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见了乔元礼和莎莎上床的那一幕。但这一次,莎莎消失了,同乔元礼在一起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乔铭易当然近距离见过父亲没穿衣服的样子。
乔家大宅后院建有一座泳池。乔元礼注重健身,但凡得空,每天都要游上两个来回,寒来暑往从不间断。乔铭易小时候被父亲连哄带骗地拖进池子里学游泳,在不到胸口深的水里扑腾老半天,最后像块石头一样沉底,吓得乔元礼再也不敢让他下水。
“算了,学不会就学不会吧,信城也不会游泳,掉进水里还要我救。”乔元礼可能觉得旱鸭子是遗传的,既然故友都不会,也就不强迫孩子了。
夏季天气炎热,乔铭易时常泡在泳池里,呆站在原地乘凉。乔元礼在清澈见底的水中穿梭游弋,敏捷得像条海豚。当他抓着扶梯上岸时,晶莹的水珠滴滴答答往下淌,流过紧绷的脊背。乔元礼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平时西装革履,只觉得他身材修长,tuō_guāng了才会露出一身令人艳羡的肌肉。
乔铭易流着口水,仰慕地问:“哇,爸,你这一身是怎么练出来的?”
乔元礼的体型不像健美先生那般夸张,而是真正常年浸淫在格斗里的人才会练出的结实身材。
“少睡觉,多揍人。”父亲如是教诲。
可想而知,他的情人必定爱极了他的身体。即使不凭借人格魅力或是出众才华,他也能凭借这一副身躯征服不计其数的男女。
此时此刻,乔铭易的梦中,压在他身上的正是乔元礼那令无数的情人痴狂的躯体。
乔元礼一言不发,薄唇紧紧抿着,不知是在忍耐什么激烈的情绪,还是想拧出一个怪异的笑。两人沉默地四目相对,乔铭易疑惑,以前他怎么没发现父亲的眼睛是这么深邃迷人?他可以就这么凝视着父亲的眸子,看上一整天也不会厌烦。
乔元礼轻轻触了一下他的嘴唇。乔铭易从没跟别人接过吻,男人女人都没有。乔元礼看起来像是要吻他,他不禁绷紧身体,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害怕地向后一缩,然后勇敢地迎上去。
在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他希望亲一亲乔元礼,尝一尝那两片薄唇是怎么滋味。
可乔元礼没吻他。修长的手指按住他的嘴唇,他闻到指尖沾着枪火和烟草的气味。
那只手沿着他下巴的线条滑到脖子上,只要乔元礼动一动邪恶的念头,当场就能掐死乔铭易。但乔铭易相信他不会那么做。爸爸怎么会害他呢?
乔铭易咽下一口口水。他不是孩子了,早就长出男人的喉结,硬邦邦的软骨抵着柔软的掌心滚动了一下。乔元礼低下头,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乔铭易激动得浑身发颤,下面摇摇晃晃地立了起来。
乔元礼低声笑了,沉沉的笑声震动他的耳膜,连耳根都发起痒来。
那只狡黠的手继续向下移动,长着薄茧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胸前柔嫩的rǔ_jiān。乔铭易难耐地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挺起下体去磨蹭乔元礼的下腹,期望得到些许纾解,然而收效甚微。他想摸摸自己那里,却被乔元礼打开手。
“爸……”他撒娇似的从鼻腔里发出软绵绵的呻吟。
乔元礼捉住他双腕,压在头顶,只需一只手就能压制住他。另一只手潜到下方,握住那根不老实的小东西,快速又轻微地摩挲了一下,非但没能缓解乔铭易的欲火,反而将那捧火焰点得更旺。
乔元礼分开他的双腿,托起他的膝弯,使他的臀部整个暴露在眼前。乔铭易倒抽一口冷气,他明白父亲要做什么了。
他会像个女人一样被自己的养父侵入和占有,这个念头让他一阵惶恐,却又……羞耻地期待不已。
在乔元礼挺身而入的一刹那,乔铭易惊醒过来。
他躺在黑暗的宿舍里,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下体硬得发烫。
他蹑手蹑脚地爬下床,逃进厕所,反锁上门,背靠冰冷的瓷砖墙,指望能熄灭体内那股邪火。可他没办法。那梦境过于栩栩如生,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冷静。
凌晨的宿舍静悄悄的,隔着门传来老四甜美的鼾声。乔铭易耐心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被他吵醒,然后咬紧嘴唇,努力不发出半点声音,握住自己的东西上下撸动起来。
最后,白浊的液体迸射出来,溢满他掌心。
他羞愧地哭了出来。
他做了寡廉鲜耻的春梦,居然梦见自己和养父的情事。
更令他无地自容的是,他在自我纾解的时候,脑子里冒出的竟然是乔元礼那英俊深邃的面孔。
一连好几天,乔铭易都生活在极度的自我厌恶之中。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是不是压抑得太久心理扭曲了,或者与生俱来某种变态气质,终于在引燃了导火索之后猛烈地爆发了出来。
他甚至不敢找人诉苦,畏惧被人发现自己可耻的秘密。
学校有面向学生的心理辅导机构,他屡次踟蹰地走到那栋被花园和喷泉包围的建筑物前,又犹豫不决地离开。
电脑里那些来自室友的真诚馈赠,他碰都不敢碰。他把它们当作被当作罪魁祸首,全部扫进垃圾箱。
可是入夜后那些旖旎的梦并没随着电脑数据的粉碎而烟消云散,反而愈演愈烈。
梦里的每一个画面都是他和乔元礼——他那位看起来文质彬彬却像毒蛇一样危险的父亲,不算年轻,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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