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得呆了,他从未听过这般美妙动人的嗓音,也未听过这般动人心魄的曲调,虽然他听不懂寒渊在唱什麽,但是那悠扬的曲调之中所富含的哀伤与凄美却是让他这个久经人世的老人也感动了。
“呜呜……你的歌真好听……”
老御史擦著眼泪,完全被打动了。
一曲吟罢,寒渊笑了笑,他想人族真是容易感动,这样的曲子几乎所有鲛人都会唱,而父亲教给自己的曲子比这些还要动听十倍。
在御史府里的日子是悠闲而愉快的,而寒渊也清楚地知道了鲛人族之间对人族的谬传。
并没有人要把它们烤成鱼片吃掉,也没有人会伤害他们,那些好奇的人族对他们都千依百顺,把他们当做珍宝一样对待。
和人族接触了多了之後,寒渊开始考虑起了自己的身世问题。
他记得在自己很小的时候父亲曾对他说过,自己人族的爹长得非常英俊,是一个极温柔善良的男人,而自己这双深渊般沈沈如墨的眼睛就是遗传自他。
但对方到底是什麽样的呢?
寒渊在心中勾勒著自己心目中爹的形象,那必定是个眉目如画,气质温润,如自己这般喜欢微笑的男子,虽然现在算起来他大概也老了,不过风采必定不减当年。
只可惜父亲当年没留下太多关於爹的信息,不然自己就可以轻易找到他了。
寒渊在水池底怅然地翻个身,尾巴拍著水从水底浮上了水面,随著他的浮身而出,水波上顿时泛起圈圈涟漪,月色融入水中,波光粼粼,这一切簇拥著浮在水中央浑身泛著冰蓝色微光的寒渊,使得他看上去更为漂亮惊绝。
“爹,你在哪里呢……”
寒渊垂著头,冰蓝色的发轻轻地浮荡在池面上,与月色共相交融。
十九年前,他失去了自己的鲛人族父亲,十九年的孤独时光里,他一直期望著有一天能来到人族的大陆上,找到另一位父亲。
一曲清歌从御史府的後院里传了出来,附近的人们知道是那只美丽的鲛人在用歌声诉说著内心的孤寂。
在御史府住了数月之後,寒渊被人抬进了御史大人的卧房之中。
他不知道为什麽这个时辰对方会忽然召唤他,但是当他看到年老的御史之後,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非常急切的yù_wàng。
老御史一见到寒渊,便立即迎了上去,他枯槁的双手贪恋般抚摸著寒渊光滑的鱼身,喃喃说道,“真是美好啊,只可惜你半截是鱼的身子……寒渊,老夫对你好吗?”
寒渊眼神冷漠地看著那双在自己下半身游走的手,忍住不快点了点头,“大人你对我自然很好的。”
“呵呵……那就好,那你知道老夫为什麽要买你回来吗?”
御史得寸进尺地抱住寒渊的腰,硬将对方搂进了怀里。
寒渊想了想,笑道,“难道您不是喜欢鲛人的歌声吗?”
御史苍老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摸到了寒渊的胸口,他轻轻揉捏著寒渊胸口粉色的乳首,贪婪地说道,“比起你的歌声,老夫更喜欢你的人。”
“大人,请你自重。”
被御史猥亵得面色绯红的寒渊,轻轻呻吟了一声,随即便推开了对方胡乱揉捏的手。
若不是自己现在还在御史府中,寒渊真想用尾巴抽死这个道貌岸然的死老头。
“嘿嘿,小渊,你别推阻了,北陆有淫兽,南陆有鲛人,你们不过都是供我们人族亵玩的而已,要是反抗的话,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快罢了。”
御史干脆说出了自己的心思,他捻著胡须,目光中透露著深深的贪婪与傲慢。
寒渊没想到这样一个老头子居然会对自己有这样的念头,他冷笑了一声,臀上用力一纵,半身跃起,鱼摆随即重重地拍在了御史的脑袋上。
“无耻的老东西!”
“啊!”
御史惨叫著摔在一边,半张脸都是被寒渊拍出的红印,他口角流血,被摔得难以爬起来。
旁边的奴仆见这尾漂亮温和的鲛人居然也有如此暴躁的一面,一边上前扶了御史,一边唤进了侍卫。
“把他给我绑到床上去!”
御史捂著老脸,厉声怒喝道。
粗壮凶暴的侍卫们立即冲上去,你按尾巴,我按身子,好不容易制服了不断挣扎的寒渊,用绳子将他捆在了床上。
“放开我!放开我!”
寒渊愤怒地扭动著自己的身体,半截鱼尾在绳索层层的捆绑中,几乎将自己漂亮的鱼鳞都刮伤了。
御史冷笑著斥退了下人,独自上前,他用指甲掐住寒渊的乳首,怒笑道,“一条鲛人而已,居然敢如此不知趣?小心老夫把你送进大牢,让里面最脏的囚犯轮著奸了你!”
“哼!你有本事就把我烤成鱼片,少说这些无耻下流之事!”
寒渊愤愤地啐了一口,墨色的瞳仁里充满了愤怒与屈辱。他现在终於算是见识了人族恶劣的一面。
“哈哈,无耻下流之事?老夫不仅要说,还要做呢!”
老御史一把撩开自己的衣物,爬到了寒渊身上,他消瘦苍老的身体光裸地骑在寒渊漂亮的鱼尾上,将那根萎顿的分身摩擦著片片鱼鳞。
“该死的!忘了你是只鱼了!”御史嘘喘著骂了一声,上前揪住了寒渊的长发。
他色眯咪地看著对方那富有光泽的唇瓣,忽然喜笑颜开,“无妨,你总还有一张嘴的……”
说完话,他颤巍巍地去捏寒渊的面颊,要逼对方张开口纳入自己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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