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禹是还睡着,也不知道身边那个在他心里向来认为是体面的好人儿正在做着一桩真是不大体面的事情。而这不体面的事情就在这大天白日里叫另一人撞见了。就是叫那个一向都认为范禹不是什么心思简单的人的二管家撞见了。
那时夏侯乙正第三次掐着范禹的那只让他不住皱眉头的庇股,而那个二管家则刚巧站立在书房门口的西边这一边,本是要进来向他家宅主请示些事情的。哪知就看见了这样一个见不得的事情。他一时间伫立在门口处,甚至都忘了要回避,满眼见的都是这么一回事,虽然有那张书案挡着,可隐隐约约他还是能看到的。他还当是那个心思不单纯的范禹只是趴在那案上,他也不知道那个范禹其实是睡着了的。他心里想着:果然有奸^情!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就想要退避一下,毕竟是积年生活在大宅中的人,也知道像这样的大宅子里,哪还能没有几桩这种fēng_liú事呢,虽是从不曾听闻自家宅中有这等事,可是保不定自此以后就有了呢,谁让宅主前不久就认识了一个心思一点也不单纯的囝。保不定自此这等子事就在这宅里常有了呢。
这二管家只是心中有着不解:唉,宅主的眼光也太差了些吧。
最后,他还在心里补了一句:实在是差!
心里补完了这句,就正欲旋脚离去,却被那个刚第三次掐完范禹身上某处的夏侯乙抬眼看见了。夏侯乙蹙着眉头拿眼神示意了他进来。
这二管家有些不大想进去,但不得已,只得一副心事沉沉的样子进了这书房,心事沉沉是因为撞见了本不该撞见的事。夏侯乙小声问他:“什么事?小声点说,他睡着了。”这二管家侧了目光略瞥了范禹的后脑勺一眼,才知他原是睡着了。于是就也低声地将他刚刚要请这宅主示下的事情约略地说了一说,夏侯乙答复了他,他得了答复后,也就退下了。
跟着,夏侯乙见人走了,就又低下头去,准备再皱着眉头由头来过一遍。
而此时的范禹也不知是不是因他这趴着的姿势有问题,就只得手肘叠起、与头架在桌缘上,还有庇股架在椅子边缘上,而中间那整条上半身就有些像是悬空了在那里似的,他整个人也就睡不踏实,竟迷迷糊糊地发起了荒唐的梦来了。
他梦见自己带了钱财想要去结交这城里当官的,结果被人家由那个地府一般的府衙里给踢了出来。跟着他就是不死心,又要去结交,结果荒唐梦里面也不知怎的出现了一个眦着一口黄牙的像他以前看过的电视剧上的县太爷一样的人物,还一脸猥琐地跟他说:“放心,你自个儿送上门来的我哪能不要呢?”说着就要上前来扯他的衣裳。
他梦做到了那里,就“哇”地一声大叫了出来,猛地由伏案的姿势直起身来,死命摁着他那件衣裳的襟口,口里还嚷着:“你这个死变态!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也别怪我不客气了!”结果,经他这样一吼,就把正在第四遍检查他庇股上长没长肉的夏侯乙也是一吓、呆坐在了一旁,还偷偷收回了手,放到他自己的腿边去了。
这夏侯乙想着:他不是睡着了吗?再说我也没把他怎么样,实在说不过去的也就是捏了两下腰、掐了两把庇股。
范禹因做了恶梦,惊出了一身的汗,又加之先前那个趴着睡的姿势,猛地一抬了头起来,还真是一副不修边幅、衣冠不整的样子。他平定了好一会儿,才省觉过来他自己原是在做梦。
他猛地一偏了头去朝着夏侯乙看,因是猛地偏了头过去,竟还显得那个动作有一定的力度在,连带着他那额前、脑后、头顶纷披散乱的一些细碎头发也跟着那动作甩了过来、再有一个顿点,再重又那样散乱地垂了下来。
夏侯乙见他这样转过头来,虽然心里也是一吓,怕他之前那嚷出口的话是冲着他说的,且听着真就像是冲着他说的,但又看着他这颗不修边幅的脑袋、这样一副狼狈样子,就伸了手去给他理了理头发。
范禹吁出一口气:“我做恶梦了。”
夏侯乙问他:“做什么恶梦了?”范禹难以启齿,总不能说他有一部分性情是喜好钻营的,在梦里面都想着去结交些权贵,结果先是给人打脸,再是被人猥亵。这样的话,叫他怎么说得出口。且说了出来,他也怕夏侯乙看不起他。
他忽又想到一事,这处地方真不比他从前那地方了,形势完全不一样了。以前的他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家里还有父亲与爷爷以及各种远近亲属形成的关系网罩着,要说他去结交一些人,那一定是没有什么风险的,互相利用起来也依旧是能做到干干净净的。而现如今则不然,他一没有关系网,要去认识些人,那还不就是送去给人打脸的,因人家也不屑于与他这样没财没势的人结交;他二没有男人的这一重身份,一再主动地去结识别人,还不就是被人家当成是送上门来卖的。
想到了这些,他不能不说是心下暗暗馁怯的。
不过在他恶梦醒时,就让他见到了夏侯乙在身旁。他忽然又像是见到了希望。还是夏侯乙安全,从来也不图他点什么,结交起来还是能做到干干净净的。他是做酒楼生意的,而他是做小吃生意的,互有助益,在利益相互传送上面还是能较为对等的。
他心里盘算着结交些有权势的人在眼下看来实在有风险,这事儿得缓缓,起码得等自己羽翼丰满了一些再说。眼下就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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