西原来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楼随流重重地敲门,声音里压抑着怒火:“你在干什么,饭菜都凉了……”
门没有上锁,过了一会儿还没有听到回应,楼随流直接开门进去,“满溪,你又发什么脾气……”
话戛然而止,因为说话的对象并不在。
床褥凌乱,摸上去,冷冷冰冰,显然花满溪早已离去许久。
他穿得那样少,甚至睡到半夜都会被冻醒,身上的伤还没好吧,外面还下着雨,早上好像忘了让他喝药……
就在此时,一个雷在地上炸开来,轰隆一声巨响,连带着地板似乎也震了震。
雨声瞬间大了许多。
楼随流缓缓地将手中的被褥放下,转过头来。
一个闪电顿时照亮了整间屋子,楼随流的脸也快被映得鬼一般地阴冷苍白,唇际勾起的那抹冷笑,阴冷而又肃杀。
花满溪,你最好祈祷自己平安无恙,不然,我非打烂你的屁股不可!
=======================纯粹用来混字数的场外剧场============================、
童格:来来,给观众鞠个躬,作个揖,顺便透露一下最近的心情。
楼随流:(一本正经)我很郁闷,很郁闷,很郁闷,很郁闷,很郁闷……(回音)
童格:……为毛?
楼随流:为什么我连续两次在戴上□□的情况下,都会被人认出?(被花满溪和白钟)
童格:(笑容满面)这是因为爱啊。你看你那双囧囧有神的眼睛,多么的口口口口,
楼随流(一手支头,严肃认真地思考,完全没听到别人说话的声音)难道是因为时间太久,手艺生疏了?不可能啊……难道我真的老了?……
童格:(嘴角抽搐,保持微笑)好了好了,不要再纠结于这个没人会在意的问题了,来透露一下你的感情生活吧,让我们八一八
楼随流:感情啊,哦,让我想想…….(思考中)
半分钟后:呼噜…….呼噜……(打鼾声)
童格:(额头青筋跳动,保持蒙娜丽莎式微笑)各位观众,不好意思,今天的小剧场到此为止,欢迎下次收看。(回头,变脸)关门,放小森!
小森:……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想过自己这一辈子要活多久?
☆、【第十章】吾怒,汝亡(上)
酒馆里喧嚣杂乱,这场大雨将所有人困在这里,大家无处可去,只好闲聊扯谈,打发打发时间。一时间,小小的酒馆鱼龙混杂,各种人都有。
“砰”地一声,门骤然踢开,众人不由同时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俊美少年站在屋檐下,白衫浸湿,隐约现出绰约身姿,让人未饮先醉。
吵杂的声音顿时消失,无论男女老少,皆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突然闯入的少年。
少年面无表情地走进来,一身素白长衫,领口处微敞,现出弧线优美的锁骨。一时间,吞口水的声音接连响起。
他却似乎根本就没看到这些神色各异的目光,径直走到一张空着的桌前坐下,“啪”地一掌拍在桌上,高喝一声:“酒!”
小二愣了愣,立马涎着一张脸上前:“这位客官,想要什么酒?我们这儿有上好的女儿红、高粱酒、烧刀子……”
花满溪眉头紧蹙,只觉小二聒噪的声音讨厌至极,心里越发烦躁,冷冷道:“越烈越好,要快!”
见小二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花满溪伸手,猛地揪住他的领口,拖到眼底,狠狠盯住他。忽而又魅惑一笑,桃花眼异光流转:“我这个人有个坏脾气,如果我想要什么却又不能立马得到的话,就会特别想打人。不巧得很,我的拳头现在又痒了。”
小二咽了口水,讪讪地笑:“小人明白,这就给您送来。”说完,小心翼翼地往后退,离开花满溪的手后,急匆匆跑去拿酒。
花满溪挑眉,冷冷环顾一周。
修长秀眉的眉似凝着门外的冷雨,寒气逼人,让人只可远看而不敢亵玩。
原本寂静无声的大厅顿时又恢复了之前的声音,但无数道视线还是不停地在花满溪身上打转。
花满溪也不在乎,反正从很久以前开始,无论走到哪里,这种色迷迷而又贪婪的视线就一直跟着自己转,烦不胜烦。
这个世界如此丑陋,只有随流,只有随流。
随流,随流……
微微垂首,清幽冷眸上渐渐染上一层浓浓如墨的哀愁。
化不去,躲不开,让人无时无刻不揪心难耐。
被雨水打湿的发丝粘在额际,一滴水落在脸颊上,沿着完美的弧线滑入胸口,沁凉沁凉。
冷,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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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很快就来了,花满溪甚至等不及慢慢倒入酒杯,直接拍开壶塞,仰头直灌。
莹白如玉的脖颈宛若一只骄傲而又孤独的天鹅,惹人怜爱,恨不得揉在手心狠狠摧残。
无数双浊黄眼睛死死盯着他,恨不得也变成他手中的酒。
酒入喉咙,灼烧似火,冰冷的身子瞬间就暖和起来。
但花满溪还是觉得冷,止不住的冷,好像冬天提前到来,而自己孤身一人处在冰天雪地里。
这种寒冷,自从一年前楼随流将自己赶出山谷就一直存在了。
胃里翻江倒海,但花满溪还是一口接一口,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又不在乎我。当初他要真在乎的话,就不会把赶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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