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这男人见他这样怪,便也索性不再就这个他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的问话再回应些什么了,只是问这人:“大哥,你这大椰的壳每天都是不要的吧。”他“记得”以前这身体每回去砍柴回来时途经这个水果摊档时,都见到有不少椰壳堆在一旁,这小贩在人买了椰子后,会将椰壳去除,只将里面的芯给人拿走。只是他以前都是中午回程时看到这人以及那一堆椰壳,可究竟是不知道这人每天生意都做到几时,且都将这些椰壳扔去哪儿。这男人答:“对,每天收档时,我都将它们扔掉的。”
他问这男人:“大哥,我做工的那家人家要我来水果档讨索些椰壳,越多越好,因后山处他们有种一种菜,说是用大椰壳弄成条扔在地里,那种菜才不招虫。不知道你每天这椰壳给否都给我。我正好给运回去,也省得你每日自己扔了,这样收档还收得利索些。”他不会跟这男人说明白这椰壳的真实用处。这男人一听,自然是极好的,确如他所言,这样收档还收得利索些。
这男人说每天他这买卖是由早做到傍晚的。范禹就说:“那我中午收档时来收一次,傍晚你收档前我再来收一次。”这男人极乐意,因想着这么一来,就有人不要工钱地帮他收掉废料了,他摊上就这大椰的壳是个麻烦东西,其他的水果也不会产生什么废料,就这大椰,那样硬硬的壳,不能吃不能用的,当肥料都当不成,如今却有人肯定时地来收,简直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一样。
两人就椰壳一事说定了后,范禹便又推着车向婆婆平常摆档的地方走去。经过那妓院时还朝里面看了一眼,倒不是为的看看这妓院,而是想看看祖辛,毕竟有过一段交情,且这身体的原主与祖辛是很相投的。他自离了这处,也有时常记挂起祖辛,因想着他那人为人那样笃厚,且还叫他有那样的容貌,这么一来,就既易受人欺负且又易招人惦记上。一想到这些,他确实为他忧心。
只可惜,推板车途经妓院时只那样匆匆一瞥,根本就见不着。他还想着自己都离开妓院一个多月了,也不知祖辛现还是在大堂里做添茶添水的小工呢,还是都已叫妈妈关进一间厢房里去“养肥”了。
他这天早上做完了生意,将灰麦包都卖完了后,中午时分啃了一只给自己留的麦包,跟着就推着板车往回里走。经过那大哥的水果摊时,将他的椰壳都收了,还约好傍晚时再来一趟。
他回了家之后,先是看了婆婆身体有没有好些。后就将厨房里一只中型的缸用板车推去了后面他自己住的那房子的西面房间里。他睡东面,而西面那间本也该是一个厨房的样子,只是因之前都一直没人住这房子,故而厨房里什么也没有。
他将缸摆了进去,摆在靠窗的位置,就退出来将门关上了。他又将椰壳放到屋外地上,任它曝晒在太阳下。跟着就要进前面房子的厨房里,想接替婆婆做那些磨粉和面的事情,却发现婆婆都已进了厨房里在忙活起来了。他让婆婆去休息,可婆婆不肯,说身体早都好了,躺乏了,得起来做会儿事情了。他没办法,拗不过,只得跟婆婆说他在后面房子前晒了些大椰的壳,他得去后山收三角麦,也不知下午会不会突然有雨,若有,就帮他把椰壳收进屋来,因他就是想要让这椰壳内层一点水也没有。婆婆虽也不知他在捣鼓些什么,只一边磨着麦,一边应好,让他放心去收三角麦吧。
他又拿了个布袋子去后山收三角麦去了,当他到时,看着地上有些地方泥里散落的不及采收的麦仁,他心里还直可惜着,想着来年可定要早早地都收了来。最好是有钱了雇些壮丁一到了季节就去各处山背处收这些三角麦,他还指着这物赚些钱呢。就因他这些时日以来老想着用这种麦来挣钱,就关照过婆婆好几回不要用这麦仁来煮粥喝,他要留作他用。他如今跟婆婆相处也习惯了,他就发现跟老婆婆说事情,一定得说个三四遍才行。不然,她们总是应着,却初几次并不会落实,倒也不是她们不肯做,而是惯性地就按着老套路做事情,所以总得人强调个好几回,才能印象深,继而按新做法做。
婆婆听他说不要用这些麦仁,便也不用了,虽也不知这样留着它们能做什么,可她心里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就是用拿钱买回来的米煮粥喝吧。
范禹这天下午收了不少三角麦回家后,又帮婆婆和了一会儿面,跟着还将那些被晒得又干又烫的椰壳都收了回来,向晚时分就出发去城里准备再收一批椰壳回来。他这回是背了一个布袋子去的。
晚上回来后,他和婆婆一起吃了晚饭。跟着他就回了他后面房子的西面房间里,将晒了一下午的椰壳放进那只中型缸里焚烧,烟味呛人,他将窗户大敞,忍着那烟,等火小了些后,就不看着这火了,而是回前面的厨房里,见婆婆已经将面发上了,他则翻看了一下婆婆厨房里的一些用具,因他之前记得婆婆这儿有一个中大型的硬木制的漏斗一样的东西,也不知是用什么木制的,也不知是拿来做什么的。他这会儿趁着婆婆在这儿就问了她,婆婆说是用来滤米浆的,说她以前还卖米糊,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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