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等天快亮时,末将使诈假装病倒,你去喊来秦王,我借机挟持他,你借此突围方是上策。”
“你身上还有伤,也不知道究竟如何,看着颇为怪异,全然不是战场上的皮肉伤那么简单。那个侍卫明明能生擒你,却故意要拖延,也不知道耍什么把戏。还是等你伤好再说,反正我在这待了好几天,也没受什么欺负。”
“王爷……”塔尔还想再说,却是咳嗽连连,吓得扎合手忙脚乱。
“你、你怎么吐血了?是我刚才踹的那脚太重吗?不可能的,我明明很小心,着到底怎么回事!军医!来人,快喊军医来!”
萧谅在帐外听得扎合着急大叫,便使了眼色,着云昭和季澜跟着自己回到主帐。
果不其然,不过一会儿工夫,下人就来报说,扎合王子那边出事,求了军医也不见效果,便要喊着见秦王。
萧谅说道:“带他前来。”
云昭说道:“我不过是用了暗劲,伤得他不可妄动武功,怎么他就吐血,莫非有诈?”
扎合进了大帐,也不行礼,指着云昭说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塔尔为何会全身高热,疼痛不止!”
云昭无奈道:“我怎么会知道堂堂滇国大将军如此不禁打,放心啦,我去帮你看看就是了。”
萧谅拉住云昭,说道:“云昭,你自己也说并未重伤塔尔将军,扎合王子这般着急,莫非是演出来的?想要哄骗本王前去,好挟持为人质?”
扎合急得跳脚说道:“我本来是这样想,但是现在塔尔真的情况不对,你要这么怕的话,尽管将我五花大绑。总之你快派人去看塔尔,我听你们军医说,照顾季泽将军的人,一直是这个云昭对不对,还请他去看看塔尔!”
萧谅说道:“不行,塔尔狡诈人尽皆知,我怎知你们不是窜通演戏?”
扎合问道:“到底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季澜看了一眼萧谅,心中明白他的打算,便道:“扎合王子一直高高在上,还说我们殿下是乳臭未干的小子,现在您不如自行想办法。”
萧谅说道:“听说我的二皇兄,被你鞭打到晕厥,本王正考虑让人打塔尔将军一顿,看他现在到底是真晕还是假晕。”
扎合见说,当下跪在萧谅面前,说道:“我扎合平生不求天不求地,今日我只求你派人医好塔尔。你与我王兄谈判,他未必会真的把赵王交出,我答应你,绝对帮你救他出来。”
他说着,取下左耳的耳环,捏碎最大的珠子,里面竟有一粒药丸。他将药丸递给云昭,说道:“这是季泽将军中毒的解药,你既是行家,想来一验便知。”
云昭接过细看,观察后向季澜和萧谅点了点头。
萧谅没想到他如此大方,说道:“听说本王的二皇兄现在也是高热不退,本王现在可以答应你让云昭去救塔尔。现在你们被擒的事情,就等木黎做个反应,若赵王有个闪失,本王便把塔尔千刀万剐泄恨!”
扎合惊惧不已,没想到萧谅小小年纪,如此暴戾,心中暗悔,又十分担心塔尔,只能跟着云昭先去救治塔尔。
季澜拿了解药便去给季泽服下,又喊了军医仔细观察,果不其然,他的毒气退了下去。只可惜他中毒太久,还需要较多时日才能恢复。
等到第二天中午,云昭才回来,脸色非常复杂,倒是看得萧谅和季澜很是惊讶。
萧谅问道:“表哥,你神色如此古怪,莫非那塔尔无法救治?”
云昭摇头道:“这倒不是,他现在已经转危为安。”
季澜问道:“那你是怎么了?”
云昭咳嗽一声,低着头只是笑,惹得萧谅更加好奇,拉着他问个不停。
云昭这才说道:“我和那塔尔交手的时候,便觉得不对,他的力气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刚才我诊脉才知道,原来他已经高烧三天,竟能强撑着和秦信一同出来营救扎合,也算他能熬了。”
季澜问道:“他虽不似我等学习上乘内功,也算武艺不凡,如此壮实之人,怎会高烧数日不退?”
云昭看了一眼萧谅,又瞪了瞪季澜,越发说不下去了。
这边营帐之内,扎合正在为慢慢退烧的塔尔换毛巾,见他清醒过来,惊喜不已。
塔尔想要起身,却是全身无力,说道:“王爷,这些事让末将自己来吧,您尊贵之躯,如何能做这些粗活?想来秦王定不至于连个侍从也没派给你吧。”
扎合说道:“是我赶了他们出去。”
塔尔说道:“您累了一夜,还是躺在这里歇会儿吧,末将没事。您说动那云昭前来,是不是答应了秦王什么条件?否则他怎会派人救治?”
扎合说道:“你别管!”
塔尔连忙说道:“是末将失言,王爷恕罪。”
扎合见他这样,越发生气,摔了毛巾,连脚盆也踢翻了。塔尔见状,生怕看守他们的士兵责骂扎合,连忙起身收拾,却被扎合一把拉到身边。
扎合抱着他说道:“都是我不好,连累你至此。”
塔尔生怕被人注意,想要推开,又知他的脾性,只能劝道:“王爷不必如此,末将当真无事。”
扎合怒道:“你永远都是末将无事,就不能和我说点别的吗!那天晚上我那么对你,你明明疼得要死,都昏过去了,为什么自己醒来也不注意一下!”
塔尔看着扎合,这人身份尊贵至极,俊俏秀美,白白净净,和自己一身黝黑粗壮不同。当年他刚做了王宫马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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