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这上面是不是有魔力,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这么在意呢。”卡卡说着指了指一旁的报纸,“那上面写了你和一个好姑娘在恋爱,一起过圣诞,一起逛街,有趣的就好像她真的看到一样。”
圣诞,逛街……
克莱门斯不自觉得把眼睛看向了卡卡深棕色的眸子,这些明明他和卡卡一起做的。
卡卡也感觉到了克莱门斯的目光,不由得失笑,他也感觉到了刚刚那一丝丝违和感到底是为什么,那些看上去十分浪漫的故事怎么看怎么眼熟,分明就是自己已经和克莱门斯做过的事情了……
好吧,除了那些少儿不宜的部分没有经历过以外。
卡卡拿起了玻璃杯,直接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柠檬水,而后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低声嘟囔了句什么。
声音很轻,好像刚刚出口就能被风吹散一般,但是克莱门斯还是听进了耳朵里。
他说,会吓到他的。
吓到谁?
克莱门斯没有问,只是也拿起了杯子,顺手把刚刚卡卡放到一旁的报纸拿起来翻看。而卡卡则是靠在了沙发靠垫上,眼睛看向了克莱门斯。
道长先生一直都是个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的正经模样,唯一的例外就是窝在沙发里头的时候。看起来道长先生十分喜欢外国道友的这个发明,这么一个柔软的地方如果再挺直后背坐着未免有些浪费,所以每次克莱门斯坐进沙发的时候都更像是把整个人往里面窝,两条长腿直直的自然伸直,上半身却显然比平时要低很多。这个高度正好可以让他的脑袋靠在卡卡肩膀上,克莱门斯从来没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上帝之子也从未反对过。
卡卡伸出手,用指尖在克莱门斯的金色发丝上微微打了个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笑了笑,把想要拿出来的手机重新放回到了口袋,只管就这么坐着,眼睛看着外面阳光下干净明亮的马德里的天空,满足又悠闲。
克莱门斯则是专注地看着报纸上的新闻,他忽略掉了那片有关于自己的花边,而是看了看别的。
比如贝克汉姆重新入选国家队,比如曼联新帅莫耶斯上任第一场就遭遇大比分失利,比如巴塞罗那大比分战胜拉科鲁尼亚……
克莱门斯的手指微微一紧,而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头微微一重。
他抬起眼睛去看,就看到了一张安静的睡脸。卡卡闭着眼睛把头垂向了克莱门斯这边,睫毛在眼皮底下投出了一小片阴影,嘴角微微带着笑容,呼吸平稳而又绵长。
克莱门斯小心的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了卡卡的身体,而后把自己的头从这人的肩头离开,在他的脑后添了个柔软的海绵宝宝靠垫——这是卢卡喜欢的——看着卡卡依然睡的安稳。
道长先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沙发上盯着卡卡看了好一阵子。
夏天的马德里是有些暑气的,但是今天的天气不错,微风清爽,天空湛蓝的有几丝云彩十分清澈透亮,而静谧之中让克莱门斯能听到自己耳朵里的声音。
那是他的心跳声,一声声都那么有力而又急促。
深呼吸了一口气,克莱门斯暂时把眼睛从卡卡脸上挪开,而是看向了他的胸口。
那里有一个和克莱门斯一样款式的戒指,同样被卡卡放在了脖子上。从刚刚的报纸上看显然这枚戒指带来的不仅仅是热议还有麻烦,但是即使如此卡卡都很坚决的没有摘下来,相信刚刚卡卡在看到自己也依然带着的时候也会同样的好心情。
外国道友这里关于戒指的传说或者是意义克莱门斯没有深入了解过,但是在他曾经的那个时代里,指环代表的往往是一生的许诺。
那个漂亮的小狐狸就经常拿着一个戒指哼歌。
“捻指环,相思见环重相忆。愿君永持玩,循环无终极。”
这是许诺,克莱门斯不会轻易摘掉,他也相信卡卡同样不会。略略思考了一阵,既然如此倒不如把这个做成法器的好。
左右总不能让卡卡再带上那个红绳子穿的符文了,索性直接附在戒指上算了。
卡卡并非修道之人,那些逆天的符咒不仅仅不会有益反倒会有所损害,而且无论任何符文都不能违反天道,克莱门斯只希望卡卡不会在任何意外中伤到自己,初见之时这人因为伤病而有些绝望的眼神克莱门斯不想再看到第二遍,这样就够了。
克莱门斯想着,就伸出了手,轻轻地放在了卡卡的心口位置。
在他掌心之下就是那枚戒指的形状,克莱门斯微微闭上眼睛,口中一字一顿的念出了几个音节,而他掌心覆盖之下也在微微闪现出了幽蓝色的光芒,几秒之后便消失不见,但他手离开后那戒指上面的光芒又盛了一些。
虽然马上就暗了下去,可是克莱门斯依然看到了,那光芒当中分明是有字的。
他没有再去看卡卡颈子上的戒指,而是拿出了自己的。
伸出手指,拽出了玻璃上挂着的戒指,他举起来迎着阳光往里面看。
戒指内侧,一串花式的字出现在了眼前。
克莱门斯眨眨眼睛,许久都没有放下手,而是就那么看着,似乎就这么看着就能微笑一般。
事实上他确实是弯起了唇角,一个温暖的笑容就这么出现在了脸上,简单纯粹,却好似能消融冰雪。
松开手,戒指直接垂到了胸前,克莱门斯却不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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