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不停歇,攀上了那座山头,与龙头主峰遥遥对望,不阿想策马沿着铁索冲过去,青鬼退后几丈,窜出去马蹄子抬起的瞬间,草窝里突然滚出个孩子----是君爱。
“停!”
青鬼扭身蹄子刨向另一侧,不阿情急之下,没做好准备,重重的摔下马背,爬起来,就见君爱摘掉黑斗篷上的兜帽,正在看着他。
不阿一把抱住君爱,“跟我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你!
君爱微微惊讶,“你……”
不阿抱起君爱,头抵在小孩颈窝儿,他不知道君爱和青雉的关系,但青雉在他身上附-体过,这是他唯一能寻觅到青雉的一点踪迹。
曾经对我百般好,而今,希望可以补偿你万一。
君爱趴在不阿的肩头,这个姿势的缘故,所以不阿没有看到,君爱脸上,那道诡异的笑容,“我在这等我师傅……他姓白……他……”
不阿“我也是你师父!”
君爱并未反对,很听话的跟着不阿走了。
回到住处,不阿把木盒交给了妃卿,解说的事,全权交给了麟儿,不阿抱着君爱回房,麟儿想抱抱君爱,君爱都没搭理他。
麟儿有点懵,这孩子好像……不喜欢他了!
不阿给君爱洗了个热水澡,一擦身,逗得小孩儿咯咯笑,晚饭,做了不少吃的,君爱的饭量,比以前大了不少。
晚上敲门的,通通被拒绝了,连鬼娃找抱抱也拒绝了,不阿给君爱盖好被子,“以后,我就是你师父,你再也不要跟陌生人乱跑。”他就是白半仙儿的这件事,以后再解释吧,现在说了,他也听不懂
。
君爱笑,“肯定不走!”
夜深,熄了灯。
不阿回了自己的卧房,躺床上,睡得不太实,半睡半醒之间,有人碰他,但是,眼睛像被涂了浆糊,睁不开,醒不过来,梦魇了?
……
他是被一阵大力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坐起身,惊呆了!被褥乱糟糟的,某些痕迹很明显,他一个人弄成这样,也……太厉害了!敲门声越来越急,不阿简单套了件外衣,下床想了想,用被子把床
单盖住了。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强烈的阳光,刺的人睁不开眼,背光站着个人,看清这人面目,不阿又吃了一惊。
“被人狂-草-一夜-爽-不-爽?”君策头发有点乱,浑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
不阿还在想,他怎么找到这儿的,君策已经动手了,一把拽住不阿,拖到了平时洗衣服的那条小溪流前,等不阿反应过来君策要干嘛时,浑身一凉,已经被推河沟里了。君策下水,提起不阿,拽到深
水的地段,按着不阿脑袋往水里扎。
最后君策停下来,不阿还是一脸懵-逼,君策亲了下来,浓长难舍难分的吻结束,又来了点别的,不阿不得不相信,这个人是白泽!因为他有一些隐秘的爱好,君策竟然是一清二楚的。
办完事儿,回来就撞见,十四跟那吊死鬼在屋后吵架呢。
十四“柳慕年……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吊死鬼这名字,还挺文雅,柳慕年没什么反应,这脸皮都挺厚的就是了,看着十四,“你真要弃我?”
十四“是!不要你!”
柳慕年“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对吗?”
十四“对!”态度无比坚决。
柳慕年叹口气,“也罢,我爱你入骨,你这般烦恼,我自是不舍得,这样吧……”柳慕年一本正经的脸上,还有点忧伤,伸出手,“你把钱还我!我现在就走!”
十四愣了,“什么钱?”
“把你从烟-花-巷赎出来的钱!”柳慕年看着十四,“不多,八千两白银!”
不阿腿一软,卧-槽,老十四还是……还是花-魁?
“……”十四,这个想不到念不到,从天而降的灾祸,打的他措手不及!但还煮熟的鸭-子,嘴硬,“不可能,你不可能拿得出那么多钱!”
柳慕年笑,“我家历代经商,只有我做了个官儿……虽不是大富大贵,但这些钱,还真拿的出来!我这身子骨,是怎么坏的,你也应该知道,娶了你,我爹气的把我打个半死,自那以后,药没停过,
这事儿我没撒谎吧?”
十四,是有这事。
柳慕年“我身体坏就坏了,我心甘情愿的,你只要把钱还我就行!因为你,我把祖宅卖了,我爹把我赶出家门,要不我也不会那么落魄,这些我都不怪你……”
“就要钱是吗?”十四。
柳慕年点头。
十四脑袋嗡嗡的,他为钱……犯愁了!
不阿一点都不夸张,十四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不阿摊手,“一个大籽儿没有,兜比脸干净!”
十四犹不甘心,又去找雁翎王,雁翎王忙着逗孩子,一点也不想搭理他,实在被他烦的没招了,抿唇,良久憋出一句,“你让哥上哪弄钱,给你赎-身?去-偷-去-抢?还是去卖-身?岁数大了,卖也没
人要了!”
十四认识到了,今后的人生,将是多么的绝望,回屋趴床上一动不动了。
柳慕年转悠到雁翎王跟前儿,笑嘻嘻的,“多谢哥哥成全。”
“年轻人……你别多想!”雁翎王也没看他,闷闷道:“我是真没钱!”
君策走了过来,看向雁翎王的眼神,非常挑衅,拍了拍柳慕年的肩,“你应该感谢我。”他的墓里,都是钱!随便拿出一个花瓶,都是价值连城。
他这一句下来,柳慕年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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