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疆抬头诧异的看了他娘亲一眼,只见老夫人又匆匆写道,‘我们就来混淆视听!’
“母亲……”
老夫人伸手打断他,‘我自有分寸 !’
没过两日,便有消息传来,说是老夫人院里也被人下了毒。并且有下人中了毒,其发作的模样和竹院的小厮一个样子。起初别人只拿它当做以讹传讹来看,直到老太医们在兰院外面挖出已经被毒完全导致变异,并且也在冬日里开出奇怪花来的夏枯草。
“能缩短和变化花期,和上次在夫人院子里挖的夏生草,俱有同样的毒效。因此老夫以为,即便被寄放的草本不同,其毒的实质未变。”老太医的声音哆嗦的很有层次感,以致于尾随在华疆身后的众小厮们俱惊颤不已。
“尔等两个废物!”华疆怒发冲冠的朝程易阳和阮渐生当胸便各是一脚,“老夫人幸是无事,若有事,剁了你们脑袋喂狗都不能解得本城主心头之恨。”
所以当宋颖匆匆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华疆一副欲吃人的模样,朝下属们发着气。“老夫人身体是否安然无恙?”跑至华疆近前,宋颖气喘吁吁问。
“你怎么来了?”还是跑来了。华疆此时脸色有异,因为他曾嘱咐安部好好将人看住,此时安部才从后面追了上来。哭丧着脸,朝华疆面前软倒:“老,老奴有……有罪!”
其实安部想说,夫人的身体当真太好了,老人家根本追不上啊。他本晓得老夫人的事定会在府里引起哄动,但没曾想被刚好出去望风的夫人听到,是以这才……。
华疆定定望住脚边的安部,恨声道:“你们这帮废物!”
而此时在城主府内的一个院里,有人面容震惊道:“你当真有看清,兰院被人下了毒?”
“是,并且是和下在竹院的一模一样。”
“绝不可能!”
“可是属下亲眼所见,与巫毒并无二致。小的从小伴此毒成长,不可能认错。”
“不可能,这绝计不可能……”问话的人的头脑忽然冷静下来,朝下首的人问道:“据你所知,这毒仅有我们手上有?”
“是,属下出发时,大人是如此给小的交待的。”
“可既然不是你,也不是我,那还能有谁?”
“是否大人派了新人来?”
只听第一个开口的人压低声音尖呵道:“即便是有新人,大人也不会避讳让我知道。”绝对不可能,虽然她也隐隐有一丝担心,或是自已办事不利,已经让大人产生不满?可怎么可能,她一直是如此的忠心。
“……那便是太医房内那几个糟老头?已经制出了解药并且……”
“这更不可能,即便他们已然有了解药。可毒呢?即便他们也早早配制出了毒|药或是加大剂量,却能在几日之后便使其开花?”想她们利用夏生草开出毒花,都已然等足了一个月。
其实之所以强调开出的毒花,并不因为那花有多大的作用。其根本作用是在花开败以后,毒气会随着凋谢的花瓣和花茎而传到附近的空气。是以,将毒埋在整个院子的入口处,待到冷风往里那么一吹,整个院子的人都会染上巫毒。
“这么说来,还是……”还是大人派出了新的线人吧?
有人朝地上狠狠掷出一个水壶,厉声道,“你去给我查,现在!马上!”
“……是!”
华疆将宋颖让进老夫人的兰院,却并未见到老夫人。宋颖有些担忧的问:“到底是谁中了毒?可还有救?怎么没看到老夫人?”
这一连串的问题将华疆问的很是头痛。“你先别着急,要见母亲,我带你去便是。”在老夫人的卧房里,即便隔着一层纱帘,宋颖还是瞧见了夫人如平常似的气色好。像以往一样对她老人家请了安,苏嬷嬷居然很体贴的命下人为宋颖取来一根凳子,说:“老夫人要你坐下说话。”
宋颖吃惊的望向立在一旁的华疆,怎么城主大人都没这优待?而后,在他微惊的表情下,有小厮又为华疆端来了凳子。可这仍然让宋颖感到吃惊,什么时候他都排到城主大人头上去了?
老夫人隔着纱帘将宋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尤其端祥他肚子的时间最长。要嘛都怪那纱帘太过于不能遮物,宋颖的一个肚子顶着老夫人火辣辣的视线,尴尬来动都不敢动弹一下。
这时华疆为他解惑了,“母亲身体很是康健,她院里的人也没问题。你如今亲眼瞧过,可否安心了?”
侧眼瞧过华疆那张气定神闲的样子,哪有半分在院外担心以及发怒的模样。宋颖作恍然大悟的道:“这竟是城主大人的后发制人?”
华疆摇摇头:“再怎么想对他们动手,我也不敢拿母亲大人作幌子。”
“那……”宋颖吃惊的望向帘子里面的老夫人。
华疆在一旁点点头,“想到自已的儿媳和未来的孙儿险些被人算计,即使成天吃斋念佛的母亲,亦不能袖手不管。”
“哦哦”宋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后来深想及华疆刚才的话。儿媳这……再不想承认,但还是能勉强的安到自已的头上。“可孙儿在哪里?”
初听宋颖这么直白的问出来,连一旁的苏嬷嬷都没忍住,突然笑了出来。宋颖一脸‘我问的很奇怪吗?’的神情朝苏嬷嬷望去,被老嬷嬷低头避开了视线。其颤动着的肩膀出卖了她此时强装的镇定。宋颖再看华疆,对方也是一脸笑得古怪的样子看他。纵观室内最淡定的两个人,恐怕仅仅一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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