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还有那几盒药的用法,你也一并跟他说了吧,我年纪大了,怕有遗漏。”
老头子打了个哈哈就立马退后一步拉开距离,完全就是打算把烂摊子丢给屠医师,最可恶的是,表面上居然还表现的一副好像是为了避嫌,免得被认为偷听他们说话才离得那么远的样子。
屠医师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没有多问,指着几盒药膏开始对方焱瓯进行讲解:“这个是事前药,当然外面卖的润滑剂也行,我这个是纯中药的,不会对身体产生伤害,万一清理不干净也不会引起拉肚子之类的。”给领导当了那么多年的专用医师,早就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的面瘫脸,还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真功夫。
方焱瓯嘴角抽了抽,原本以为这两个人是在谈韦予的身体,原来是在说这种事吗……不过严格说起来,也算是为了韦予的身体着想。方焱瓯默默地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把事前药收进兜里。
“还有这个。”屠医师见他把几盒药收了起来,又指着剩下的几盒,继续尽职的解说着:“这是事后药,这个比事前药重要的多,记得一定要清理干净了再涂,不光外面,里面也要稍微涂一点,不用太多,抹匀了就行。”
老头子装作站久了太累,动了动腰,又退后了两步……
方焱瓯:“……”
“最重要的是这个,平时用的,不用另外两种药的时候就用这个,一般人一周用1.2次,那孩子的话,开始三个月隔天就用一次吧。每天洗完澡,趁着身上还热乎后面不是那么紧的时候涂,这个不能只涂口上一点了,要手指伸进去涂的里面一些,尽量涂的深入些。”
饶是方焱瓯脸皮再厚,被这么一本正经的教授这种事,也觉得有些尴尬,不过很快,他就尴尬不起来了。
因为屠医师没看出他的尴尬,反而觉得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于是嗓门稍微提高了些,口气也变得严厉了起来,“认真点听着,都给我记住了,你不是躺在下面那个不知道疼是吧!这药膏用好了,对你也是有好处的,这几盒里面我都特意加了调理的药材,养的好的话,以后不用事前药也能轻轻松松的进去,而且不会受伤。”
对于不会受伤这句话,方焱瓯还是听进去了,那天伤了之后,他就没有再碰韦予,不是不想,只是一来怕他的伤还没好完全,二来就是怕他有阴影,再加上方焱瓯本身的自制力也强,那么些日子憋下来也不是太难熬。
屠医师看方焱瓯应该是听进去了,反正作为一个医师,该说的话他都说了,其他事也不是他该管的,他也没兴趣管,跟老头子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出了房门,外面自然会有老头子的助理带他去酒店休息。
方焱瓯拿着几盒药膏走到沙发边,把东西塞进西装口袋里,确定不会掉出来之后就抱起韦予,韦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确认了抱他的人是方焱瓯,也就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继续闭上了眼睛。
方焱瓯抱着韦予路过老头子身边的时候,居然停下了脚步,看了眼睡的不太安稳的韦予,最后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那件事我会找个机会跟小予说的。”
“好。”老头子看着方焱瓯怀里的韦予,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韦予的头,令人意外的是,方焱瓯也没有阻止,只是脸色也不是很好,老头子见好就收,立刻收回手,“第一次针灸一般都会觉得累,回去睡一觉就好,有事联系我,屠医师会在这边逗留几天。”
方焱瓯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大步离开了房间。
韦予一路上都是昏昏沉沉的,直到被方焱瓯放进浴缸里才算稍微清醒一点,水稍微有点热,方焱瓯谨记医师的话,直到韦予被泡得像只煮熟的虾,这才裹了浴巾把他捞起来,塞进被窝,然后立刻拿过床头的药膏,沾了一点给他涂上。
两人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亲热了,许久没有用过的地方一时适应不了,方焱瓯才进去一根手指就缩的厉害,原本迷迷糊糊的韦予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方焱瓯试了几次,因为保养的药膏并没有太大的润滑作用,所以就算韦予尽量放松,还是疼的一直在小声的吸气,方焱瓯最后还是在洞口稍微多抹了一些,没有再折磨韦予。
为了涂些保养的药膏把人弄伤的话,那就是本末倒置了。
韦予趴在方焱瓯怀里休息了一会儿,之前睡了很长时间,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抱着方焱瓯的脖子蹭了蹭,“主人,不要生气!”声音小的就想在喃喃自语。
“我为什么要生气?”方焱瓯语气并不严厉,也不像在说反话,甚至可以说心情不错。
“因为我又被带走了,主人一定很失望吧,明明说好会照顾好自己的。”韦予觉得还是有点头晕,说出来的话语气也变得软绵绵的,倒是有点像是在撒娇。
方焱瓯对韦予这种样子最是没有抵抗力,他自己没有正常的童年,也不知道一般人的童年具体是什么样子,但是他一直觉得,小孩子就应该有小孩子的样子,韦予平时实在太早熟了,完全没必要让自己这么辛苦,当然,小孩子不能早恋还有那什么,不在他的考虑范畴。
于是,说了个善意的谎言:“是我同意老头子自己去找你的,原本以为他会提前跟我知会一声,谁知道居然就那么把你给带走了,是我不好,没沟通好!”方焱瓯说完拍了拍韦予的脸,仿佛事情就是他说的那样。
“是吗?”韦予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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