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努力很久,还是没能从被窝里爬出来,温常年觉得有点害怕,他的意志力似乎越来越薄弱,以前,在认识李惜观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温常年当然知道李惜观是故意的,因为李惜观本来就打算留到今天才走,如果,他昨天就去上班了,那就代表李惜观要一整天待在房里等他,温常年对李惜观说:「你可以去市区逛逛,台中虽不及台北繁荣,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市,自有不同风味。」
「台北我都不想逛了,何况是台中,年,我好不容易才赶来,你怎麽舍得我独守空闺,再说,你明天一定起不来。」
李惜观一脸贼笑,温常年就知道不好了,这无赖肯定没打算明天让他走出房门。
「不要,李惜观,我很累,我要睡了。」
「年年,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你怎麽可以对人家那麽冷淡?」
「淡你的头,这四天连门房都没出去过,都快射不出来了,你还敢跟我说冷淡,你识字吧,给我去翻字典。」
「可是我还射的出来啊,而且很想射出来,加农炮积了那麽多子弹,不用它会爆炸。」
「炸你的头,有本事你爆炸给我看,我就服你。」
「别这样嘛,年,炸了我们以後就不能性福了。」
「嗯…啊…慢点。」
虽然,已经清理过,但不到一小时前才经历一场长程性事,不论是括约肌还是直肠都还很软,李惜观没有用滑润剂就挤进去了,不过,温常年还是难免感觉到痛疼,他握著李惜观的臂,用力的推他,不,又像是用力拉他,反正他觉得世界已经狂乱到,他在做什麽自己都不清楚。
然後,又是一场性事。
温常年累的睡著,睡前李惜观还在用耕耘,醒来时李惜观还插在他身体里,後来一整天,连吃饭时都被李惜观插著,李惜观坐在椅子上,他坐在李惜观身上,他说要自己吃,李惜观便握著他的腰律动,夹了六次菜还没吃成一口後,温常年便放弃,让李惜观喂。
本来咬进口的香肠又被拉出去大半,温常年翻了白眼回头瞪人。
只见李惜观一脸贼笑,「年,你说说,你喜欢吃上面这根,还是下面那根?」
温常年真希望自己用力一绞能绞断下面那根,可事情并非他所愿,「喔…爽,真爽,年,害羞了?爱吃香肠这个习惯很棒,没什麽好害羞的喔,年。」
我什麽时候爱吃香肠了?
温常年本来想要反驳,但又觉得反驳只会陷入李惜观的计算,於是又闭上嘴巴。
好不容易吃完饭,好不容易过完一天,李惜观难得说「年,明天有事要办,今晚就不折腾你,快睡,明天你也要上班了。」
温常年心想,「我今天就该上班,假只请到昨天,很早就说过了李惜观。」,不过,温常年也只是在心底想,只在心底想。
作家的话:
☆、三十八
温常年看完字条後在餐桌上坐了好一阵子,他一直望著房门,他在等,他在想,他一边等一边想。
今天房门会开吗?
今天,那个人会来吗?
愣著,愣著又看见他突然爆笑,哈哈哈,大声的笑,笑的眼泪、鼻涕乱流,温常年拿起桌上的纸巾将自己清理乾净。
混蛋!想什麽了?
以为人人都喜欢你这种变态样子?
别做梦了。
别做梦了,温常年。
温常年在心底咒骂自己的不知足,那天秦予抱他回来时,温常年不是没有感觉到,秦予的下身硬如铁柱,热度灼人,一下一下杵著他的腰臀,他紧闭著双眼不敢睁开,他怕一睁眼,以後在梦里喊的人就不是李惜观。
因为母亲的事,温常年最气的便是三心两意,朝秦暮楚的人,所以,他不能,也不愿让自己变成这种人。
用叉子叉著欧姆蛋,叉了三次都掉回盘子。
「小年,拿筷子夹啊!明明都是华人,明明不在国外,干嘛要当假外国人,看筷子夹多方便,多好用,听哥的。」应该会这样说吧!温常年想,如果秦予在一定会这样说。
可是,现在人不在,而他温常年学李惜观一样优雅的用刀叉吃欧姆蛋,用刀叉解虾壳,吃龙虾,如果他想站在李惜观的身边,他就得学会用刀叉像用筷子一样熟稔。
放下刀叉,温常年都吃的觉得有些撑,仍剩大半,拿了保鲜盒装著准备去公司给熊旦吃,想到熊旦今天又要脚步虚浮,温常年嘴边有点笑意,转念一想,熊旦喜欢男人,自己却从来没看出来,是天生、还是後天的?又或是像他一样,莫名其妙就交付了心?这种事没问当事人又怎麽可能有答案,只是,温常年自己就是个讨厌别人探究自己私事的人,所以他也不可能去问熊旦,这麽一来,这些疑问恐怕是无解。
装好早餐,温常年慢慢的著装,穿鞋椅上又坐了一下,才穿鞋,转开房门走出去。
走到酒店门口,车子已经等在那里,司机见温常年下楼就站在车门旁候著,温常年走到车前两步,门就开好了,温常年顿了一下,往车里一望,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笑著上车,恨自己仍然痴心妄想。
手里李惜观准备的早餐还温热,只是「再多的嘘寒问暖,比不上冬天里的一杯温开水。」这句话说的真好,他多希望手里的温热是李惜观手掌的温度,上次说再几天来看他,人就消失了近一个月,这次说会比较久,比较久到底是多久?昨晚还在同一个床上,一早什麽消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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