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嘴角挑逗地大声道。
另一头身着灰色的青年听闻嘴角勾起邪气的笑容,二话不说脚上轻点,冰刀划出完美的弧度,正如他打出的无数颗精准的子弹直冲云霄一般,笔直地向褚隰划去。
一个纵身,凭着令人吃惊地平衡感,左丘衍旋转地跃上高台,牢牢地将褚隰抱在怀里,在耳边道:“倚青可满意?”
褚隰偏头,勾唇道:“咱们再玩。”
然后直接拉着左丘衍落下高台,两人冰刀冲击着厚厚的冰面,溅起细小的冰粒,带着纯净寒意扑面而来。
双手相牵,随着二人距离地变幻时紧时离。隔着手套黑色的绒布料似乎还能感觉到对方的脉络,以及从心脏传来的清晰的脉动。
旋转之间,左丘衍在他耳边低声道:“来个托举720如何?”
“啊哈?”褚隰失笑,洁白的贝齿咬了对方耳朵一下:“阿衍如果托得起我,就来呗。”然后眼珠一转,狡黠道:“如果不举,可以考虑让我托举一下阿衍。”
“想得美。”
将褚隰轻柔地背对自己,有力的双手扶上对方的精实有力的腰部,吸一口气而后稳稳地托了起来,没有一丝失力的颤动。
有一种要飞的感觉——褚隰微微眯起眼,张开双臂,栗色的头发随风扬起,感受着身下的人托着自己的温度,在冰面上缓缓移动。
忆起小时候,他似乎经常抱着左丘衍,玩着类似的托举游戏,把对方抛得高高的,然后稳稳地接住,逗得后者哈哈大笑。念此褚隰笑意愈深,知晓原来左丘衍这一举还有这一层一丝——如今风水轮流转。
湖边传来阵阵掌声,褚隰将目光缓缓移动——两位老人家,褚宁、褚佑、傅水带着赞叹和欢喜的笑意。
二人转了早已不止720度,当左丘衍把褚隰放下来时,他有种眩晕的感觉。
“干嘛转那么多圈?”褚隰捏了一下对方的脸。
左丘衍将他的手握住握紧,道:“倚青倒是很享受。”
两人牵着手划到湖边,向家人打招呼。
“ex!”老太太笑得给了两人脸颊一个吻。
“隰儿,衍衍,很棒。”褚宁笑着上来抱着褚隰,然后朝左丘衍示意一笑——亲昵的称呼表明他已然赞同两人的关系。
吃过午饭后,警视厅的一个电话便让左丘衍不得不出门,褚隰也知晓 工作和是无常,但念起不久前的枪战还是忍不住扯住他的衣服:“阿衍,你打算一直在做下去?”
“看情况,怎么了?”
“太危险了,你还是在审讯科挂个闲职吧。”褚隰挤眉弄眼道。
左丘衍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忽然笑出来,敲敲他的头道:“笨蛋,我当然知道。”
被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男人敲头,褚隰直接炸毛:“你怎么知道?枪林弹雨可是闹着玩的,万一你.......”
看见他说不下去的样子,左丘衍心中一动,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道:“难道倚青经历过枪林弹雨?”
褚隰一愣,然后道:“野战算不算?”
“神经。”左丘衍掐了他的腰一下,“我会小心的,如果可能的话,也不会一直呆在。”
言罢左丘衍便离开了褚宅奔去警视厅。
褚隰捂住胸口,抑制住刚才飞快的心跳,不安的愧色浮现在脸颊。对于那件事,心底的隐瞒始终无法全盘托出,只能如此掩饰。
他起身走出房间,在偌大的房子中踱步。
这里与左丘宅的中国风装饰全然不同,欧式风情尽显无遗,迈步在这里,仿佛还能想起在巴黎的那段蹉跎岁月。
真是荒谬的青春,结实了那么多荒谬的人。
好在找到了对的人。
闭目冥想之际,耳畔传来幽幽的琴声,慢慢地流入心底。古琴的声音在这座欧式大宅中是那么的突兀,与周围的布置丝毫不搭调——褚隰一直觉得,这种地方应该是钢琴的最好栖息。
但此时此刻,他却并不觉得这琴声有什么违和,也许是演奏者技艺的高超所致。
当他看见房中凝神拨弦的褚承时就是一愣,褚承也停下抚琴的动作,抬头便看见褚隰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看着自己,fēng_liú调侃的眉眼带上些许的迷茫。
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是自己的堂哥,他咳嗽了两声,诡异地看着呆站在门口的褚隰:“有事?”
“........啊哈!小承子,弹得不错嘛,比咱们民乐团的那几个还更胜一筹。”褚隰撇去心中莫名的感觉,笑哈哈地走进房中。
褚承神色微变,他看了看案上的琴,两年前他便没有再碰琴,只要琴声一响他便会陷入无尽的痛楚,而今日为言初抚琴,他心里有的只是平静与安宁。
抚琴人为听琴人。
褚承轻笑:“爱好而已。”
褚隰大大咧咧地走上去在褚承身旁坐下来,然后伸手去拨弄了一下琴弦,凭着感觉随意拨弄几根琴弦,那凭空拨弄的旋律竟与褚承方才的曲调如出一辙。
“应该是这样。”褚承俯下身,双手置于琴上,纠正了方才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看来我天赋不错嘛~”褚隰来了兴致,他在巴黎主攻西洋乐,回国后也辅修了民乐,但对古琴还是缺乏了解。
“手指这样放。”
“这样,这样?”褚隰信心满满地撩拨了两下,“承子刚才弹的什么曲,教下堂哥呗。”
“不是什么曲,有感而发罢了。”
“哟呵,承子能文能武,厉害了。”褚隰摇头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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