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摘的事情,虽然,”
他一时住了话语,温碧城看着他,他方又继续说了下去,“我自始至终只将她看做亲人,还曾害的她家族险些灭门,她却不曾埋怨什么,或许也埋怨过,却不叫我知道。”
温碧城道,“王爷是觉得对荃王妃有所亏欠?”
彦宗摇了摇头,道,“我曾想过,至少我可以给她在这个王府在整个西宁除了本王以外再没人能在她之上的地位,可时至今日,我却反了悔。”
温碧城看着彦宗的眼睛,慢慢的说道,“王爷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彦宗道,“你这样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不过如果你想听,我倒是可以说出口来。”
他握紧了手中的纤长手指,郑重的说道,“我要这西宁再没人要你弯腰行礼,我要你所到之处无处不是万人景仰,我要你的名字被写进史书,就写在本王名字的后面。”
多美的情话。
温碧城将手从彦宗的手中抽出,道,“王爷过分抬爱碧城,碧城只希望,将来能够如原大人蒋侍卫一般为王爷鞍前马后分忧解劳,不求荣耀轰烈,极尽荣宠。”
彦宗抬了抬眉毛,道,“你还知道极尽荣宠这四个字。你是不是觉得,本王的荣宠,是个人都能求了去?”
温碧城道,“自然不是,碧城也从不敢求。”
彦宗拧了眉头,道,“既然知道不是,你又何故推三阻四?”
温碧城站起身来,向彦宗行了礼,低声道,“王爷,碧城虽无大学识,却也知晓孔孟之道君臣之礼,碧城不想,白白担上佞臣的名号。”
彦宗带着薄怒,瞬也不瞬的看着面前弓腰行礼的人,一下子想起来温碧城才不过二十岁,他看他微红的耳朵,看他低垂的眼睑,慢慢的怒气就尽数消了,怒消之后反而有些心疼,彦宗不知自己何故心绪这样变换,他没有想,却再次向前伸出了手。
温碧城就这样被他揽在怀中,听见彦宗低声叹气道,“对不起。”
他此刻脑袋靠着彦宗的肩膀,原本带些难过的表情慢慢褪去,转而是一贯无人时的面无表情,他倒是有些想要笑了。
总之,这一顿饭算是吃的一波三折,温碧城几乎没有吃下什么东西,及至晚上回了府,他才大吃喝了一顿。
他回来的晚,一回来就立即吩咐厨房开饭,故而千岚一句多话都没来得及和他多说,就只顾着看他大嚼了。
坐在另一边的烟霞也捧着饭碗看着温碧城,看的他慢慢抬起头来,左右看了一下桌前坐着的其他二位。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千岚道,“你是怎么饿成这个样子?我不在的时候,管家下人们连你的衣食都照顾不周全么?”
说着,就拿眼去看边上伺候的丫鬟。
千岚鲜少发怒,更几乎从未训斥过下人,此时丫鬟们便有些慌了,忙道,“是奴婢该死。”
温碧城见状,便道,“你这是作甚吗?刚回到家里就要发脾气吗?”
千岚转而看着他,道,“那你呢?这样大的人,还不知道按时吃饭的道理?”
温碧城知道他是在乎自己,便笑了笑,道,“那是被你照顾惯了,你以后不可能总在我身边,我自然慢慢就学会如何照顾自己了。”
千岚也捧起饭碗,道,“吃慢点。”
烟霞看着他们二人刚才的言行,默默的咬着筷子,想了一会儿道,“你们兄弟二人的感情可真好呢。”
温碧城抬起头来对她一笑,道,“我这个表哥,看着木讷,其实很会疼人呢。”
他这话说的暧昧,倒教烟霞有些脸红。
她偷眼去看千岚,只见人家吃饭吃的一本正经,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
吃罢晚饭,三人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子天,送烟霞回房睡了之后温碧城和千岚在书房谈事情。
“这一路上还顺利吧?”
“还顺利,宗昌阳这些年还算厉害,没有出过大纰漏,自然也没人轻易同王府作对。”
温碧城将灯盏挑亮了些,道,“这是在明的,若是以后王爷有些不想打着王府名号押运的东西,你才是需要多加当心。”
千岚不接他这话,反而问道,“你怎么会带人回来?”
温碧城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笑道,“怎么,我将自己的嫂子接到家中好生招待也是错了不成?”
千岚一皱眉,道,“不要胡说。”
温碧城伸手戳他脑袋,道,“欸欸,你又皱眉头!”
笑完,见千岚一脸严肃,便道,“好了好了,我问你,你可曾觉得这位烟霞姑娘有些蹊跷的地方?”
千岚想到自己脑子里是不是响起的银镯声音,便一五一十的同温碧城说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见温碧城脸上出现一幅了然的模样,便问道,“你知道是什么缘故?”
温碧城道,“这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我想我自己概知道了这位姑娘是什么身份。”
不等千岚来问,他开口缓缓说道道,“我曾记得有一次听见文嬷嬷同母亲谈起过一个门派,与这个门派结交的人甚少,二十年前更是满门俱灭,但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升斗小民,朝堂之上,市井之中,人们大多听闻过,赤玖一族。”
“赤玖一族,本是云南苗人随商旅来到西宁,其本身善于巫蛊之术,而后出入西域学会的异域炼毒之术,二者结合,制出了这世间最毒的蛊虫之一,连心蛊。据说,此蛊本是那望族女子为求夫婿一世忠心而求赤玖族人所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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