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滚烫的胸口紧密贴合,相互感受对方的心跳,也曾接过吻、做过爱。
☆、第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澄清,女朋友是假的,并且不是花老板提出的,他们是纯朋友。
蠢冬不会第三者插足/强取豪夺/使绊子拆鸳鸯。
蠢冬and花老板都洁。
不洁的是基川我╮(╯▽╰)╭
别墅区门口,等到樊夏的车平稳开远,从方形缩成一颗小点再到看不见,周以冬才无声仰天大笑。
笑着笑着,眼睛有点酸,心口有点疼,默默弯腰低头抱米兰去了。
周以冬暂时落脚的地方是朋友严硕的别墅,他轻松的把米兰抱进门,在客厅沙发上躺着的严硕立马关掉电视坐起身,问:“人生地不熟的你怎么自己跑出去了?电话也打不通,你再不回来我都打算报警了。”
小心翼翼抱米兰上楼的周以冬瞅他一眼,乐呵呵的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再说,我中文这么溜,走丢了还可以张嘴问路。”
严硕看他笑得有点傻,一秒钟想到缘由,调侃的问:“嘿嘿嘿,见着你小情儿了?”
周以冬停了脚,满脸严肃的说:“别开玩笑。”
严硕摸着自己的板寸头,说:“你还知道是开玩笑,我以为你不打算看他去了。”
周以冬:“放心,他不记得我了,我也没告诉他。”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不会做横刀夺爱的事。”
趁着严硕发愣的空档,周以冬脚步轻快的进了二楼客房,刚关上门,就听见楼下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卧槽。
严硕长得虎背熊腰、方头大耳,他还爱穿跨栏背心,胳膊后背那露出来的纹身看得人胆战心惊,走在大马路上,所过之处人皆退散,生怕被问一句你瞅啥。他这么个形象看着不像有文化的,倒是如假包换的留学生。他在堪培拉念书的时候,和同样爱踢球的周以冬在球场上结下深厚友谊,俩人从那时候起成了能掏心挖肺的朋友,回国之后也没有和周以冬断开联系。听说周以冬要来,二话不说把最大最好的客房收拾出来供君入住,还丢下一众员工跑到机场去接机。
做为周以冬的铁哥们,严硕对他和樊夏的事很清楚。铁哥们从来没忘记过无故失踪的樊夏,也没断过找人的念头。当初周以冬状若癫狂,把堪培拉翻了个底朝天,闹出来的动静不小,惹得全学校都知道他在找一个叫樊夏的中国人。严硕看不过眼,压着脾气陪他找,最后在周以冬要休学去中国的时候揍了他一顿。虽说没下狠手,却也打醒了人,后来周以冬不再说要去中国的话,却也一直没停下找人的举动,只不过理智多了而已。
谁知道找到了人,周以冬又开始发疯,还抛弃所有来中国。
严硕难以理解,又很能理解,毕竟是惦记这么些年的人。可他付出那么多,连下半生都赌上了,结果刚才说啥,樊夏不记着他了?!
楼下的严硕在心里骂了素未谋面的樊夏三千遍,猛劲儿磕着遥控器撒气。
客房里,周以冬轻手轻脚的把米兰放在房间一角,安静的看了会,直到眼睛泛酸,他才爬上床舒展开手脚,四仰八叉的躺了半分钟,又从兜里掏出手机按亮屏幕。
屏保上的照片背景是在湖边,黑发的亚洲男人弯下腰看湖水,眉眼嘴角满是笑意,右眼尾的泪痣美得惊心动魄。
樊夏有一点改变,说话的方式和半笑不笑的表情都和记忆里有些出入,很多细微的地方也和从前不同。唯一没变的是洁癖会对自己失灵,曾经接纳过他的身体还记得他。
他好想抱住樊夏,和他说自己很想他。也想亲他,把这三年来积累的所有感情都放在缠绵热吻里让樊夏感受到。可是他不能,还要装成不认识,连问他一句‘我们见过吗’都算出格——因为樊夏有了女朋友,他的立场就变得很尴尬。
这事儿是张程说的。
前天,严硕给身在澳洲的周以冬打电话,说他在酒店碰到朋友,又被朋友拉去他们的高中聚会,碰到一个叫张程的人。严硕和他聊了两句,随口问人认不认识樊夏,结果人家说‘你怎么知道我和樊夏是室友’。严硕当时就给周以冬打电话,让他把樊夏的照片发来给张程看,最后张程很肯定的说,那人就是樊夏。
得到回答,周以冬当下推掉手上所有的事,决绝的只身来到北京,陪着他的只有装了护照钱包和两套衣服的旅行箱。到了之后,来接机的严硕才吞吐着告诉他最新消息,樊夏有女朋友。
五雷轰顶,不过如此。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两人相逢的场景,或许是在风和日丽的午后乍然相见,或是狭窄街道擦肩而过,彼此再停下脚步回头相拥。再或者,他找到樊夏之后,在对方惊讶和感动的时刻下跪求婚,从此俩人相亲相爱携手走完下半生……
当樊夏有了女朋友,这些幻想就成了妄想,再不可能了。
严硕踢踢踏踏的上楼,进门便劈头盖脸,说:“。”
周以冬坐起身,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严硕板起脸,问:“那你怎么打算的?”
周以冬:“我不走了,哈哈哈哈!”
他又问:“你这里有酒吗?我们好久没见,该喝点酒庆祝庆祝,谁先倒谁输,输的人给对方洗明天的袜子!”
严硕气得要吐血,不轻不重的一拳打上他肩膀,吼着:“还洗袜子,你长没长心?长没长心?!要当钢琴家的c哪去了,啊?!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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