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渊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估计这会儿天都快黑了。明天还要上班,他得赶紧解决这件事。
“那个。夏轻言?”杨恒渊一回头,夏轻言似乎正等着他回头一般,一双黑黢黢地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刘海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出什么事,顺便放在花盆下面的钥匙是你拿走的吗?”
夏轻言点了点头,估计是看了纸条的原因,他对杨恒渊不像之前那样戒备了。
杨恒渊把手伸到夏轻言的面前,“那麻烦你把钥匙给我,那把钥匙对我来说还有点用。”
夏轻言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杨恒渊,似乎并没有要交出钥匙的打算。
“我说,纸条你都看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杨恒渊不耐烦的挠了挠头,他快要被面前这个人给弄疯了。“麻烦你赶紧把钥匙给我,我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在这慢慢磨。”
夏轻言迷茫地看着他,嘴唇不停地蠕动着,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一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的痛苦模样。
他那副样子,杨恒渊看着都有些头疼。他对夏轻言说道:“说不出来就不要勉强自己,想问什么就去拿个本子写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夏轻言紧绷的脸顿时放松了下来。他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个小型地记事本,蹲在地上写写划划了好半天,才把手里的本子递到杨恒渊的面前。
杨恒渊接过本子一看,夏轻言的字写的还挺不错。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刘海他怎么了?为什么我联系不上他?除了这几个字之外,上面还有一片大面积的涂黑。
“他死了。”
杨恒渊把本子递给夏轻言,他毫不留情地说出了这三个字。善意的谎言,往往是由无数个其他谎言来支撑着,这种麻烦的事情是杨恒渊不屑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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