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月夜猛然间,又想起院子里碰见的人,他的第一句竟然就需要月夜的惊愕。前后两人,为什么都换不来吃惊?为什么又必须吃惊呢?
可能,因为不存在恩怨,所以,既然没有仇敌,坦荡荡的,为什么要吃惊?还是说,因为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不再吃惊?算了,月夜考虑一阵,觉得自己仿佛走入一个怪圈,这个一时片刻的情绪,怎么还能想出花来,还是入了晓月的魔障,被传染地钻起牛角尖。
或许匆匆赶路的人总是欣赏不到周围的美景,所以我宁可做一个在人生路上慢慢磨蹭游逛的人,月夜如是想。
“公子,公子快醒醒,咱们可是到鲁城了,”晓月激动的喊着。直到声音传入大脑,月夜才知道原来自己刚才睡着了。
睁开眼,月夜顺着他的指的方向看去,好不热闹,毕竟是临近皇城,这个气派就大不相同。
马车直接赶到凌家别院,说了句叨扰,月夜便昏昏的被领去了房间。预备在鲁城休息两天再往皇城,到时也就10月1,准备的时间是错错有余的。
凌初雪一下马车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地盘,心下说不出的舒坦,做事待人也更不以为然。
月夜洗漱完毕,只觉自己还在那车上晃荡,倒在床上,竟睡了过去。忽觉门外又人敲门,本不欲搭理,寻思了一下,还是起身。
开门却见一个陌生脸孔,那人一见月夜一痴,半天像想起什么了忽道,“二庄主说有事找您”,便急匆匆的转身,临走还回望了一下。
月夜还是做事顾面子的,只好先过去瞅瞅。
这边凌鸿然站在房间一时激动的是坐立不安,要是半个月前,自己如何想到月夜公子竟会住到自己的别院,竟会与自己一起同行。
“不知凌公子找我何事?”月夜一进院就见凌鸿然大门敞着,在里面一会笑一会皱眉的。
凌鸿然一楞,心下纳闷道,虽有这个打算,可怕扰了他休息,这找他一说却又从何说起。但月夜的亲自搭话较之平时却是没有的,便随即笑笑,“倒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想问问月夜,对住处可满意,若还需要些什么只管开口莫要客气”。
月夜含笑,“怎会不满意,凌公子费心了”。
正说着,却见一丫头奉上茶来,凌鸿然一接,看了她一眼,那人迅速低下头,端着盘子又匆匆走了。
月夜见端上的却是两杯,便道,“凌公子的时间是掐的极好的,”说完,拿起了一杯,缓缓饮下。
见月夜饮下,凌公子笑道,“茶,向来都是又说法的”,言毕,却是喝了一大口。那茶刚入口里,月夜就察觉不对,急忙运气,将其包裹在喉管中,强忍着不适不咽下去,继而身型一晃,一手支头,一手按着桌子道,“怎么……”
凌鸿然见月夜如此,眼睛一亮,复又装作关心的上前问道,“月夜~怎么了。”
“不要碰我,好奇怪,”月夜想甩开凌鸿然的手,一用力却是连人一起摔进他的怀里,看着月夜那雾气蒙蒙的双眼,娇红欲滴的双唇,慢慢的低下头去,先是轻轻的摩擦,而后狂风席卷般在月夜的口腔攻城夺地。
“你~”凌鸿然惊异的捂着喉咙,后退了两步,“你给我吃了什么?”
月夜缓缓站好,收了收衣袖,理了理头发,慢慢道,“我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什么意思?”凌鸿然目光一凛。
“在青楼呆久了,这□□之类的还是见过,药本是助兴,可里面竟还有软筋散,庄主可真看的起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凌鸿然本欲再说些什么,可药效突然发作,通红着脸,委屈的看着月夜。
男性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特别是没有爱的时候,月夜见着这样的凌鸿然,却是真真起来反应。本想维持着表面,可今儿却发生这样的事情,想装傻也是不行,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说到底,可能出于一种报复的心理,早前被无端端的欺负,总不能跑过去因为一个离奇的梦早他麻烦,可是,那股子抑郁之气就是挥之不去,难以摆脱。现在,似乎可以有一个将计就计地理由,让对方好好反省一下做人的道理。
于是,选择一个好时候,贴心地告诉对方,自己的性别栏上面写的是男。这都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手把凌鸿然按坐在床边的踏板上,一手在自己的腰间一拉,去了裤子随即倾上身去,不理会凌那惊愕的表情。
半响,月夜忽然曲了胳膊,把支撑身体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下身,继而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这才缓缓的起身。下边的凌早就憋气憋得满脸通红,月夜一起身便在一旁大口的喘着气。
夜穿戴完毕,便毫不留恋的转身出去,到门口停了下来,微微偏头,毫无诚意的说道,“抱歉,我也不小心喝下一些,实在是身不由己。”
有些东西,就是催情的毒,不曾尝试过,就不知道各种玄机,以为放纵就是一个虚无的感念,可是,人类自行添加的各种束缚之下的渴望自由的心,与不曾统一的思想,都像是原野里奔放的生物,天生喜欢掠夺,喜欢厮杀。
月夜这回走的像个男人,即便他原先的所有记忆自己都是一个女人。凌收起自己白面小生的模样,缓缓起身,一手扶住额头,低声道,“难道杀错人了?”
☆、24 开局者
24 开局者
这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循环,凌鸿然微微眯着双眼,思考斟酌着,如果萧月夜就是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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