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基之前,他只能倚靠我,至于以后,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萧谅心中感动,道:“是我连累你。”
季澜道:“我们之间,何必说这些。三花密令能调遣的是折花,临花和羞花。羞花是宫中情报的来由,太子是找了宫内羞花首领,这才盗取皇陵地图。”
萧谅道:“羞花首领?”
季澜道:“我们都不知是怎样的人,不过姑母这般多疑之人都如此深信,我和太子也不好多问。”
萧谅道:“现在舅舅说是在裴家看到这份地图,只怕父皇便要怀疑是柳宸妃为了盗取我母妃的玉镯治病,这才偷出地图相助。”
季澜道:“这么一来,裴府上下,只怕危矣。”
萧谅轻轻抱着季澜道:“你说,裴尚若知道了,会不会对我们恨之入骨?”
季澜道:“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只能听之任之,只可惜了云昭师兄和裴公子。”
萧谅道:“鲸波,我好怕,万一有一天我们也到了这个地步,如何是好?”
季澜道:“不会的,我们总会找到办法。你不想做太子,便不会与季家相争。”
萧谅道:“那季家要对付我呢?”
季澜道:“我会拼死阻止的。”
两人在马车之上,紧紧抱在一起,相互取暖,只求在这风雨动荡的朝堂中,寻得一方安逸。
作者有话要说:
换了中医,我简直药罐子。i黄莲上线,好期待好担心,有大天使和好基友相伴,若身体康健,简直幸福如天堂~~~~
第80章 第 80 章
裴尚待在密室内,常常一坐就是半天,倒不显得急躁,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照理,裴家危如累卵,裴尚不该如此从容不迫,但事发突然,令云昭也看不出底细来。
云昭觉得身体大好之时,便来陪他说几句话,却不得回应。两个人相对枯坐,也不如寻常一般斗嘴,只是云昭身体欠安,便寻得一个椅子坐上几个时辰,又走出去。裴尚好像也不多言,随他去了。
不久之后,宫里传来消息,柳宸妃小产,连带血崩之症虽得太医控制,却是有不得回转的样子。
萧奕赐了裴家满门抄斩,年幼者发配边疆为奴,章怀民于午门腰斩。消息传来当日,萧谅听说,便只是沉默不语,坐在那里,不食不语,任由云昭百般哄劝,只是不动。
云昭的身体不济,见他如此,也不敢再说,只是紧紧地守在他的身边。
季澜从外面来,也不与他们多言,只点了萧谅的睡穴,道:“云昭,明日就要行刑,章先生在牢里托人带话给我,说想你进去一谈。”
云昭知道这事情风险甚大,只怕被人发现,会连累季家。他看着季澜道:“你当真愿意帮我?”
“是。不过裴家那边……”
他的话没有说完,却见裴尚忽然从门内走出,道:“我和你一起去!”
季澜想要拒绝,却见云昭道:“无妨,我这有一副□□。让他戴着,和我一起去吧。伯父所托的事,只怕现在的我一人也是做不了。”
季澜道:“裴府的牢门,在另一边,裴公子到时候可以给他们送最后一碗饭,权当告别。不过你切勿露出马脚,否则也只有死路一条。”
云昭道:“你留下来陪着凤眠?”
季澜道:“章先生说让你把最后一颗丹药给他服下。”
云昭道:“好。季师弟,小谅就拜托你了,若是……今晚我们有任何不测,你都务必劝住他。”
季澜道:“此话何意?”
云昭道:“你不必多问,只要好好照顾他便是。”
季澜心知问不出更多,便也点头应声,便安排他们从后门出去。裴尚和云昭坐上马车后,便开始化妆易容,等到了大牢门前,两个人便要分开走。
裴尚转头往那边走去,丝毫不在意云昭站在他身后,心事重重的目光。
云昭心道:他果然记恨伯父如此手段,把整个裴家拖下水来。只不知,为何现在这般冷静,究竟想些什么?
牢门边早有一人等候,领着他一路打点,到了里边,递了一个竹篮与他,也不多话,只退在一边。
章怀民满身污秽,爬到牢门口,见到云昭,不由得轻笑起来。
云昭看得心中难过,问道:“伯父,都到这个时候,你怎么笑得出来?”
章怀民道:“我当然高兴,马上就能去见你外祖父,外祖母,你几个叔叔伯伯,还有姑母。一家团圆,岂非大喜事?”
云昭听得垂下泪道:“姑母的死,是否有异?”
章怀民道:“你快把篮子打开,给我那瓶酒。”
章怀民将酒一饮而尽,又拿出头上插着的簪子,戳穿手腕,对着酒瓶,慢慢滴血。
云昭问道:“伯父!你在做什么?”
章怀民虚弱道:“你姑母手上的镯子,本可解百毒,想来她病得突然,来不及交代谅儿。不过我一直在想,她明知萧奕下毒,为何不自行取镯子内的药物服用。后来我想通了,她定是见萧奕已下狠心,纵然解了毒,也免不了被他用其他手段赐死。她安心去了,萧奕也许会怜惜谅儿年幼,体恤宽待。”
云昭道:“姑母果真是被毒死的?”
章怀民道:“我那日开棺,不曾细看,但她骨头发黑,显是中毒。我骗说那镯子需研磨成粉,其实只要掰开,吞服药粉便可。我早已将药粉服下,这几日药效已显,全身血液充沛。这簪子上抹的药,可让我的血暂时无法凝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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