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太过波动,连忙安慰道:“有我在,不要紧的,别怕。”
过了三炷香的时间,云昭方才下来接他们上去。萧谅坐在缆车里,只觉得周围的寒气越来越重,忍不住哆嗦。季澜连忙解了外袍盖在他的身上,却见他吓得根本不敢动,便将他揽在怀中。
云昭正操作绳索,也腾不出手,只是冷冷看了季澜一眼。此时季澜正担心萧谅,对他杀人一眼的眼神毫无所觉。
他们终于到了山顶,但觉得格外寒冷。云昭连忙入一旁的小屋,拿了几件厚重衣服给他们披上,这才往旁边的小路走。
云昭道:“季澜有内伤在身,此时还需要照顾秦王,便由我背着越王吧。”
萧诀对他并不似季澜那般信任,但也心知他所言是实,只能紧紧盯着他,季澜和萧谅便走在后头。季澜见萧谅越发抖得厉害,便伸手握住他的手臂,暗暗传送内力为他御寒。
萧谅想要拒绝,又冷得厉害,只在心中暗暗期望前面的路不太长。
他们走了半个时辰,便见到一个山间小屋,内有灯火。云昭先行上去,说道:“师父,徒儿回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便见数十只飞镖飞射而来。萧诀见此,顿时惊呼,生怕飞镖伤到云昭背上的萧谦。好在季澜早已冲出,挡掉了大半飞镖,而云昭也完美避开余下的。
一个女子的声音自屋中传来:“大胆,是什么人敢阻拦我教训徒儿?”
她话音未落,便连连射出比刚才更多的飞镖,只向季澜一人攻去。季澜连忙接招,却有一枚飞向萧谅,他心中着急,却阻挡不及,没想到云昭用手臂接了下来。
云昭将萧谦放下,交由季澜,跪在当场,说道:“师父,他们是我的朋友,还望手下留情。”
季澜见此,连忙说道:“在下季澜,参见莫萱师叔。”
莫萱在屋内说道:“哦?看你身法,定然不是净空的弟子。若是察天的徒弟,怎么只有这么些本事?”
云昭连忙说道:“季师兄他受了内伤,所以方才没能接住师父的飞镖。”
莫萱冷哼道:“要你多嘴,外面这么冷,还不快进来!难道要为师出门迎接不成?”
四人看向云昭,见他点头,便随他进屋,但见一个女子,身着青衫,罩着黑纱,坐在蒲团之上。他们想要打个招呼,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莫萱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便问道:“你们来此,可是求医?”
云昭说道:“正是如此,还望师父能慷慨赐药。”
莫萱说道:“哼,上次来求雪见草,这次又想要什么?”
萧诀心中着急,之前云昭给的六粒药丸,他都已经给萧谦服下,如是再拖下去,不知如何是好。
他便跪了下来,说道:“前辈,我大哥他中了锁情关的蛊毒,一直昏迷不醒,还望您宅心仁厚,赐我们十方恨的药草。
莫萱哈哈大笑,说道:“天底下竟还有人能中锁情关之毒,真是可叹可笑。”
萧诀还想再说什么,却见云昭连连使眼色,便也不敢多言。
云昭问道:“师父,锁情关的蛊毒有何特别之处吗?”
莫萱不答,却转头看向季澜,说道:“当年察天偷了我手上最后一枚锁情关的蛊毒,却没能偷走解药十方恨。你既是他的徒弟,想必你应该知晓此物的与众不同?”
季澜闻言,说道:“师父大多是授我武艺,不曾教习我药理。他只说他与岐黄之道是末学,远不如净空师叔和莫萱师叔,担心误人子弟,故而不肯传授。只是将净空师叔的神农药谱拿来,让弟子观看自学,不过弟子资质浅陋,不曾学得什么。这锁情关并不在那药谱内,弟子实不知其中奥妙。”
莫萱笑道:“这锁情关是我一个人独自创作的蛊毒,净空自然素来厌恶此物,定然不会写入他的宝贝破书了。”
她的话音未落,却见萧谦再次惊醒,疼痛难忍,闷哼数声,随即又昏迷了过去。萧诀看得肝肠寸断,跪到莫萱前面,说道:“前辈既是创造了此物,定然有解,还望您救救大哥。”
莫萱问道:“看他的样子,定然是有人喂他吃下察天自己配的锁情关解药,那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而已。他能成为锁情关的宿主,是因为对一个人动了真情。他的情越深,他受的苦就越多。十方恨的药草,需要他所爱之人的鲜血,一并熬药,才能生效。”
萧诀连忙说道:“这个容易!”
莫萱打量了他一番,又说道:“你?他所爱之人是你?”
到了此时,萧诀不怕承认,便抬头应道:“是我。”
莫萱说道:“你方才称他大哥,你们是手足至亲?”
季澜连忙向萧诀使眼色,似乎想要他否认,却见萧诀神色凛然说道:“对。但我钟情于他,此生再无二心。”
莫萱答手探萧诀的脉息,不一会儿,才说道:“你身上也中了另一半的锁情关,看来所言非虚。好,既然敢做敢认,就冲你这担当,我便将药草给你们。不过我可先提醒你一点,他此时昏迷不醒,定是事出有因,十方恨会激发人满心怒气,只怕他醒来便会性情大变,需要一段时日方可恢复。”
云昭见此,连忙问道:“多谢师父,只是还有一事……”
季澜接口道:“多谢师叔赐药,不过弟子还想为我的朋友求取,听我师父说,玉蔻丹现在在您手上?”
那莫萱听得玉蔻丹三字,竟是勃然大怒,指着萧诀说道:“这小子中了百枯草,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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