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丛林,这样的地理位置,让它与世隔绝了起来,形成了自己的文化,自己的信念,自己的传说。
也因此,它格外的排外,格外的忌惮与外界接触,对于村民们来讲,拥有最大职权的不是国家领导,而是管着他们日日夜夜生计的村长,村长才是他们的天,村长才是他们的信念。
钟文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被这群思想行为都奇异的村民弄的无语了。
他仰头望着天,天还是那么的蓝、太阳还是那么的烈,空气也还是原来的空气,明明头顶的天是一样的,照射到身上的阳光也是一样的,呼吸的空气还是一样的,为什么人的思想就有这么大的差异呢。
钟文不理解了。
“老大,我们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别磨叽得蹭着我,要说话就好好说话,也不看看你那黑头模样,脏死了!”钟文嫌弃的看着蹭过来的兄弟,挪了挪位置。
是的,挪,他只能挪,依靠着臀/////部的挪,因为他被绑了,不止他一人,他所带来的的十几个兄弟一起被手脚并绑的绑在了这里,刚刚和他说话现在一脸委屈的是他的助手黑炭子。
人如其名,黑得像炭一样,但有了包拯这么个前例,大家都以为他会很聪明,就连钟文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家伙长了一副聪明的五官和聪明的皮肤,但事实是他有了一副猪的脑子。
识人不清的事,钟文也不想提及了,本着多收个兄弟总会有用的份上,他也没有为难过黑炭子,但这黑炭子却像是赖着他了一般,什么事都跟着,什么时候都在他面前刷刷存在感,以至于,到了现在,钟文一不见到了这黑炭子,还真像缺了什么似的。
这把钟文气的牙痒痒,对黑炭子更是没了好脸色,但有的人天生就是一个“贱”字,挨得了骂受的了鄙视,最后的最后还是一脸傻笑的凑了上来。
钟文没法了,就把这么个傻笑的家伙,放在了身边,一放便是五年。
五年,他从只有黑炭子这么一个兄弟,变成了有了一大帮子兄弟,兄弟多了,手头也就拘谨了,原先只要做点小买卖或者卖点不正当弄来的古董也就够风光了,可现在却远远不够了。
钟文也不是没有想过,把兄弟给遣散了,毕竟当初也只是玩玩,并没有打算真的拉帮结派,但是,他却是遣散费都拿不出来了。
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的老本行——盗墓。
他是个半吊子的盗墓者,他家族世代盗墓,但到了现代,在法律的严禁下,这门吃饭的玩意也成不了什么了,因此慢慢的他也就荒废了,荒废不是没有,普通的底子他还是有的,也因此,他才想铤而走险的做最后一次。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么,就要做大做好。
选的地方得是政府不知道的或是没有保护起来的。
这倒难不倒他,因为他的家族有一张记录了古墓位置的羊皮卷,羊皮卷上记载了20多个古墓,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其中有大约10座被发现了,有几座被政府保护了起来,他还可以从剩下的三座里面挑选。
钟文仔细研究了羊皮卷上的古墓位置,发觉剩下的三座很分散,所在的位置危险性也极大,一座在冰山上,一座似乎是在海底,另外一座便是在丛林中,相对比较了这三座古墓的危险性,钟文定下了在丛林中的那座古墓。
由于知道这次行动的危险,钟文也不独自硬撑,挑了十几个壮实的兄弟就出发了,本来是想趁着天黑到达丛林边缘的,却不想看到了一个与世隔绝而落后的村庄。
心机一动,想借此地过夜的心态,让钟文走进了村庄,结果一走进,顷刻间他们便被包围了,之后,更是二话不说的被绑了。
由于不知道什么缘由被绑,钟文也不想动手,尝试着跟村民奉为神明的村长交流,却发觉语言不通,钟文直叹晦气。
“喂,你们是什么人?”就在钟文低头偷偷叹气的时候,一道女声说着正规的普通话这样问着钟文。
钟文抬起了头,上方的女子有着健康的肤色,灵动的双眼,殷红的唇,是钟文喜欢的类型,有野性。
对付这样的女子,就是要比她更野,想着,钟文也不装斯文,扬起了头,露出那粗圆的鼻孔,对着女子,就是哼了一声,也不答话,架子摆了个十足。
女子果然看不惯他的模样,对着他就是呸了句,泼辣的骂道:“一个囚犯,还当自己是大爷了,怎么着,你不说了是吗?别以为你们所信奉的警察会来救你们,我告诉你,这里就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在这里宰了你们也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这话,钟文答的极快,女子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肚子里还憋着接下去要说的话,此时更是说不出似也吞不下。
钟文笑了,女子嘛,不逗逗太对不起自己了。
不过见好就收,钟文还不想在不必要的事情上耽误自己的事,于是,他道:“我们不过是想借住的,你们这么紧张干嘛?”友好的说着,他示意的动了动被绑着的双手双脚。
“借住?跑这里来?”女子疑惑。
“可不就跑错地了,才来得这么?你以为我们想呐,这不,天色也暗了,才乱投的地,来来来,快将我们放喽,我们保证马上就走。”赖腔劲学的十足,钟文将无辜演了个彻底。
女子皱了皱眉,歪头盯了钟文一会,眼珠子一转,突然笑了:“你以为我会信你啊,你们的旅行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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