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石头的爱,也就是说……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爱上你,不知道还有没有剩余的爱可以分给你。”
安纳斯感到自己的手指被捏得很紧。
安纳斯道:“但你在我手心了,我就会对你负责。如果你不主动跳出去,我就不会赶你走。只是……我想尊重你,所以,在没弄清我爱不爱你之前,我不能跟你‘做/爱’。虽然对于这个词,‘爱’在‘做’的后面,但我的理解,是先有爱,再有‘做’。”
言毕,安纳斯又用粗话自己解释了一下名词:“做/爱,就是指我/插/你或是被/你/插。”
安纳斯:“你可以说话了。”
然而,回答他的是大片月色清润的沉默,和桃色泛滥的舔舐。
祈月烬在安纳斯最后的话音落下后,开始□安纳斯的指缝、掌心,含吮他的指尖与指甲,又痒又湿的感觉刺激得安纳斯又觉得某处蠢蠢欲动了。
“你出来!”安纳斯伸手进被,揪着祈月烬的脖子将他拽了出来,活像在拽出一只不安分的赤猫,“叫你说话你就说话!难道你的嘴巴不能用来说话只能用来舔人?!”
祈月烬被安纳斯揪住颈后,登时猫化,立马用赤发去蹭安纳斯的脖颈,吐出的温热气息就像猫咪在用小胡须挠人,“安,”他柔声道,目光便是异常清朗的赤色月华,“我会等,等到安真正要我的那一天。”
“安,”他又跳转话题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安可以把我比作别的事物吗?”
安纳斯冷笑道:“破——席——子?”(“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由于安纳斯太阴阳怪气,祈月烬听成了“破鞋子”,立马急吼吼的澄清:“安!我是你的,只染过你一人的气,从未如那红杏般淫/臆过出墙之事!”(“破鞋”:据说来源于旧北京著名的八大胡同。那些没有字号的出卖ròu_tǐ者,在住宅兼工作室的大门外,挑挂一只绣花鞋,做为幌子。日久天长,风吹日晒,那只绣花鞋就成了“破鞋”。所以“破鞋”泛指作风不正派、不守礼教规矩的女人)
安纳斯:“……果然是七十年没破/身的老处/女……”
然而祈月烬却花苞般含羞道:“不,安还是要过我的,小时……”
安纳斯:“打住打住打住!我要睡觉了,你闭嘴!”
“嗯。”祈月烬乖乖缩到安纳斯身边,勾住他右胳膊,头颅搭上他肩膀,乖乖闭眼。
安纳斯觉得,自己明早起来,绝壁会落枕……
算了,世界上,其实还有养石头这门学问的。
(注:养石,就是指将自己精心挑选的石头经过长时间的养护,使其光润沉稳,产生出肌肤之美。养玉石最重要的是要以石为友。内行的藏家往往会不断地抚摸石头,用手与之交流。如此一来,人气和汗液会慢慢地积淀于石头表面,形成一层黝然有光的皮层,也就是俗称的包浆。这种包浆可以说是一种古雅的见证,包浆越凝重,赏玩价值也就越高。藏玉养玉,既可以陶冶情操,也是生活中的一大乐趣,有意或无意间获得一方美石,便足以让人沉浸其中,爱不释手。这也就难怪“石痴”米芾但见奇石便拜作“兄弟”、偶遇珍品便藏于袖中谓之“握游”了)
蝶恋花·庭院深深
作者有话要说:温暖的一章,听听 吧
……安纳斯倒是没落枕。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像个枕头一样落到了地上……身体结结实实压着祈月烬。
请不要忘记少年郎容易晨/勃这档子事……
所以在清晨的暖曦中,又一场黏/腻的纠/缠开始了……
安纳斯:“……”
祈月烬:“……”
由于正在刷牙,安纳斯一开口,雪沫飞溅,“你他妈是不是连刷牙都不会啊?!看着我干嘛,我刷一下你刷一下洗刷刷啊?!”
祈月烬:“……想用安的……牙刷……”
安纳斯抽出嘴里的牙刷,举着,活像持着一把长柄砍刀,“我的牙刷和你的牙刷到底不同在哪里?!限你给个三观正常的回答!否则我用牙刷把你戳成个筛子!”
祈月烬眨眨眼,“用安的牙刷……仿若亲吻。”
安纳斯:“你他妈脑洞开的是有多大?!活该你脑残!滚一边儿去!老子用牙刷刷鞋都不给你用来刷牙!”
祈月烬:“……”
趁安纳斯转头,迅速上前舔了一口安纳斯沾着雪白牙膏沫的唇角。
祈月烬:“银丹草……”(薄荷的别称)
安纳斯没说什么。不过,他一洗漱完毕,就将自己用过的所有洗漱用品打包、系死结、塞进了垃圾桶。
安纳斯:“要是我再发现你偷偷藏我丢掉的东西……哼,这个垃圾桶就是你晚上睡觉的地方!够有‘胶囊旅馆’的情调吧?”
祈月烬:“与安一道,哪里都有情调趣味。”
安纳斯……囧rz
囧到给跪。
知道祈月烬就是一条寻血猎犬,压根别想甩掉,安纳斯便任由他跟着,去找魏语迟“‘做’后问斩”。(寻血猎犬,别名圣·休伯特猎犬(.hud),是世界上品种最老及血统最纯正也是体型最大的嗅觉猎犬之一。具有不屈不挠神奇的嗅觉追踪能力,有事实证明即使是超过14天的气味,也能追踪到。并且创造了连续追踪气味220公里的纪录。它所发现的证据曾经作为法庭呈堂证据)(做后问斩≈秋后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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