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余光瞥见祈月烬认真点头,安纳斯吸口气,抬眼坦然道:“婚姻和做.爱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我不想你受任何委屈,所以你现在告诉我,你想在床上做一次主吗?”
祈月烬一听,明眸睁得老大,更像占据了大半张脸的鹿眼了。
原来,安纳斯的逻辑是:他娶了祈月烬,所以对外,祈月烬是他老婆,他是祈月烬的男人;但到了真正入洞房的时候,他允许祈月烬做他的男人,他同意雌.伏一次,当作给“安夫人”的补偿。
祈月烬的脑袋瓜转过弯来,羞得满色通红,头扎得老底。虽嘴上连连喃语“我能服侍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渴望占有安纳斯身体的欲.望丝毫不逊于他渴求拥有安纳斯爱情的欲.望,他的胆怯推脱,只不过受了以往“安哥哥”不许他“在上”的禁制罢了。
安纳斯见他推推阻阻,本就窘迫的脸更加涨红,忍不住低吼道:“你他妈到底做不做?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过期不候!过了这个点,你就是再想反攻,我都给你压回去!”
一听机会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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