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冷吧?你跑出去干嘛了?”
“哦,去了下儿书店。”
“不是速归嘛,这都几点了。”
“比海归迅速吧。”
“哈哈哈哈……你这个幽默……很有格调。”
“呵呵。”齐霁嘴角扬了扬,胡噜著一劲儿起腻的猛男。
与易可风三个多小时的会面让他後悔了。早知道结果如此,他一定不出这个门。
要想毁掉一棵树,最为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暴露它的根。想要毁掉一个人,方法相同。
易可风并不想毁掉胡蔚,但齐霁却期盼他蓄谋如此,这样,他还可以在知己跟情人间摇摆摇摆,信与不信,毫无定论。可,现在这般模样,你让他可怎麽接受?齐霁知道自己在易可风面前说的胡蔚的那些好都是逞强,他需要什麽支撑住他。他无法坦然的说什麽过去就是过去,你说了就表明你正视过去想要摒弃,重新开始。是的,就算胡蔚全盘诚恳的托出,齐霁也不可能照单全收。更何况,面对一场蓄谋的欺骗。胡蔚事事都采取回避态度,可你真的回避的了麽?那个他所不认识的胡蔚,和面前这个胡蔚,哪一个,才是他的真本性?
齐霁不想去想这些,可,思维神经它就是不放弃。
无数的男女关系,与设计师不干不净的来往,有钱有权人的背後支撑……
胡蔚,我又能给你什麽?跟这样普通的我一起,是你累了找个地儿歇歇脚麽?
情感淡漠的人,不付出就是不付出,可一旦付出,就覆水难收。
齐霁把这麽多年来期盼的爱情放到了胡蔚的身上,事实却告诉他,一切并没有想象的那麽好,甚至,可以称之为糟糕。
托尔斯泰说,随便什麽都比虚伪和欺骗好。
齐霁不能说胡蔚欺骗了他,他只怨恨自己太容易信赖别人。
在沙发上躺下,弥漫著的熟悉的饭菜香却让他没半点儿食欲。齐霁他不明白,就是想找一个人,两人相伴,彼此是彼此的唯一,怎麽就那麽难。他如此的小心翼翼,却掉进了一个j-i,ng心构筑的貌似甜美实则吃人的糖果屋。不,不对,j-i,ng心麽?算不上吧,是自己看见甜食太容易上当。
这一餐晚饭是齐霁跟胡蔚吃饭有史以来吃的最没味道最难以下咽的一次。横亘在他俩中间的不是愤怒,而是深不见底的悲伤。
齐霁你到底想找个什麽样儿的主儿啊?
杭航如是问。
就……就其实没什麽要求,人好一些,单纯一些,我是他的唯一,他是我的唯一,那什麽要是可以附注说明的话,最好是个超级英俊的王子!
齐霁如是答。
这是他们多年前的一段对话,杭航当时笑得直不起腰。他说傻子你什麽时候能成熟点儿?
可这就是齐霁,无论他多大,总是一成不变的执著於梦,而不是现实。
这该赖谁呢?
是不是将他的梦保护的太好的……那些人?
《美丽奇迹》act 26.5 小纯与猛男 4
那抽屉有道缝。
有、道、缝!
小纯围著客厅的抽屉来来回回蹓躂十来圈儿了──小耗子就在里面。全新的、白白的、耳朵尾巴齐全的兔毛小耗子(^0^)/
竖起耳朵听听,别说客厅,整个房间都安静的离奇。
齐霁是在专注的工作吧?
小纯很想去书房那里窥探一下,可又怕离开抽屉它就莫名关上了,就如同它的莫名打开。
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过後,小纯终於确定了安全更为重要,於是乎蹑手蹑脚的奔著书房去了。
用爪子稍微扒拉开一道缝,小纯往里看。先是那双厚实的棉拖鞋,接著是浅蓝色的睡裤,然後就是深蓝的椅子背,再之後是一动不动的齐霁的肩膀。
安全。
小纯颠著步子回来,抽屉也安然无恙。今天,一定是黄道吉日!
用爪子一下下的扒拉抽屉,抽屉挺沈,不大好对付。可是从那抽屉里散发出的迷人的兔毛味道……
小纯拼了,要知道流浪在外的经历可不是乱盖的!耸著背,四肢用力,小纯又到抽屉缝隙那儿去全身心的拱抽屉。
动静是这时候传过来的──午睡的猛男醒了,站在窝里,大力的抖落著毛儿。
这猛男是舒服了,拱抽屉的小纯毛儿全炸了。好麽这麽大动静,等著把齐霁招出来呐!
小纯基本上是顺著地板将自己滑过去的,到达目的地,猛男还不知道访客来意,就结结实实的挨了小纯一爪子。
要吠还没吠,小纯一跃跳到了猛男正对面。
这只死猫又要干嘛?
猛男还昏乎乎的,大眼睛迷离的瞅著小纯。
小纯摇摇尾巴,招呼著猛男跟它走。
小纯现在有两个动机去招惹猛男。
一,以自己的小身子骨儿,抽屉不好开。 二,防止猛男弄出大动静。
猛男感受到小纯的召唤,并从中嗅到了好处的味道。
跟著这只猫,虽然绝大多数时候是挨欺负,但,偶尔的,也有甜头。
比如,j-i脖子刚酱好,胡蔚放在厨房里晾,小纯就招呼它一起偷。
再比如,齐霁买了巧克力,书桌上一摊,人去了卫生间。小纯就跟它配合著往出运。
还比如,胡蔚买了新衣服,小纯就跳上去滚,滚完还会扔给猛男当撕扯物。
此类比如有很多很多,每一样都让猛男跟著沾光。
对,狗记吃不记打。每次猛男都挨打,可唯能记住的只有欢乐= =
跟著小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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