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四喜他这是怎么了?”宋颖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发疯的四喜。
像是突然听到有人叫他,四喜转过刷白的脸,朝厅堂望去,另所有人皆惊呼出声。而其中尤其宋颖叫得最大声。只见四喜的双眼淌出血水模样的泪珠,其模样甚是骇人。宋颖双手发抖的扯在华疆的袖袍上,“这到底出了……什么事,什么事?”
华疆反应快速的扯过宋颖,将他抱在怀里,并且伸出右掌蒙上了他的双眼。
“啊啊咿!”四喜五官扭曲着欲朝厅堂里跑,吓到了彩衣。她情不自禁朝宋颖叫了声,“少爷!”其声之大。
而后只听极大的一阵‘砰咚’和‘咔擦’声里,却是程易阳飞起一腿,直接将四喜跪倒在了院子里。直到程易阳利落的抬腿起身,众人才看清那一记是直接跪在了四喜的后脖子处。
静极的院子忽然响起彩衣惊恐的呜呜哭声,而被华疆扣在怀里的宋颖只能用声音来捕捉。他抖着嗓子抬头问,“怎么了?”
“没事。”随即,华疆以大氅盖住宋颖全身,抱起他越过众人,直往中堂而去。
其实查明四喜的死因,并未废多大的功夫,其起因就在那朵诡异的花上。老太医说虽然不能肯定,但这应该是关外的一种巫毒。说是巫毒,其实也不过是就是一种毒,不过此毒无色无味,极容易被下毒之人得手。并且此毒致人的死亡率也奇高,如若当下没解药,那中毒之人连一柱香的时间都不能撑过。
这个华疆当然也知晓,毕竟他算是亲眼见到。
“并且……”老太医有些难言道:“下毒之人的手段也是狠辣之极,就在院子门口的花坛边。”
“花坛?”华疆眉头轻轻一跳,问及老太医其明细。原来下毒之人事先将此毒喂到一只鹦鹉的身上,另其死后,再趁人不意将其毒后身亡的鹦鹉身体埋进了竹院门口的花坛里。其毒又有个特质,便是腐烂之后便会散发毒性,而偏巧那里有棵夏生花,本来如其名,那花只在夏日里开。却因为其根部吸收了鹦鹉腐尸的毒性,另其改变了夏生花的花期以及花形,导致其在大冬天里开了朵白色且带着毒性的怪异花。
“四喜应是在扫雪的时候,见到那花奇特,便将其摘进了院子。而他的皮肤因为直接接触了花梗上的白色毒汁液,由此中了毒,以致最后毒发身亡。”
听着老太医叙述的华疆,除了脸色冰冷外,并未有太多的反应。过了稍久,只见他忽然问道:“如果四喜没发现那花,任其生长最后会怎样?”
和华疆四目相对的老太医,因为对方的问题而导致他有些脚软的晃了晃身体。“会……”
“怎样?”
老太医艰难的摇摇头,“院里的人估计会无一幸免。”
“砰!”的一声,华疆硬生生用手掌将桌子削掉一个角。而安部和老太医俱惊恐的伏跪在他脚边,等侯华疆的下一动作。
“即便是将府里翻个底朝天,也要将投毒的幕后黑手给本城主找出来!”
立在一旁的阮渐生,重重朝华疆跪下磕了个头。“属下遵命。”
华疆眼色阴冷的盯着他缓缓道:“如若找不出,就带着你的手下全都陪葬去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了亲爱的大大们,昨天这章本来是点的存进草稿箱,不知怎么弄成直接发表了。因为没修改的内容算是比较粗糙,错别字和错句子特别多。有时甚至是内容都不大一样,有看到的大大们抱歉了。
☆、第 42 章老夫人
宋颖是被华疆点睡穴后睡着的,醒来的时候,看到华疆手里捏着一卷书就坐在他的床前。
见到他醒来,华疆双眉微蹙,眼含关心。“还好吗?”很温柔的问。
“还好,你怎么在这儿?”
他笑:“因为这是我们的房间。”
宋颖微惊,后又释然。“我以为我还在竹院。”
华疆一听他提到竹院便神色复杂起来,果不其然,没一会子。宋颖又问他:“四喜后来怎么样了?”
华疆垂了垂眸后,决定对他以实相告。“他中毒,死了!”而宋颖也出乎华疆所料的是,对此,他选择沉默以对。不是因为不在乎,恰恰是看到对方濒临死亡时候的惨状,那不是生命的结束,是解脱!可四喜的死显然不是针对四喜本人,所以宋颖觉得说再多,他也逃不开自已内心的谴责。还有的是对凶手的恨意。
看到他忽然望来,华疆知道他接下来又要问什么,因此赶在他开口之前。华疆认真的说道:“彩衣没事,除了四喜其他的人皆无事。”
“是么?”宋颖终是转过身子,以背对华疆静了许久后,才状若自言自语的说:“四喜死了,可我竟然还因为二行不在府内而感到一丝侥幸。……觉得死的人幸好不是二行,幸好也不是彩衣……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
“四喜更没错。”
华疆蹙紧了眉头,一时想说的话太多,又觉得无从说起,特别是宋颖在此时的状态里。
而另一边,城主府里的太医房里,几名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几乎彻夜不眠的对他们精心挖回去的夏生花做着各种解毒尝试。此毒在府里一经发现,定然有拥有它的人,其药量肯定不单单只是对方用的这些。为了赶在丧心病狂的幕后黑手再次出手,他们得在最短的时间内为其做出解药。
而关于城主夫人险些遭遇毒害这一事情,即便被安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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