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听我说,先离开那里,你还能走么?”
得不到回应,反而听到某个中年sè_láng自顾自进行下去的对话,“我请你喝一杯。”
“不能喝。”凌敬平静的说着话,内心暴躁,你他妈给老子醒醒!有人要嫖你啊混蛋!你再这么迷糊下去菊花就不保了!
那边窸窸窣窣也不知道在干吗,就是再听不到齐进航的回应,凌敬忍怒问:“你在哪里?”
“砰——”回答他的是丁零当啷的瓶椅倒地声,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人声鼎沸,吵得手机都差点炸了,凌敬不得不将听筒远离自己一点。听这动静,齐进航不是在撒酒疯就是在跟人干架,静待片刻,正想再问上一句,就听那边传来一个火急火燎的年轻男性声音,“喂您好,您是这位先生的朋友吗?”
“我是。”
“哎呀,您快来把他领走吧,他都在这喝一下午了,刚刚还打了我们另外一位客人。”
“贵地在哪里?”
听起来像酒吧服务生的人快速报了个名字,末的又千恩万谢了一番才挂断电话。好像他答应带走的不是一位客人,而是一个魔头。
今天是星期六,凌敬也是磨破了嘴皮子才得以告假成功,在夏泽深眼皮子底下抠出点渣渣,能够回旧别墅小住两日。卡卡同他一道来了。
没成想中二病却要跳出来作乱。大概是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安分太久,他都要把他抛之脑后了,特地出来怒刷一下存在感。
凌敬到那个酒吧的时候,就看到一大只生物垂着头蹲在路边,不知道在默默思考还是暗自垂泪。
走过去踢了踢他脚尖,“起来。”
齐进航抬头,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凌敬:“……被扔出来了?”
那人没反应。
凌敬不得不蹲下,扳起他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钱付了吗?”
齐进航定定的看着他,眼神幽深,看不出是酒醉含混,还是分明神思清明,良久,他慢慢的从兜里掏出皮夹默默递给他。
凌敬翻了翻,空了,这大概就是给过了的意思。
“打电话给你们家司机叫他来接你回去。”
齐进航又没了反应。
凌敬:“……”这是选择性耳聋吗?想听的话就耳聪目明,不想听的装听不见?
没管他,从他口袋里摸索出手机,不禁又是一阵无言,屏幕早已碎的七零八落,怎么按都是黑屏。
“号码是什么?”
齐少爷是打定主意不理他了。
只能打个车送他回总统府,到时候把人丢给门卫,总统公子他们总该认识吧?应该会把人安全送进去不舍得弄死的吧?
哪知凌敬才这样想,第八神经无比敏锐的太子爷就像感觉到什么似的,霍得抬头,原本被酒意熏染的不甚清晰的双眼忽然亮堂无比,一眨不眨的看着凌敬,好像他是他猫爪下的鱼。
对视一秒,那人突然猛地朝前一扑,凌敬躲闪不及,被扑个正着,两人双双倒地,他垫在下面,老腰都要碎了。
凌敬忍住把齐进航踹飞的yù_wàng,皱着眉反手去摸自己的腰,“先起来。”
“林静…”那人抱着他,埋首在他脖间呢喃道。
哈,现在能认出他了?不过……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
不禁又想起太子爷说的喜欢……“大马路上你成何体统。再不闪开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奥。”
选择性耳聋再次发作,凌敬拎起他的后领想把人拽起来,没拽动,便不再心慈手软,直接把人踹翻。
拍拍身上的灰,顺便把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醉鬼拉起来。
幸亏天黑路远,路上没什么人,要不然明天都能上头条了。
喊了辆出租车,拖着把人拽上车,省得他在路上丢人现眼。
司机边启动边问:“去哪里?”
“总统府。”
“吱——”刚发动的车子被一脚刹车踩停了。
身体猛地往前冲了冲,凌敬稳住自己身体的同时,还要扶住跟浮萍似的没有根的齐少爷,正有些不悦,就听司机道:“小伙子,那可不能去。”
“为什么?”
“你不造吗?总统府方圆几百米内都是受管制的,想要接近府邸要先预约,免得有不法分子不安好心,威胁到总统的安全。”说着狐疑的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们这个组合——一个正常人和一个烂醉如泥的人。“你们去总统府干吗?”眼神渐渐变得警惕,“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哦,我可是总统的忠实拥护者。想当年,总统为了我们浮都的老百姓,不惜……”司机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总统野史。
凌敬:“……”总统儿子你都不认识,算什么拥护者!
叹了口气,打断口若悬河大有说上三天三夜之意的司机,“去青兰国际吧。”
“好的。”司机收放自如,一踩油门往青兰国际的方向开去。
凌敬:“……”他该不是齐进航弄来的托吧?
平时的大少爷就不好伺候,喝醉了的更是任性至极,闭着眼也跟认准什么似的就要往他怀里栽,凌敬把他扶正,他又会缓缓的滑下来。凌敬让他头靠车窗,没一会儿,他这块大铁皮就像探测到他身上装着大磁铁似的,调转方向又往他这边倒。
自认为他们形迹可疑的司机已经自觉的代入侦探一角,时时关注着后方动静,见状不由道:“这样可不行。”
凌敬深以为然,还没等他发表言论,就听司机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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