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可无法安放自己当个cǎi_huā大盗的梦想,野腊梅和映山红被他折了一大堆堆在其甜他们旁边。又四处寻了一些枝丫柔软的树枝开始编起花环来,杜弘极在编好的那一瞬间抢走了荆可正准备拿起来给其甜看的花环:“这个好看,给我甜。”要你说,本来就是编给我男神的。
黄芪看着杜弘极把花环带到其甜头上,然后其甜就抬起头对他笑:“七七,好看吗,给我拍张照。”
“我可能不太好。”黄芪捂住眼睛,我不是看他这张脸看了快20年了吗?为什么还是被惊艳,没出息。
翻出包里随身携带的数据线,把刚刚拍的其甜带花环的照片拷到手机,打开微博,换掉原来的微博头像。黄芪迅速把头像换成了其甜,并附上刚才拍过的几张还未加工过的照片。引得其甜的粉丝们哀嚎连连,直呼大过年的见血不吉利,求七大大不要用美色杀生。
几人躺在干枯的落叶上整个下午都在接受冬日阳光的洗礼,太阳刚刚开始落山,就听到了方爷爷响亮的叫声让他们回去吃饭。
其甜坐到饭桌上的第一句话就是:“烧退了,今天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方爷爷笑着让他尽管吃,不够再做。
快要睡着前,其甜困意满满的朝着方知说:“明年夏天我们一起来抓鱼。”
☆、第 19 章
其甜说要抓的鱼是刚才被他一个人消灭了一大碗的稻花鱼。每年种水稻的时候在田里撒一把鱼苗,稻子收割完了,稻花鱼也就长大了。这几年方知早就不让方爷爷做这些农活儿,但是老人依旧会在播种的时候往田里放进鱼苗。这是方知从小就喜欢的。
饭桌上说起抓稻花鱼,方爷爷笑呵呵的给其甜几人讲方知小时候的事。那时候每年夏天,方知都会背着背篓和方爷爷在秋收之后去田里抓鱼,光着脚丫子踩在稻田里,有时候不知道哪儿来的泥鳅‘呲溜’从他脚下溜走,吓得小方知一屁股就坐到黄澄澄的泥水里。小小的身子背着大大的背篓,每一次弯腰去捞下一条鱼,就会有几条不听话的鱼顺着倾斜的背篓滑溜出去。却每次都学不会把背篓放下再抓鱼。其甜笑他呆子,黄芪怼其甜,你以为都是你,小小年纪尽会使坏。
大约□□岁的时候黄教授带其甜和黄芪去澳大利亚旅游,一位当地人热情的教两个小屁孩儿如何在海滩上挖象牙蚌。于是黄老为两人举办了一场公平公开的比赛,一小时内谁挖的象牙蚌多,谁就不用写寒假作业。
天性热爱自由讨厌所有作业的小其甜步步紧跟的黏着黄芪,撒娇卖萌的叫着,哥哥你慢点儿我跟不上你了,哥哥我看看你抓了多少,哥哥我帮你抬吧你的筐子太重。总是用各种办法顺走黄芪一块儿象牙蚌。最后比赛结束的时候,黄芪的筐子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象牙蚌……
也许是吃饭的时候聊到了小时候的事。其甜大半个晚上都在不安分的做梦。先是梦到和小方知在田里天真无邪的抓着稻花鱼,接着梦境一转就到了澳大利亚的海边挖象牙蚌。挖着挖着,象牙蚌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壳儿都没了,直接长在海滩上,遍地都是,其甜拔了几根放到筐子里之后愈加奇怪,满地的象牙蚌越来越像‘小兄弟’,到最后根本就不是像,是真的遍地都是野生小兄弟,壮观啊。其甜被这宏伟的景象震慑,正想拔一根瞧瞧,就被方知拉住手阻止了:“你在干嘛。”
这声音,听起来不像在做梦啊,其甜猛的睁开眼,借助朦胧而皎洁的月光看到了方知那张好看的脸狰狞的挤在一起,赶紧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怎么了?”
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我摸小美人的脸之前抓着什么东西的好像,热热的,硬硬的,感觉不太妙……
方知捏住他的手,笑问:“抓就抓,你扯什么?当拔萝卜呢?”
可不就是拔萝卜吗,但其甜实在不敢说,刚刚是因为做梦正在采摘野生小兄弟而扯了他。赶紧伸出手想去给他揉揉,顺便转移一下话题:“扯痛了吗?”然后又拿出手机看看:“才四点多,再睡会儿吧。”
方知踢了他一脚再次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冷笑:“这是把我弄得bilibili了就不管了?”
其甜懊恼的回踢一脚:“这个梗过不去了是不是。”
“你就说怎么办。”方知盯着他动都不动,突然就心血来潮想调戏调戏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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