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承用万能钥匙打开了这道门,不错,要造成烈火,最直接的便是炸供电处,爆炸的火焰加上这电路短路便可造成整栋大楼因电路故障而燃起熊熊烈火,爆炸加上整栋楼的火灾足以让着双子大楼毁于一旦。
而弯月似的门,加上火,刚好符合那句话“当月亮升起,迎接烈火的重生”。
看来这匪徒还真是有心理病态。褚承仔仔细细地在这不大的空间里找寻着恐怖的炸弹方盒,不放过每一处细节,十几分钟后,一个黑色的铁盒闯入他的视线。
“原来在这里。”褚承低喃了一声。
他刚想断开这栋大楼的所有供电,顿时灵醒过来——如果突然停电,绑匪定会慌乱,现场会瞬间失去控制,想到此他重新回到角落打开工具箱,小心翼翼地检查这这个炸弹盒。
“谬音....你会支持我吗?”褚承突然停下动作,脑中浮现出那清傲的男人,半个月前的车祸没死成,如今这拆弹他可没什么实践基础,只有理论,一切都是未知,若是现在让拆弹组过来,时间一长或许会生变。
如今死活二字当真就在他面前,一不小心粉身碎骨,连同这栋大楼的所有人跟他陪葬
“死就死了吧。”褚承轻笑一声,带着些柔情低喃细语着,“若真出事,谬美人可要来接我。”
他深吸一气,扭开螺丝将顶盒卸下,果不其然是一个还未开启的定时炸弹,还处于安全的阶段,炸弹设置了水银杠杆。他观察了一番发现这炸弹也不算复杂,而且威力中等,若是炸了还不一定能炸毁两栋大楼.....那岂不是.....看来还不止一个炸弹。
他抛开这些,眼下先拆了这个炸弹再说,他拿起钳子严谨小心地剪了一条电线拆除了感热引爆装置,而后他拿起红外线夜视面具戴上,关掉这个房间的灯光。
找寻了一番终于找到了水银杠杆的白色电线,钳子果断掐断那电线,褚承也长吁一气,细细密密的汗水顺着发丝浸湿他英挺的面庞,嘴唇失去血色,急促的呼吸声在这房间异常大声。
“接下来是光电管。”褚承低喃着便也剪下那根电线。
那绝缘棒接触电荷,突然发出一阵强大刺目的亮光直接扑向褚承的眼睛,虽然有夜视面具但也有些强烈,几秒钟后那亮光消失,一切归于平静。
褚承晃了晃脑袋,压抑下那几分晕眩,回过神来继续进行手上的工作。
一切有条不然地进行着,褚承也渐渐放松下来,一边拆弹一边思索着其他可能有炸弹的地方,若想全部炸毁这栋双子大楼,还需要另一道力将对面的大楼推到,难道在对面大楼的供电房?可按图纸上画的,两栋楼公用一个供电房,就是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可这里确实只有一个炸弹。
褚承最后剪下一根黑色的线,切断了远程遥控装置。一切完毕,他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将毫无危险的炸弹拿起放到包里,走出房间。
“嘶.....”
突然脑袋一阵剧痛,褚承全身一软倚在墙上,他揉了揉脑门,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约莫十几分钟,疼痛晕眩消失,他立即拿起拆弹工具一路不停上到五十六楼的双子大楼天桥,铺开图纸拿出笔圈划思索着。
按照建筑理论来看,要毁架有天桥的楼,最简单的方法便是用反作用力,褚承闭着眼睛,在脑袋里反复模拟着整个爆炸场景。
突然他了然地睁开眼睛,这天桥可以造成很大力度的反作用力,这样想着他马上在天桥的两边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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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到露天舞台这边。
下午的阳光愈发刺目,左丘颉形影单只立于舞台面,自从工作证滑进去后绑匪就久久没有反应,太阳打在他侧脸,两面冰火两重的感觉有莫名的压迫。
露天瞭望台上,警视厅与检察院的人同样眉头紧锁。
就在警视厅考虑是否改变下一步计划时,舞台的四面忽然出现了如同云雾缭绕般的场景,正是最常用的舞台效果干冰——如真如幻如雪,将左丘颉整个人如同包裹在仙境里,干冰的升华使周围瞬间降温,刚才闷热的感觉烟消云散。
音响中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在简短的电子键盘和交响乐密集交织前奏后,钢琴透彻炫丽的音色如同珍珠翡翠落地有声,在广阔的音域中时而奔流直下,时而逆流而上,如同奔涌急进的浪潮。
“左丘厅长,你有没有听过这首曲子啊。”绑匪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
左丘颉眼神中闪过一瞬少有的迷茫——身为军官世家出生的他,从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但对于音乐,他除了进行曲一类外知之甚少。而且最为无奈的是,他就是个天生不折不扣的大音痴,甚至连最简单的五音都分不清,为此他曾被顾倚青这个巴黎艺术学院的高材生狠狠嘲笑过好多次。
但这次的确是个例外中的奇迹,迷茫很快在眼底消失,道:“马克西姆·姆尔维察的vmix。”他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家中四个人一起去看这个克罗地亚钢琴天才的音乐会,左丘飏一直在自己耳边兴奋地介绍着钢琴家所有的曲目,回去后还很开心地拿着各种专辑让他听。也就是那一次开始,他头一回坐在椅子上从头到尾地听完了七个小时的一碟珍藏版白金专辑。
“不愧是厅长,我很喜欢他的作品呢。”绑匪道。
“兄弟好情调。”左丘颉道,“能在马戏团有一席之地,很是难得。”
“哈哈哈,”绑匪大笑,声音颤抖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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