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地步的男人。
她不反省自己先做错事﹑后把污水泼到杨天养身上才让他身边的朋友抱打不平,反而怪起杨天养太狠心,男人花心又不是甚么大问题,为甚么要指使裘耀祖把所有事都爆出来?表面装大度,其实还不是小气得很,也不是他没钱又没权,凭甚么要她对他一心一意?
在她眼中,她所有的遭遇都是杨天养造成的,只是她不敢直接对上杨天养,因为她知道杨天养在w校的人缘很好,可以说上至学校领导下至扫地大婶都对这个热心肠又勤力的男生印象很好。
杨天养不是认了一个自闭症的男生吗?即使他之前出了国又怎样?杨天养宝贝他,她就要让他也尝尝流言的滋味。
可以说温淑霞这个人还是欺善怕恶的,只敢挑软的掐。
只是她没想到俞安宁重生了一回,不再摆臭脸了,而是打着不可告人的思想,还是交了几个朋友的,再加上他哥时不时拿着打工的糖水店剩下的糖水分给他寝室和隔壁寝室的人,一来二往,大家也不觉得一向孤僻的俞安宁有甚么呢,人家只有一个爷爷,最后还去世了,不习惯和别人相处是很正常的。
温淑霞计算来计算去都没算着俞安宁重生了一回,处理事再也不像上辈子那么幼稚了,让原本想使他难受的小动作都被俞安宁转成了自己的弱势,借此还和同学打好关系,再加上俞安宁代表他们系出国交流,代买手信时完全没有怨言,一个学期下来,有谁敢说自己没有托俞安宁带一两件小东西?
所以温淑霞在没有打听清楚下去了商设系上课,以为他们大多不知道自己的事,装了几节课女神,见有些男的和她调笑,就摆着款,用惯有的手段勾搭男人。
后来不知怎样搭上黄景天,就演出了之前那一幕。
俞安宁其实不太明白,温淑霞的思维方式到底有多古怪……明明是她的错,怎么有办法想成都是别人对不起她呢?
不知是不是心想事成后,运气不太好,俞安宁一走出课室,就见到温淑霞在外面张望。
「晦气,我去……」俞安宁低声地跟朋友们说,想转身进课室,从另一个门口溜出去。
「俞安宁。」温淑霞已经眼尖地看到他了。
宇文风诚看了他一眼,踏出一步挡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好,温同学,小鱼今天有点不舒服,有甚么事你直接说吧。」
温淑霞的脸色带了一点不自然的苍白,上次俞安宁见她时还是她春风得意的时候,现在才过了半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看,你就是这样,只会躲在别人身后,鬼鬼祟祟的阴险小人!」温淑霞连骂人也是微笑着的。
==……你没资格说我吧。俞安宁郁闷。
「你来找我干甚么?」俞安宁奇怪道:「我跟你不熟吧……」
「呵呵,以前还叫我温姊呢,现在就一句一个‘你’字,俞安宁,我总算看清楚你是甚么人了,我真后悔以前为甚么没有防范你,让你趁虚而入!怎样?杨天养的技术好吧?你们两个人搞在一起,对得起我吗?」温淑霞冷笑。
见她毫不客气地抹黑他,俞安宁推开了宇文风诚,站出来,脸色淡淡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要说对不起,也是你对不起杨哥才对,既然你有情人,为甚么又要招惹杨哥?还在分手后抹黑他,你真的以为所有人都要捧着你,把你当女王一样侍候吗?」
「闭嘴,我和杨天养的事不用你多嘴,你这个变知道你这么放|荡吗?勾引别人的男朋友,还装得一脸正义,我呸。」温淑霞尖声道。
「我不想和你说话了,我没有抢任何人的男朋友,我真不明白你来这处干甚么?打算把所有错都推到我身上,就能掩饰你一脚踏两船的行为吗?」俞安宁轻声道,转头对宇文风诚他们说:「走吧,回宿舍,我头痛。」
宇文风诚瞥了温淑霞一眼,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有些人就是不会看形势,狗嘴长不出象牙,你觉得我们商设系好欺负?呸,不说小鱼跟他哥完全清清白白,就算是不清白,那也关你p事啊,你管好自己再说吧。喂,大家,你们就任由一个外系的人来欺负我们商设系的人?」最后一句话是大声地对旁边围观的人说。
有些人不敢站出来,不过对着温淑霞指指点点,有人站出来,对她发出嘘声和摆手:「走啦,真的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能在我们商设系横行,我们系随便一个女人的心灵都比你美上不知多少倍了,‘校花’。」那人把最后两个字的音调变了一下,有几分调笑的味道。
「好了,一个女孩子跑来这处也不容易,横隔了一个教学楼呢。」另一个人站出来调停,只是口中并没有甚么好话:「我说啊,你做过甚么现在整间学校都知道了,包括以前怎样利用别人抹黑其他人,听说你还诬蔑过别人抄袭你的文章?其实是那人的文章让你看了觉得好,自己偷偷写一份在校报发表,直接当成是自己的创意?哎,你说你何苦呢,要是我是你,还是把自己藏起来,干脆退学算了。」
「你们这么多个男人欺负我一个女人,好玩吗?」温淑霞恼羞成怒:「哼,果然是同一个系呢,都是烂人。」
她这句话顿时激起民愤,所有围观的人都不禁大声地声讨她。
「你说甚么?」
「你再说一次?」
「妈的,以为老子不敢打女人是不是?」
「我呸,这是丢了我们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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