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昇笑着把猫抱进怀里,一下下揉着胖橘的小耳朵,胖橘眯眼回笼。光裸的皮肤贴着细滑温软的猫毛,一时间惬意得很。
温应尧忍了忍。
在猫尾巴第十次“不小心”拍摸过他的脸后,长手一拎,胖橘始料不及,目光呆滞地被温应尧从平昇怀里抽出,下一刻,卧室的门就在它面前无情地关上了。
平昇趴在枕头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温应尧看了眼时间,还早,几步跨上床就把平昇捞进怀里,手还特别不老实,摸着摸着就往下溜。平昇扯不开,躬起身子躲,身上又出了汗,实在受不了了就低声求饶。
温应尧意犹未尽,压着人泻-火一般狠狠亲了两口才勉强自己放过。平昇红着眼眶喘气,好气又好笑。
这下是彻底醒了。
平昇进浴室冲洗,温应尧看了会邮件就跟着进来。水温正好,平昇洗了把脸,刚要回头找毛巾,肩上就被人印下一吻,身后传来温应尧带着磁性的嗓音,“这里都青了,怎么弄的?”明知故问的哄骗。
平昇不是对手,满脸水,愣在原地仔细想,“怎、怎么回事——”回身,就见温应尧眼里的坏笑,心里默默骂了句,伸手就要捞毛巾。温应尧抬手接过,细致帮平昇擦脸,笑得英俊邪气,开口一本正经教导:“心肝,下次别这么浪。年纪大了,自制力差,禁不住勾”。
“……”
平昇恨不得找根针把这个妖孽的嘴缝得严严实实!
气呼呼抢过毛巾,温应尧笑得人畜无害,低头啄吻,平昇赌气不让,视线掠过温应尧颈间,一下定在原地。
是他的玉佩。
此刻,温热的水流顺着温应尧宽阔的肩部流淌,玉佩紧贴着性-感逼人的胸膛,散发着柔润平和的气息,明明与这人的气质大相径庭,但像是无端暴露了温应尧心底最柔软的一块,相得益彰,无比契合。
平昇抬手轻摸,温应尧握住平昇手背,重新接过毛巾给人擦头发,“怎么了?”
浴室里水温渐高,平昇的目光像是有实质,隔着白雾水汽,望着温应尧,深情脉脉。温应尧止住动作,过了片刻,叹了口气,投降一般:“祖宗,忘记我刚刚说的话了?”说完还暗示性地往下瞧。
平昇的视线跟着一起往下。
!!!
还未等温应尧再调笑几句,平昇胡乱擦了几下就慌不择路地逃了开去。
温应尧一脸无辜,数世道不公:“现在这年头,都只管撩不管灭了吗。”
“……”
外套还能穿,衬衣早就皱得不成样子,领带不知经历了什么,纠结成长长一段,上面还留有不知名液体干了的硬白痕迹。平昇根本没脸看,匆匆撩了两眼就要藏起来。
温应尧围着下身从浴室走出,见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勾唇揶揄:“你不会想让阿姨打扫的时候,从床底下找到这个吧?”
平昇气得脸都红了,手足无措,“那怎么办?”
温应尧笑着拿过,一股脑全部扔进了洗衣篓,“就这么办”,磊落坦荡,“正常需求”。
“……”
平昇是没了脾气了。
衬衣就大了一点,不过上身还是挺不错的。领带是温应尧亲自挑的,细斜纹,蓝白相间。两人站在镜子前特别幼稚得比打领带的速度,试了三次都是平昇赢了。温应尧也不在意,看着平昇得意的神情,彬彬有礼地征求下一次比赛的内容:“晚上比比谁解得快?”
平昇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当下转身就往客厅走。
温应尧忍笑,跟在身后看了眼腕表。幸好还有吃早饭的时间。
电梯里遇到何次源的时候,平昇点了点头,往后退了退,温应尧瞥了他一眼,接过何次源递来的会议报告,没有说什么,仔细看了两眼就问道:“胡磊从中东回来了吗?”
“没有”,何次源的视线有些奇怪地在平昇身上飘来飘去,疑惑地看了两眼平昇的领带,继续说道:“就这两天了。昨天孙部还提到了……”
平昇眼观鼻,鼻观心,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规规矩矩。
“这里怎么回事?”
突然,温应尧带着些恼怒的声音响起,平昇抬头,何次源接过来重新看,“温副,应该不会出错,这是胡磊走之前特别——”
“181号决议到底有几个国家参与了?胡磊是瞎了吗?还是脑子不清楚了?”
温应尧毫不留情,面容冷峻。
几纸文件再次交回何次源手中,温应尧神色不动,开口冷漠严厉,几句话就在狭窄的空间里聚起压迫的气场。
何次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捧着几张纸急得不行,“还没发下去,应该还有时间改,我想想几个……”
“十一个。”平昇轻声提醒,像报时的钟表,完成任务后按部就班地缩回了自己的地盘,安安静静。
隐形的气场蓦然松弛。
温应尧没有回头,眼里却有了笑意,电梯门开的瞬间,直接走出。
何次源回头对着平昇表示了下谢意,转头跟了出去,“胡磊估计就是忘了,您也知道他这段时间为了谈判挺忙,那里形势太乱了……”
不知温应尧说了句什么,何次源噎住,过后扯开话题,八卦道:“我刚刚看了好久,您不觉得一部那个平昇的领带和您前段时间在日内瓦带的很像吗……”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平昇彻底不淡定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走廊里突然响起一阵接一阵的脚步声,任斐渔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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