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犹豫了一下:“可是对方有那么笨吗,等着我去又掐又回的?”
陆安平说:“你学剑的目的是什么,对方用刀剑想要取你性命,一定不会离你太远,生死关头,只要熟练只要你能豁得出去,一定可以保命。好了,开始练吧。”
容煜问:“那我练到什么地步什么时间为止?”
陆安平悠悠说:“每天至少两个时辰,练到你死的那一天。”
“我就练扫帚?”
“哦,这是我家没刀剑,你要是能找把剑,就换了。”
容煜觉得不怎么靠谱,可又没有别的法子,姑且听这陆安平的,不行就当健身了。
陆安平瞧着容煜拿把扫帚乱突突的样子又蠢又呆,要多丢脸有多丢脸,看得直乐,又补充道:“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师父。我脸皮薄,要是让江湖上的人知道我收了你这么个徒儿,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容煜火了,拿着扫帚直接冲陆安平扫射过去:“你个死老鬼,挤兑了我一天了,真以为我不会还手,是吧?别躲,我刚才扫厕所就是用这把。别跑,死老鬼,看我容式震天除妖帚。”
☆、惊讶
容煜总觉得陆安平那还有什么绝活没使出来,没事就去找他,从早待到晚。过了五天,觉得这陆安平真是老狐狸,话没有少说,一个关键的字都不透露。容煜回到卧房,开门一看,桌上放着两支刚发了芽的桃枝,花下压着信笺:春来芽出,吾夫何在?
辣手摧枝,容煜拿着桃枝玩了一会,扔在一旁,觉得自己的雄心要被这一复一日的平淡消磨尽了。
“你个断子绝孙挨千刀的老不要脸,你是不是东西,半夜偷看我老公洗澡。我看你是老不要脸,出来啊,有本事你就出来,看老娘把你这个老不死的阉了。”
容煜提着早饭,远远站着,听着这位豆浆西施不带重复地对着陆安平的院门,骂了小半个时辰。
时代在变,我中文词汇的博大精深永远不变,瞧瞧这才华,这要是搁我原来那,有理有据有节,字字在理,将那死老鬼的特点说得一清二楚,人才啊。容煜对此女十分敬佩,认认真真听她骂。明白了,敢情这陆安平半夜偷看人家男人洗澡被发现了。
容煜乐坏了,装作不相干的路人:“这位姐姐,这屋里是不是没人啊,你这样骂,他听不到有什么用。”
豆浆西施抹抹眼泪,一看是个俊俏的小哥搭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公子见笑了。”
容煜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心提醒:“要不然在门上贴个横幅?”
豆浆西施想想:“算了吧。老不死的,下次再让老娘抓到,挖了你的狗眼。”
“姐姐慢走,我可喜欢喝你们家豆浆了,还有吗?”
“有,有,来,我给你盛一碗,这还有块豆腐,你也拿去吃。”
容煜哼着小曲,提着豆腐,进了陆安平的院子,冲着那颗大树就是一脚:“行了,人家出去了,下来吧。”
话音未落,一个重磅直直压在容煜身上,容煜没站稳差点跪地下:“你干嘛,杀人啊?”
陆安平瞥了眼容煜:“你个欺师灭祖的东西,早看出来你不是好人。”
容煜很是委屈:“要不是我搭话,你现在还在树上猫着呢。怎么,你不是很厉害吗?号称一代宗师,一个卖豆浆的就把你吓着了?”
陆安平咳嗽一声:“我这是好男不和女斗。”
“呦呦,你这是自知理屈吧吧?我说,那男人长得好吗?”容煜猥琐一问。
陆安平随口说:“那活跟秦书蕴倒是有得一比。”
容煜不乐意了:“你看过我男人,你,你。。。真是好品味啊。”
小院中立马响起一阵清脆的怪笑。
陆安平是个自以为很大度的人:“我说容煜啊,你想不想出去见见世面?”
容煜一边扫院子,一边问:“见什么世面?”
“听说鲁国公的庶子最近回京了,号称本朝第一美男,连陛下都喜欢。”
容煜摇摇头:“天边的仙不如自家炕头的花。”
陆安平说:“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早早为了一朵花,放弃了整个花园,那是蹉跎岁月啊。”
容煜不服气:“不放弃,难道像你这样孤苦终老,靠着偷看人家洗澡过日子?”
“得,你这么高风亮节当我没说。晚上跟着我进宫一趟,我去看美人,你给我望风。”
容煜不答应:“不去,夜闯皇宫,那被发现是要杀头的。”瞧瞧陆安平:“当然了,师父之命也不好违抗,这样你教我点什么,我就去帮你。”
陆安平敲敲容煜的头:“进来吧。”在屋里翻出一个破破的小瓷瓶,递给容煜:“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容煜一闻,心花怒放:“师父,你竟然有这种好宝贝。”
陆安平点点头:“这叫一晌欢,是当年我去西域偶然遇见的西域巫师给的东西,能紧紧抓住一个人的心。”
容煜高兴的就往怀里塞,陆安平拦住了:“只能给你三颗。”
“你一个人要这有什么用,难不成还要坐那偷奸之事?”
“滚,你师父我是做那种事的人吗?再啰嗦,就两颗。”
容煜不情不愿还了回去:“那晚上我们怎么进去,我不会武功,你可要保护好我。”
陆安平笑笑,没有答话。
吃过晚饭,容煜和陆安平两人在院子里瞎聊,畅谈风月史。
有人敲门,容煜开门一看,来人是一副宦官装束:“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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