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个结论,看来只能往城里走了。
城里的中心地是皇城,皇帝办公居住的地方,也许去了那儿就会有点线索了吧?赛尔和达克瀚走在前面,梁濂瞄瞄俩人牵著的手,然後又瞄瞄苍和斯利亚。斯利亚大大咧咧地牵过苍的手,朝梁濂扬扬眉,无声地承认了梁濂的猜测。虞清正在寻思这个城里是否还有其他人的时候,冷不防手被人碰触,这动静可把虞清吓了一跳,转头问梁濂:“怎麽了?”“没什麽。”梁濂牵著虞清的手。
虞清有点茫然,莫名其妙地被梁濂牵著走出一段路後才猛地醒悟,掌心传来的温度把虞清的烫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想抽回手。梁濂就是不放手,朝虞清眨眨眼,示意看旁边的俩对小俩口。虞清红著脸,他懂了,一直以来牛皮糖的所有付出和执著他这一次全懂了。“虞清,出去後我们去旅游吧?”梁濂轻声问。
“你想去哪?”
“去咸阳。”梁濂笑了,“陕西咸阳,不知道现在变成什麽样了呢?”“嗯。”
“虞清。”
“嗯?”
梁濂红著脸,朝虞清耳语:“跟我一起好吗?”
虞清垂著头没反应。
梁濂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一遍:“跟我一起生活好吗?”
虞清抬起眼,眼里氤氲著迷蒙的水汽。
梁濂牵著他的手,耐心地等著一个答复。
一个等了几千年的答复。
虞清移开视线望著地面。
正当梁濂失神之际,很轻微地,他见到虞清点了一下头。
撞开门後没有急著进,他变回人形,躲在门外偷偷观察了一番。城里有大量建筑,还有许多姿势各异的泥人,整个区域感应不到任何生命存在。眼见进了门,冥王正想跟上去的时候,发现了地上有一片如雪般洁白的颜色。走出几步回头想喊他跟上,却发现冥王手正里拿著根羽毛。感觉到视线,冥王抬起头,脸上一阵燥热:“你……你刚刚掉的……”冷冷道:“又被你捡到了?”
冥王迎著视线盯回去:“难道你要回收?”
“是啊,我当扇子用不行吗?”
冥王扬扬羽毛:“行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借你扇几下。”
“你你你……”扶额,觉得再对话下去自己肯定又要被气掉几根毛。冥王把羽毛收进次元袋子里,脸上满是如获至宝的欣喜。
心情好,气色看上去也好多了。
“你的身体好了?”不冷不热关心一句。
冥王立刻扶著墙,变得虚弱起来:“好像……受到惊吓後更严重了。”冷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冥王耐心等著,结果头都不回,眼看就要拐进街道的时候,冥王苦著脸,快步跟了上去。毒素分解还需要时间,冥王咕嘟咕嘟地喝光五瓶水,拿著第六瓶喝了一半,朝道:“我想去小解。”疑惑地望著他。
冥王朝晃晃矿泉水,把剩下的半瓶喝光,咂咂嘴:“排毒。”民屋与民屋间隔著一段狭窄的过道,冥王进了去。寂静里,裤链声,布料的悉悉索索声能听得一清二楚,接著是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在外面等著,努力分散注意力,抬头看看夜明珠,又四处打量一下环境,最後从地上捡起块石头,在民屋的墙上刻下指示符号。要是他们路过,看到符号应该能找到我们吧?
不过,这个方向真的能出去吗?
冥王排完毒,继续领著穿梭在街道中。
“我们这是要去哪?”跟著冥王左拐右拐,这儿的街道四通八达,可惜建筑全和人物全是灰扑扑,颜色单调得很。一路上做了不少记号,只盼苍他们能够发现。“去宫殿。”冥王看起来很有自信。
“你来过?”
“没有。”
“那你怎麽知道路?”观察冥王的表情。
冥王沈默了。
梦里见到的老太婆指引了方向,只是,那个老太婆到底是谁?这个梦是真的梦还是她故意闯入?冥王心里没了底,不过冥王对自己的精神感应很有信心,既然梦到了,那就试试看吧,总比没有头绪要好。“梦里有人告诉我。”冥王对毫不隐瞒,“我觉得可以试试。”做好准备迎接嘲笑,结果只是淡淡点点头,没再多问什麽。有一种不知何时建立的信任,代替了以往的戒备,觉察到这种变化的时候,及时翻出个无懈可击的理由,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冥王的能力比自己强,也许真的有办法可以出去。休息的时候冥王牵过的手,轻轻摸著手背上的伤:“怎麽还没好?”“正在愈合。”淡淡道,“早就止血了。”
“噢。”冥王失神地捂著的手,“可惜我不懂治愈魔法。”喃喃的话语间竟然带著些自责的味道。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以往习惯了扮演照顾人的角色,与冥王一起的时候却反了过来变成被照顾的那一方。这一切真是太荒谬了……
抽回手。
民屋外,两人靠著墙愣愣坐在地上。
有橘子的香气飘散,转头望去的时候正好半边橘子递了过来。“你尝尝。”
接过,慢慢地吃:“挺甜。”
“嗯。”
橘子吃完,话题又断了。寂静下觉得应该问点什麽:“你的身体好点了吗?”“嗯……”冥王对上的眼,下一秒却脸色一变,猛地站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一道蓝光闪过,冥王闷哼一声被一把蓝色的三尖枪钉在了墙上,有温热的血溅到脸上。元鹤子和子浩出现在阴影处。
他们本来在街道上寻找出口,见到标记,元鹤子认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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