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烬儿好生歇息。”
祈月烛边说着,便从安纳斯手中接过了祈月烬,特意显出小心翼翼的样子,将他放置于一张太师椅上。
接着,他摆出最诚挚的笑脸,上前搀扶好似站不稳身子了的安纳斯。奇怪的是,向来同他势如水火的安纳斯并没有挣脱开他的手臂,反而脚步一虚,便没了骨架般软软的倒向了他——
祈月烛好整以暇的扶住安纳斯,唇一勾,便对太师椅上的祈月烬笑道:“烬儿,还等什么,不给安让座了?”
只见太师椅上的祈月烬闻言,竟睁开了眼睛。他那素来硕亮灵动的赤瞳如今一片阴霾,好似被谁抽空了所有的神智。他茫然而缓慢的眨动了墨浓的睫毛后,只吐出一声模糊的:“……安?”
好不容易,顺着祈月烛的笑音,祈月烬才将混乱的目光摇晃到面色燥红的安纳斯身上。
一见到安纳斯,他坐不住了,心中腾起一涌冲动,可他陡然一站起,却跌坐于地。
“安……安……”祈月烬在茫然呼唤的时候,热汗不知为何,汹涌的淌下了他的额角。
他四脚朝地,爬动了几步,红衣在地板上拖拽出艳色的倒影,可他好像全然瞎了,只顾着喊:“安!”
祈月烬喊了好几声后,终于回应了他的呼唤般,被祈月烛搀扶着的安纳斯好像也有了睁开双眼的趋势。
祈月烛见状,一个用力,就将安纳斯直接拖到了祈月烬脚边的太师椅上。而安纳斯刚一坐下,祈月烬就嗅到了由他身体发散出的红丸药味,如贪求蜜糖般的孩儿般,他急切的爬向了安纳斯,昂起上身就将头埋入了他肚腹处的衣衫,痴迷的嗅着,好似在探寻着什么。
祈月烛有心帮忙,便不客气的扇开了祈月烬的头,手下用劲,径直撕开了安纳斯的衣裤,袒露出他狼藉仍旧的腿间、青紫斑点的胸膛。
祈月烛稍一退开,祈月烬就急不可耐的凑了上去,将鼻尖凑近安纳斯些微鼓胀的腿间器官,深深一嗅,全身战栗着叹息,好像借由安纳斯私.处的气味,他就提前感受到了高.潮的震撼。
再不迟疑,更怕有人与他争抢似的,祈月烬用双手持住安纳斯半硬半软的家伙什,张开红唇便吞了住,要哭了般尽情吸吮。
被他这么口无遮拦的一对待,安纳斯体内的红丸药性迅速被激发。可他隐约还记得祈月烛向他道出的淫.乱提议,便一下子堕入了理智与欲.望的夹缝:虽然抱住了祈月烬的头,却双手颤抖,不知该推开他好,还是将他更深的按入自己男性的耻.毛,借助他炙热的口腔寻得初步的欢愉好。
与意志力顽强的安纳斯不同,在昏沉中被喂下红丸的祈月烬毫无反抗药性的意识,他倚靠着身体的本能与头脑中残存的风月知识,愣是将安纳斯真正舔硬了起来。他的唾液混合了安纳斯的硬挺淌落的浊液,让他的睫毛都沾湿而晶亮,那两瓣红唇更是无意识的翕动,诱着人去深吻、撕咬。
安纳斯是想吻他的。但那雾气深笼的异色瞳捕捉到了祈月烛邪瘴般的赤色,安纳斯拼上了一切,挤出了最后的毅力,一把推开祈月烬,自己则抖着碎落衣衫勉强遮掩的双腿,咬了舌尖,想往外走——
但他被祈月烛拦下了。人形的怪物未曾服药,却也欲.火烧身。他将安纳斯按倒于地板上,扯下他身上的衣料残片,显露出他完全的裸.体,再一侧眼,对瘫坐于地板上、直打哆嗦的祈月烬道出了毫无人性的两字:“来啊。”
祈月烬发出一声淫.兽般的叫唤。他再次爬向安纳斯,洒了一路情.欲的汗水。等到达安纳斯身边,他已将红衣全部扯烂,好似耐不得酷暑般,赤发都蒸腾起云雾般的热气。
“安……呜……嗯啊……安……热……想要……”光舔.弄、吞噬安纳斯的精.液根本不够,祈月烬被内火烧成了只熟虾子,难过得直淌眼泪,恨不得将安纳斯的硬家伙整个吃了去。
然而一想到“吃”,他茅塞顿开了。焦灼的骑上了安纳斯的腰腹,一手捏握他湿淋淋、滑溜溜的滚烫铁棍,一手强制掰开自己的臀瓣,祈月烬将自己粉揪揪的入口对准了安纳斯炙硬的头端,祈求升天般一下子就坐了下去。
背德之欲(下)
作者有话要说:提醒!!!
本章重口,非喜,勿入勿入勿入千万勿入!!!!! 现在轮到祈月烛霸占那把雍容华贵的紫檀木太师椅了。他姿态歪斜,气质慵懒,支撑下颌的小臂好似白玉雕成的藕节,是工匠扛着身家性命的重担雕出、而皇亲国戚只拿来赏玩拨弄的。
他的赤发被金凤钗高高束起,显得眯眼优裕的他妖而不乱,倒像根只容得凤凰栖息的高洁桐枝了。
与他对比,仿若另一个他的祈月烬足以令旁观者寒心。只见他的赤发散乱为了鲜红的汪洋,铺陈于青石的地板上,随着他身体的搐动仿佛在有生命的漾荡,被人鱼的歌声蛊惑而放.荡身姿的赤红水草也不过如此。
而到底谁是不断讴歌欲.情的美人鱼,答案也已经很明显了。
祈月烬的声音已经不能用放.浪来形容,因为他那作为“人”的伦常枷锁早已被药效分崩离析,所以他尖叫、喘息得像只兽,一只永远填不饱肚子的小兽。
往日里,他就算再主动,也不过柔软了腰肢、缠绕上双腿,微带了哭腔恳求安纳斯“慢一些”,哪会像现在这样,嘶叫着拱抬身体,涕泗横流着催促,口齿不清的淫.言.秽.语愣是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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