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兰的桎梏,又挂上那温润的笑,“兰,我们好好冷静下。你要去哪里都可以,只是都要告诉我,莫要再说那些让我生气的话了,好,这样吧,兰,我们都退一步,我不逼你……”
洛羽兰摇了摇头,若要舍弃这重身份就要断得干干净净,切不能和任何上位者有任何牵扯。他扯下风曲容的手,转身就走。
风曲容只觉得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断了,他疯狂地抓过洛羽兰,拖着他前往他安排的马车。
“风曲容,你放开!”
“这是你逼我的!”风曲容将洛羽兰的挣扎尽数压下,暴躁地拖着他向前走。
“你……”面对撕破脸的风曲容,洛羽兰还是有几分恐惧,他不能去推断这样一个人失去冷静后会做出什么来。
“事已至此,你认为我还会放你走吗?!”
“放手!”
“不放!……谁?!”风曲容侧身躲过了一道绿影,只见他一步之外的土地上插着一片绿叶,‘飞花摘叶’,将花叶灌注内力以暗器来使用。
“呵呵呵……我当是谁,轩启帝倒是好兴致,这荒郊野外的还能让您来踏足。”风曲容冷冷地看着来人,勾起一抹笑,强硬地洛羽兰护到身后。
“朕自是来要回我的人,不知风曲容殿下在此对我的人纠缠不清又有何为?”堇墨穿着一身银白色的长衫,外披着玄色袍子,一副眉目俊朗神采奕奕的样子。他身后跟着个小太监,腼腆、安安静静的样子,他就是当年服侍洛羽兰一脸无害的小目子。
“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风曲容极怒反笑。
“当然是我拿下羽烟的时候,自古成王败寇,他和羽烟不都是我的?这一局不是我赢了吗?风曲容。”
“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端的什么心思我再清楚不过,要想在我手中拿人你倒是可以试试。”风曲容扬手一挥,袖中软剑飞掠而出,他杀意已决,灌涌的内力萦绕在身边,吹起衣襟,墨发在风中飞扬纠缠,全开的杀气顿时让气氛肃杀冷峻起来。
“哦?”堇墨不嗔不怒,缓缓地抽出手中剑,将剑鞘插入一旁的土壤中,左右走了几步,做出防守的姿态。“我的心思?彼此彼此。”
刹那间风曲容剑步而出,直击堇墨一剑,这一剑如雷霆之势,让堇墨只得连退几步格下这一剑。风曲容反手,剑锋突变,向着堇墨的腰部砍去,堇墨侧身避过,然后沿着风曲容的剑锋,袭向风曲容的要害……
风曲容和堇墨两人打得不可开交,而刚刚还在暴风雨中心的洛羽兰此刻被冷落在一旁。
洛羽兰冷眼旁观了他们一会,便转身就走。小目子见状,连忙上去唤了他一声‘公子’。
洛羽兰笑着看着他。
堇羽(小目子)暗叫不好,这人是生气了。可是那两人此刻却还打得风风火火。
“告诉那两个人,既然他们两人都有行龙阳之好,不如就此一起,恕在下无法奉陪。”
风曲容和堇墨五感是多么敏捷的人,洛羽兰的话他们自然是听到了,不由纷纷郁结,敢情他们打了半天,正主倒是不为所动,还可以淡漠地揶揄起他们。
洛羽兰都走远了,这两人还一脸挫败地站在那里对峙着。
堇羽摇了摇头,不争气地叹息道:“人都生气了,你们还在这里风马牛不相及挣个高下。”
堇墨和风曲容这才恍然过来,这么多年了他们还不了解那人,自尊心极高,刚才他们一番归属争论无一顾及他感受……当真失策。
“堇墨,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必。”风曲容先收了剑,又恢复了那副谦谦公子的样子。
堇墨挑了挑眉,“奉陪到底。”
据影卫回报,洛羽兰是直接回了宫,然后就闭门不出了。堇墨断不敢在此时太岁头上动土,只得等人气消了好去负荆请罪。
只是他不知道,此一差,就折了夫人。
白天洛羽兰去的‘未景楼’是魅影楼一个线点,一个安插在羽烟重要的支点。今日洛羽兰在未景楼点了‘夜璃酥’和‘故心果’,这两份点心是未景楼没有设在菜单上的,这两份点心是一种暗号,羽烟太子洛羽兰对鬼魅的暗示——今夜故地见。
华灯初上,洛羽兰沏了茶,闲敲棋子以待故人来。
鬼魅没有想到这么久来,还能接到这份暗号,这般故地重游,他倒是错觉羽烟还存在,那位风华绝代的太子殿下还在他的紫烟殿里指点着江山。
紫烟殿还点着熏香,飘着袅袅烟缕,白纱缥缈的垂着。洛羽兰散着发,披着外袍,坐在榻上,捏着一枚棋子若有所思的样子。鬼魅撩开白纱,移步到洛羽兰身边,慢条斯理地端起水汽氤氲的杯盏。
“真当是月色撩人故人依旧啊,殿下。”
“月是故中月,人非他年人。莫要再用这个称呼了。”
“那要我如何称呼呢?”
“今日我是雇佣魅影楼为我办事。”
“哦?~~~我的雇主大人,这又是唱哪出?”鬼魅挑了挑眉,眼前人的心思他一直猜不透。
“洛羽兰和魅影楼的交易已经结束了,今日我是以陌烟的身份重新和你交易。”
“这有何区别?”
“我要离开这里,永远的,摆脱堇墨、风曲容等所有的人的追查。”
“这……之前我认为你潜入风满楼以陌烟身份骗过了众人耳目,以为这就成功,结果还是让轩启帝发现了,这样冒险大胆的计谋都被如此轻而易举的识破,我认为我可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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