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头发,顾不上把自己打理干净,抓起衣服就跳下了床,结果一条腿刚触到地板,腰椎以下就立刻一软,让他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巨大的声响终于吵醒了靳恒,他挣开惺忪的睡眼,一眼就看到了半挂在床上的晏殊青。
这会儿他还光着上身,光滑平坦的胸膛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细瘦的腰线上有两道明显的指痕,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被人强压着摆出某种姿势的时候留下的印记。
这时他似乎还没有察觉到靳恒睁开了眼睛,自顾自抬起一条腿,使劲揉着酸痛的肌肉,却不知这个姿势把大好的风光全都露了出来,从靳恒的角度,甚至还能看到他腿间自己留下的点点bai浊。
瞬间他呼吸一窒,感觉刚刚蛰伏的某个零件又蠢蠢欲动起来,不由撑起身子,皱起眉头哑声道,“你大晚上的在干嘛呢?”
这声音把晏殊青吓了一跳,他一回头就对上了靳恒那张阎王似的黑脸,瞬间整个后背都僵住了。
这这这……家伙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他还没来得及逃走啊!
见他顶着一张大红脸,坐在那里不说话却仍然没有合起双腿的样子,靳恒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二十多年的种子都给了他,他竟然还要勾y自己,是嫌弃他刚才还不够卖力,还是真的想一晚上就榨干他?
简……简直是yd!
“问你话呢,你坐在那里干什么?现在不搭理我了,刚才撕我衣服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他明明在抱怨自己的妻子总是给他玩欲擒故纵,可这话听到晏殊青耳朵里就完全变了味,简直就像在质问他刚才的“恶行”。
毕竟是他那啥了靳恒,心里总归有点发虚,晏殊青摸了摸鼻子,实在不知道在两人都光溜溜的尴尬气氛中应该怎么接话,尴尬的把手里的衣服往身侧藏了仓,憋出一句,“我……我没干嘛……”
他的动作没逃出靳恒的眼睛,他一下子看到了他想要藏起来的衣服,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吃完了就想跑吗?之前说要对我负责的是谁!
“怎么,你想溜啊?”
“……没有啊。”
“那你大晚上不睡觉想干什么。”
靳恒看到晏殊青闪烁的眼神,心里的火气就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两个人该干的不该干的已经都干了,他竟然又反悔了?既然这样刚才又为什么爬上他的床?吃完了就想反悔,他是am棒吗!
本来体谅他刚刚苏醒,身体受不住,所以才一次草草了事,现在看来他刚才就应该狠狠地x他,让他再也爬不起来,更别想大半夜的趁机开溜。
对上他那张狂风暴雨前夕的大黑脸,晏殊青知道他怕是要跟自己算总账了,这会儿他这副鸟样逃也逃不了,总不能真的被他活撕了吧!?
想到这里,他脑袋一热,猛地一翻身,床咚了靳恒。
靳恒没想到他会突然凑上来,还一下子靠这么近,顿时呼吸全乱了,本来两个人就没穿衣服,身体里还残存着之前留下的欢愉,这会儿皮肤相贴的一刹那,方才所有面红耳赤的画面全都浮现了出来,连晏殊青一下子都有些意乱晴谜。
双臂撑在靳恒脑袋两侧,他决定破罐子破摔,在被靳恒活撕和丢掉节操之间,果断选择了而后者,反正已经色令智昏了一次,他不在乎再来一次。
说着他像个山大王似的,一把扒掉自己刚套上的衣服,颇为豪迈的说,“你问我想干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我要qj你。”
说完这话,他直接低头堵住了靳恒的嘴唇,大有一副土匪强占小姑娘便宜的架势。
嘴唇被堵住的一瞬间,靳恒紧紧锁在一起的眉头骤然松开,愣怔了一下才迅速夺回主动权,嘴角甚至还罕见的浮出点笑意,心里哼哼两声,看吧果然是欲擒故纵。
妻子一定是怪我刚才没有满足他,才会故意跟我闹脾气,真是别扭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
两个没羞没臊初次开荤的人几乎折腾了一整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之后才彻底消停,事后晏殊青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回的病房,只记得拖着两条没有知觉的腿,刚一碰到床边就倒头大睡,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中午。
或许是折腾了这一整夜,终于把身体里残存的药效全都释放了出去,一觉醒来,晏殊青觉得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清爽,之前那些不舒服的感觉也一扫而光,可靳恒却没有这么幸运,因为那一晚动作太过“剧烈”又扯到了腿上的伤口,以至于如今成了比他还要严重的病号。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晏殊青哭笑不得,趁着中午有空就直接摸去了他的病房。
谁想病房里竟然人满为患,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把偌大一个病房堵得严严实实,全都笑着互相寒暄着什么。
病房四周摆满了鲜花和水果,墙角的沙发上更是堆满了形形色色的礼物和滋补品,而这些人各个都衣着光鲜,举止不凡,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所为何来。
毕竟靳恒显赫的身份摆在那里,从上学起就有数不清的人凑上来抱他的大腿,如今听说这位“贵人”受伤住了院,那些削尖了脑袋想攀高枝的人肯定都迫不及待的赶来医院大献殷勤。
晏殊青扫了一眼那些巧笑顾盼的俊男靓女,再看看他们手里准备的礼物,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不修边幅的病号服,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空空如也的双手,跟整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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