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了。”
靳恒瞥了一眼张姨的肚子,颇为理解的点点头,“怀孕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您忙不过来也正常,不过伯母这肚子怀的时间可真够长的,您要不要带她去看看医生,别是怀的哪吒吧,一伺候就是五六年,连我这个跟殊青在一起这么多年的人,今天都是头一回见您。”
说着他顺势坐到了晏殊青身边,两只手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上,用一个仿佛宣示占有的姿势把人圈在了怀里。
这么暧昧的姿势让晏仲伟狐疑的眯起来眼睛,不禁想到刚才靳恒进来时跟晏殊青说悄悄话的样子,再一联想他话里那句“在一起”所代指的意思,瞬间心里一跳,,“靳上校真会开玩笑,人家不都说见得着不如见得巧,今天这不就巧遇了。”
说着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快速的游离了一下,半眯着一双写满算计的眼睛,试探般问道,“不过话说回来,靳上校作为上司跟我们殊青关系看起来很要好啊?”
他本来只是想揣测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想到却换来靳恒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原来二位不知道我跟殊青早就结婚了吗?”
说着他眉头一拧,忍不住开口,“这都多长时间的事情了,你们竟然还不知道,二位究竟是怎么当父母的?儿子受伤拖拖拉拉到现在才出现不说,连结婚这么大的事竟然还要我来告诉你们,怪不得别人都以为殊青死了爹妈,原来二位真的跟咽气了差不多。”
靳恒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刺,若是有血性的人听了肯定要当场翻脸,可他知道晏仲伟是个趋炎附势还死要面子的人,所以就专门往他那张老脸上抽巴掌。
看到他陡然发绿的表情,靳恒面无表情的摊摊手,“抱歉伯父,我这个人说话直,可能说出来的话不好听,但我真不是咒您去死,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这话就像往晏仲伟嘴里塞了一坨屎,堵得他咽不下去呕不出来,一张脸青了个彻底,偏偏又敢怒不敢言,深吸一口气,脑袋里仍然嗡嗡作响。
“结婚”两个字无疑像一颗炸弹直接把他给炸懵了,一时间他来不及思考这个消息究竟有多突兀,更没心思顾忌晏殊青作为一个曾经的执剑者跟一个“同类”结婚有多荒唐,满脑子都已经被巨大的狂喜所淹没。
难怪晏殊青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能堂而皇之的留在军部,不仅住在这么好的病房里,而且养的油光水滑,原来是攀上了个有钱厉害的高枝!
就这样他竟然还好意思说没钱!?
他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急得一拍脑门,语无伦次地说,“哎呀,这……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殊青压根没跟我们提过这事,你说说这孩子,怎么总干这种没脑子的事,你看看这事弄的,闹了半天,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早知道是这样,我们今天说什么也不能空着手来啊!”
“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殊青住在你家吗,具体在什么地段,下次我一定要去好好拜访一下亲家。”
他一副眉目放光的样子,连眼睛都笑没了,看起来好像是在为儿子的婚事高兴,可他不问两人相识结婚的过程,一张嘴就先打听靳恒的家世,很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晏殊青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了晏仲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恶心的几乎快吐出来,死死攥着拳头冷声道,“你问够了没有,现在能走了吗,这是我的私事,轮不到你过问!”
晏仲伟看着靳恒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根浑身挂满金银珠宝的摇钱树,这样目光让晏殊青厌恶到已经无法忍受,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就算他们是自己的养父母,又准备把自己逼到什么样难堪的境地才肯罢休!一想到他们贪婪的嘴脸全都被靳恒看在眼里,他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扒光了一副仍在马路上受人指指点点的小丑,再也没有任何尊严。
见晏仲伟一副仍然死懒着不走的架势,他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大步上前一把攥住晏仲伟的胳膊,“你们不走是吧,好,那我就亲自‘送’你们走!”
说着他一把扯住他,猛地就往外拖,张姨又开始狼嚎鬼叫的大哭起来,嘴里一直骂他白眼狼丧尽天良。
这时靳恒一把握住他的胳膊,不满道,“殊青,你这是干嘛,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父母,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说着他把晏殊青拉到一边,攥了攥他的掌心,无声的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接着亲自帮晏仲伟搬了个凳子,“来伯父,别动气,先坐下喝点水,你知道殊青这脾气就是倔。”
有了靳恒撑腰,刚才被晏殊青一把攥住吓得变了脸色的晏仲伟,这会儿像是又有了底气,笑笑说,“靳上校,你也看到这小子有多桀骜难驯了,能找到靳上校你这样的良人,真是他上辈子积福,如果早知道这事,我今天一定给你带了个大红包来。”
靳恒喝了口水,不咸不淡的笑了笑,“伯父,现在殊青人都住在我家了,怎么还能要您的红包,而且我也不是什么良人,除了房子和钱以外,也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
这话正中晏仲伟下怀,他才不管靳恒人品如何,要的就是他的房子和钱,况且就凭他袖口这颗钻石袖扣,就够买上百平的房子了,更不用说他究竟还有多厚的家底。
一时间他的眼睛都亮了,旁边的张姨更是喜笑颜开,现在只要他们再稍微花点心思,从靳恒身上大捞一笔根本就不是问题,这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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