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已经躺好几天了,还没退烧的迹象。他们不敢带他去医院,毕竟这儿是人类世界,苍拿不住人类和魔族龙族构造上到底有什麽区别,去医院看个病,无论大病小病肯定都要求验血,万一检查出什麽,那就麻烦大了。苍和达克瀚失神地坐在床边,熟睡的赛尔就像一个大孩子,头发乱乱的,呼吸轻轻的,软乎乎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在魔界时的暴戾。是的,这个就是魔界的二皇子,曾经任性霸道嗜血成性的凶残气息似乎被洗涤了个干净,更不可思议的是,苍感觉到这个弟弟眉目间明显多了些柔情。是这个男人改变了他……
苍望向达克瀚。
达克瀚感觉到视线,也望向苍。
两个男人愣愣地互望。
“咳……饭做好了,来吃吧。”大厨斯利亚提醒。
发呆的两人终於回过神,红著脸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赛尔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梦里的一切好像隔著层纱,远处有个紫色的身影在叫喊,零零星星的词句飘忽不清,似乎在求救,又似乎在骂什麽。雾气中,一个陌生男人的背影出现在画面里,那男人身形高高大大,穿著铁灰色的西装,径直朝那抹紫色走去,好像还在说著什麽,可完全听不清。赛尔往前走想过去看看,那男人似乎觉察到赛尔,慢慢回过头……“啊!!”赛尔猛地惊醒。饭桌上的三人一愣。
“怎麽了?”达克瀚匆匆忙忙赶过来。
赛尔满头大汗地埋在达克瀚怀里,一个劲喘气。
“怎麽了?”苍伸手摸摸赛尔的额头,烧还没退,似乎温度更高了。赛尔虚弱地摇摇头:“没什麽……做梦而已。”
苍跳跳眉。
斯利亚帮苍问了出来:“噩梦吗?”
赛尔的表情闪过一丝迷惑,摇摇头:“不是。”
那算是噩梦吗?不,没有什麽血腥可怕的画面。赛尔只觉得紫色的身影有点熟悉,而那个陌生的眼镜男,只知道他戴著个眼镜,却连具体样子都想不起来。“哈,那你鬼叫什麽?”达克瀚低头啄了一下。
“呃……”赛尔迷茫中。
是啊,明明不是噩梦,可为什麽还有挥之不去的恐惧?
夜里,苍背对著斯利亚睡下了。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苍就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睡觉。斯利亚仰躺著,霸道地占据了大部分床位,一如很多天前,魔界里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的那个晚上。空调静静地吹著冷气,薄薄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斯利亚把苍翻过来,苍睁开眼:“干什麽?”
“想看看你。”斯利亚支起身子俯视他。
苍哑然失笑:“天天看还看不够?”
“多看几眼不行吗?”
“也对,我那麽帅。”
“切,脸皮真厚……”斯利亚躺了回去,两人并排著仰躺,斯利亚想牵一下苍的手,结果苍又把身子翻了过去。“喂,你转过来睡吧。”斯利亚划拉著苍的胳膊。
“别动。”苍弹弹胳膊,觉得有点烦。
“苍,你转过来。”继续划拉。
“你怎麽那麽烦啊!”苍转过去,冷冷盯著斯利亚。
斯利亚及时凑上去吻上苍的唇。
苍皱著眉回应他,两段舌在唇里纠缠,看似火热,可斯利亚明显感觉到苍是在应付自己。“怎麽,玩够了?”苍感觉到斯利亚收回了舌。
斯利亚也不说话,起身去把卧室门给关严,然後又回到床上,整个身子压上苍。“呜呜…好重…”苍被天使的体重压得非常难受,“你好重啊……快下来……”“我们好久没做了。”斯利亚粗重的鼻息喷在苍的脸上,“在魔界那边也没做,在这边也……有多少天了?你记得吗?”苍红著脸不说话。
“苍……”斯利亚扭著腰磨蹭苍的胯下,坏笑著,“你有没有偷偷自己解决?”苍别过脸不去接他的话。
斯利亚吻下苍的脖子,咬开衣领舔著他的锁骨。
“要做就快点。”苍主动解开衣服,手肘有意无意地推开斯利亚的脸,“我明天还……”“你明天休息。”斯利亚打断他,“明天周六,你忘了?”
“呃……我……我……”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你想说明天要加班?不想做?”斯利亚摸著苍的胯下,“你都硬成这样了。”“啧……”苍对这敏感的身子非常气恼,坐起来,豁出去地把裤子褪了丢一边,完成任务般地又躺下去打开双腿等待斯利亚进入。毕竟在正常状态下,苍已经觉悟到自己打不赢斯利亚,之前那几次上他,纯粹是因为这个天使晕船晕飞机体力不支才有隙可乘。斯利亚也褪去裤子,握上苍ròu_bàng撸动起来。膨胀的guī_tóu上吐出了不少粘液,打湿了斯利亚一手。苍闭著眼,懒得抵抗,直到斯利亚收回手,以为他就要进来了,苍僵起身子准备好,然而预想中的痛楚并没有出现,他感到斯利亚跨在自己腰间,然後ròu_bàng上传来紧实又湿热的触感。“呃……你?”苍睁开眼惊讶地盯著斯利亚。
“唔……”斯利亚扶著苍的ròu_bàng慢慢往下坐,显然那些粘液的润滑还不够,guī_tóu进去的时候强烈的撕裂痛楚占据了神经,斯利亚眉头紧皱,满身是汗,可有种强烈又任性的情绪支持著他,後穴的小口硬生生地把整根巨物连根吞入。这种体位使巨物直达肠道深处,顶著内脏。
“你……你没事吧……”苍摸摸他的脸。
“没事。”斯利亚摇摇头,发丝里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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