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成蹊的表情十分古怪,他研究了叶钧和许久,终于还是认命,叶钧和竟然也身怀名器,可保精气功力不泻,如果他与自己双修,应该就能全当初拜师时立下的规矩——找能找到的最厉害的人双修,可问题是……
信成蹊忽然伸脚踹了叶钧和一下,恼道:「你怎么偏生是在上的?」
信成蹊的妙处在下头,他自己都发现了,何况他师父还给他画了幅画,将他屁股的样子绘得栩栩如生,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诱人,但,若不是他师父是个女子,恐怕信成蹊就要毁尸灭迹。
有在下头名器的人不一定需要在下,但是,如果和有在上头名器的人交合,要得到好处,自然只能用自己去含他。叶钧和想要杀自己,自己还不能上了他,而是要被他上,实在让他憋闷。
而且,他所修习的功法,和绝情宫还有陈氏都不同,就算交合时不运功,都可以互通气息,水乳交融,他练的并非邪功,两人交合,自然是两人都得到益处,但,除非换个人,否则位置是不能颠倒的,出的精气和入的精气,通入口不一样,阴阳转换也不一样,如果换了位置,内力会乱,信成蹊不知道内力乱了会有什么结果,实际上按照医书来说,也最多胸闷几天……但是他师父却义正言辞地说绝对不能乱,会走火入魔,而且还让他发誓。
信成蹊讨厌发誓,因为他总是下不了决心违反自己的誓言。
叶钧和冷冷道:「士可杀不可辱。」
信成蹊闻言,想了想,道:「喂,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我强行把你做了,你会不会咬舌自尽?」
叶钧和大怒,「你敢!」
信成蹊道:「我得先和你说好了,免得做到一半晦气,首先,我觉得以你武当派弟子的身份,若是传扬出去,在他人想要对你不轨时,你竟如妇人般咬舌自尽,这对你们武当派的名声总不好吧,说不定还会沦为笑柄好几年。」
叶钧和神色隐隐透出几分杀意,他最重师门,自己就此死了没什么,如果信成蹊还想害自己师门,那他必将他挫骨扬灰不可。
信成蹊又道:「啊,还有啊,你不注重师门的话,那你自己呢?你若是就此死了,我一定把这件事投稿给武林百晓生,让他好好宣传,也许……再把你扒光了挂在天台山上任人参观?哈哈哈哈……」他颇有点癫狂地笑起来。
叶钧和冷怒道:「无耻之徒!!」
信成蹊无所谓般地耸肩,嬉笑道:「我就是无耻之徒,你想怎的?」
他脱去自己的衣服,连亵裤也脱了,整个人赤裸地站在叶钧和面前,原本叶钧和是男的,信成蹊不会觉得没什么,但是也许是将要和他发生关系,信成蹊面上也不由一热。
他已不算少年的年龄,而是少年到青年的蜕变,骨架匀称,肌理温和,叶钧和看他脱衣时便已闭上了眼睛,俊庞冷硬僵着,唇也抿着。
信成蹊跨坐到叶钧和的身上,道:「虽然你武功使不出来,不过我怕你挣扎,所以还是先成事,再把绑着你的绳子解了,你说好不好?」
他语气中是询问,但真实的,哪里准备询问呢?直接将叶钧和的裤子给撕了,露出那傲人隐隐蛰伏着的性器。
第二章
怀有名器者,自然都是天赋异禀的。
吃惊地看了会那东西后,信成蹊感叹道:「你不去当牛郎真是可惜了……」他听自己的师父说过一个职业,叫牛郎,专门抚慰饥渴的女子,而叶钧和又禁欲又器大,这倒是给人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不过,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容易进去,信成蹊想了想,喃喃道:「如果我把你切掉一半再进去,效果一不一样啊……」
虽然叶钧和不惧任何刑罚,但听他这么说,也不由下身一凉,情不自禁想夹腿。
还好信成蹊只是说说,没真准备干,将叶钧和的东西掏出,肆意逗弄着,叶钧和的拳头已握得死紧,而信成蹊按摩了他的敏感处后,竟然只是半勃,不由大大感叹他的定力,「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叶道长,你的定力不错嘛~不愧是武当弟子。」
叶钧和听见他提到自己师门,只觉得斯言无耻之尤,恨不得立刻能行动,将他撕成碎片。
信成蹊转了转眼珠,笑道:「但是我却不相信,你能坚持多久。」他说着,俯身,温热气息喷在他裆上,伸出舌头轻轻一舔,而后含住他yù_wàng的头部,含住了又吐出,而后又含住。
叶钧和浑身一震,下体当真硬起,生理反应,就如同晨勃一般无法克制。
「看,起来了吧。」信成蹊言语中颇有几分得意,拨弄了一下那巨物,指尖还点在巨物的头顶小孔上,叶钧和怒道:「总有一日,我必将你杀了不可!!!」
信成蹊发觉逗弄此人十分有趣,不由凑到他面前,眨眨眼睛,笑道:「好啊,不过,用你的大ròu_bàng杀了我吧,我好怕啊……」他竟还凑过去在叶钧和面颊上亲了一口,惹来他更加暴涨的郁气与怒瞪。
信成蹊嘿嘿一笑,得意万分,他倒不是真喜欢男人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想去参加峨眉盛会,找找厉害的女弟子了,没有过多引逗叶钧和,他从床上枕头下取出润滑用的膏液,这些还是他师父给他准备的,曲起一条腿,竟然就在叶钧和身上给自己润滑。
指尖沾了那膏汁分开自己的臀瓣,信成蹊半咬着下唇,皱着眉头给自己扩张,他后头外物的侵入可还没有过,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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