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为夺储争斗,已经死了三个,如今只剩下长子木黎和五子扎合。
季澜说道:“这次你是偷跑出来的吧?”
这次滇国来势汹汹,领兵之人是大王子木黎和大将军塔尔,并没有听说有五王子。他的母妃是列叱的宠妃,深得宠爱,而木黎握有兵权,两人各有千秋。
扎合冷笑道:“我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不要痴心妄想,我王兄想来对我恨之入骨,绝不可能交出赵王。要是我死在你们手上,他还能执掌滇国,这是再好也没有的事。”
云昭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你知道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跑来偷袭,这岂非成全了木黎?”
萧谅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定然是以为一旦偷袭得逞,立下军功,你的王兄也只能认输。不过我很奇怪,你怎么敢如此托大,只带了十万大军,就敢前来?这点人马,虽然不少,但也不够我东陵八十万大军一口吞。你既非带兵之人,等于是擅自出宫,竟能领兵,想来也是受你父皇列叱的密旨。只怕连一向中立的大将军塔尔,也是你的人。”
扎合道:“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般聪明,这次定不能让你活着回到东陵,否则日后定是我滇国大患!”
云昭抬手便想给他一拳,却被季澜拉住。季澜道:“你现在是我们的阶下囚,口气还这般大,真是不怕死。”
萧谅说道:“来人,带扎合王子下去沐浴更衣,好生伺候。他的帐外再多派两百人看守,传令高度戒备,以防敌营偷袭救人。”
他说完便回到主帐之内,心情十分愉悦,几乎要笑起来。虽然木黎与扎合争储,但想来只要人人都知扎合在自己手上,木黎也不得不设法营救。
云昭说道:“小谅,看你乐呵的,还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换回赵王呢。”
季澜说道:“我已经派人去问其他俘虏,探查赵王现在的近况,也不知道在里面有无不妥。”
萧谅抬头说道:“你真明白我,刚才我就想问他,又怕这家伙油嘴滑舌不说实话,正打算亲自去俘虏营帐细问。”
云昭道:“停停停!你们当我是死的?!能别一言不合就这般眉来眼去吗?”
萧谅嗔道:“表哥!”
云昭撇了撇嘴,道:“不都说女大不中留吗?我的萧谅也不是女娃娃啊,怎么如此……”
萧谅顿时拧了他的手臂一下,逼得他不得不住口。
季澜乐得看戏,道:“木黎当真未必会救扎合,现在大哥的病已经不能再拖……”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有一士兵走入营帐,便收住了口。
萧谅问道:“何事?”
那士兵说道:“回禀殿下和将军,据俘虏们所说,扎合是在他们擒下赵王不久以后,便带着密令到军中。只是……”
季澜道:“有话就说,只是什么?”
士兵接着说道:“赵王殿下被他们生擒以后,一直颇为优待。自从这扎合来了以后,三天两头欺凌赵王,有时候甚至拿鞭子抽得赵王晕倒在地。”
萧谅吃了一惊,说道:“你说什么!此话当真?”
季澜道:“滇国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待赵王!根本没把我们东陵放在眼里!”
萧谅皱眉道:“来人,将方才扎合被撕碎的衣物,撒上一些鲜血,送还木黎。”
季澜问道:“凤眠,你这是为何?”
萧谅道:“他们既然一开始是礼遇有加,中途忽然如此,定是那扎合的缘故。他们明知如此,是与我东陵结下深仇,竟也如此纵容。我很好奇纵容他的人,到底是木黎还是塔尔。不管是他们哪一个,受到扎合带血的衣服以后,一定会沉不住气!这样一来,我们就有机会了。”
季澜本以为他会担心赵王,没想到在短短时间内,竟然想了这么多。
萧谅说道:“今天累了一晚上,你们都下去吧,我想要一个人出去走走。”
云昭想要跟着,却被季澜拦住,便也只能由他去了。
萧谅独自走到军营中,四处闲逛,走到伤兵营,只听得一片哭喊叫唤,想来是受伤沉重,皮肉苦痛。他正想着,却见几个士兵正抬着尸体去掩埋。
他忽然回想去云昭的事,他在战场上被士兵好心收留寄养,已属万幸。当年救他的士兵,只怕多半死在沙场之上,如他今晚看到的每一具尸体。不少伤兵会留下终身残疾,想来便是回乡,靠着可怜的犒赏过活,也是凄凉一生。
他又走到俘虏的营帐,他们个个收敛声息,不敢高声,正悄悄说着话,还有几个躲在角落偷偷哭泣。想来他们以为自己多半是回不去了,便提前开始伤心。
一直到天亮,他才觉得疲累,便走到战鼓边歇下,等到再次睁眼,却是躺在自己营帐之中。
季澜正关切的看着自己,满心担忧,见他清醒,便递了一碗粥。萧谅没有接,只是沉默不语。
“你再担心赵王,也不能坏了自己身子。”
“二哥自小受父皇宠爱,可仍然要亲自上阵杀敌,受的伤从来不少。要说他被人鞭打得晕倒,却是决然不会有的事!我恨不得立刻飞到滇国大营,救他出来,现在却只能忍!我还要小心翼翼待那扎合,作为救二哥的筹码。早知道如此,我为何要答应父皇前来这里!”
昨日扎和冲入帐内,故而两方短兵相救,他带领的十万大军被季澜事先安排的伏兵杀得片甲不留,尸骨堆山。
萧谅一直在看着,却面无表情,是以季澜和云昭都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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