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路过的小和尚进来收拾。
端斋饭的小和尚回过头,满脸是泪:“空云师傅他……圆寂了……”空云老和尚在下午打坐的时候圆寂了。
慈祥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安详又平静。
令人费解的是,那串一直挂在空云大师脖子上的佛珠不见了。有人证实,老和尚进去打坐的时候还戴著,并且一整个下午都没见他出来过。这串佛珠的下落彻底成了个谜,他们是再也不会找到的了。
科技园大楼。
晚上,王钢钢下课後没有回宿舍。
卫明正在电脑前编写程序,ken捧著咖啡在一边看。
“是这样的顺序吗?”卫明转头问王钢钢。
屏幕上出现的是课室里一排排电脑的小图标。这几天几个班一起合著上课,电脑自然调用得多。小图标里,几台亮著的正好呈现出一个篆形字。“嗯,对。”王钢钢点头。
卫明又按了回车,屏幕上电脑小图标灭了几个亮了几个,排列出另一个字符。“对,没错。”王钢钢一脸钦佩,“卫老师你太厉害了!”
“没什麽,小程序好编。”卫明笑道,“小钢,这是给小美的礼物?”“哎哟,老师,我这是帮大牛的。”王钢钢面不改色地撒谎,“可他有想法又不好意思吭声,只好由我这个兄弟出面咯。”大牛对小美有意思,不止班上的哥们,就连卫明也看出来了。只是他们俩一直没什麽进展,不知是大牛太笨,还是小美太缅甸,俩人一直停留在聊天吃饭的阶段。“为什麽要弄这种字啊?”ken指指屏幕,“直接打大牛爱小美不就更浪漫?”卫明啧啧有声:“剀,太直接了可不叫浪漫,叫俗气!这年头流行神秘感,解谜才有意思!”ken白了卫明一眼:“哼,现在的小年轻就是有创意。”
卫明眨眨眼:“剀同学,明白了吧?跟你说那麽多,我渴了。”“啧。”ken把喝了一半的咖啡递过去,卫明咕嘟咕嘟一饮而尽。王钢钢对他们俩的亲密表示见怪不怪,全神贯注屏幕的字符变换。卫明重新演示了一遍,问:“ok?”
“嗯!”王钢钢点头,“老师,可以实践了!”
宽敞的课室里,几百台电脑全开,卫明在网管主机上输入了程序代码,串联的电脑屏幕马上开始规律地变化。文王破军符,希望这简单的咒符能扰乱他们……
王钢钢抬头,他能猜到上面忙碌的景象。
廖先生现在是想走也走不开,晚饭还没吃,一折腾就折腾到八九点,眼看午夜十二点就要到了,这灯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无端端出问题了!他姥姥的!不是少了个笔画就是多亮了几盏!逗我玩呢是吧!
外行人看不出这些细微的变化,可廖先生不同,他一路跟随赵高,把这些符文记了个滚瓜烂熟。关键时候可不能掉链子啊!
“廖先生,颜料已经到了。”一工人过来报告。
廖先生黑著脸,指指地面的凹槽:“倒满,还有上面俩层,浪费一滴就扣钱!”工人忙不迭地应著,吩咐下面把颜料搬上来。
说是颜料,其实就是红色的水。而这水,还有著淡淡的血腥味,明显不是红墨水那麽简单。不过大老板出钱,工资高,工人们都对红墨水表示不闻不问。红墨水倾倒在地上,顺著凹槽延伸出去,像是有人用无形的笔在画画,很快,地面出现了大圈套小圈地一环环,远看,如泛起红色的涟漪。楼上的工人也回复:“廖先生,已经弄好,请上来查看。”
“好,我一会上去。”廖先生站著没动,仔细观察天花板。
没错,灯确实有点乱。
程序员还一无所知地监控电脑。
廖先生从文件夹里掏出一叠图纸砸在桌子上,朝程序员吼:“错啦!错啦!”“啊?”程序员一头雾水,之前还不是好好的,怎麽现在就说错了?廖先生正想解释,旁边又过来个工人:“主管,八十一个陶俑到了。”“得!得!快搬上来,小心点,别磕坏了!”廖先生烦躁地挥挥手,转头问程序员,“刚才说到哪了?”“主管,你说灯错了。”程序员小心翼翼。
“咳!”廖先生清清嗓子,指著图纸上的篆形字:“这。”又指指灯,“多了个笔画,这个字,少了这一边……”图纸哗啦哗啦地翻,程序员听得头都大了。
这些古代文字怎麽看都像是随手涂鸦,看起来都差不多!怎麽还有那麽多规矩呢?好搞不搞,刚刚不吭声,怎麽现在才折腾?
“我不管!”廖先生急得一跺脚,“你记好,错一个笔画就一分钱都别想拿!”程序员立马拉下脸,这摆明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啊!刻意在最後的时间挑刺?哼!找理由扣钱是吧!我们打工的,也不能这样被欺负啊!
看著程序员就要爆发的气势,对编程一窍不通的廖先生终於意识到,现在必须靠这个程序员,要不然这楼的法阵出问题,赵高怪罪下来可不是好玩的啊!“整好,五倍工资到你账户。”廖先生爽快地丢出重磅炸弹。程序员果然被炸了个喜上眉梢,换成笑脸连连承诺必定会调整好。楼下,王钢钢望著显示屏,屏幕又开始不规则地花屏,就像旁边放了个手机在干扰。王钢钢懂了,文王破军符发挥了作用,那边正在企图修复。
“小钢,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吧。”卫明看了看表,抽过一张的便签纸写下一串字後,递给王钢钢,“程序我发你邮箱吧,这里写的是操作顺序。”“谢谢老师!”王钢钢接过,放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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