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乘一碗鱼汤放在无忧的手边,浓白的鱼汤里沉着笋片和豆腐。
“那她又该发脾气了”,无忧淡淡的回复,然后又开口,“她就是想报恩,想开就好了,对不对?”
“嗯!”今天凤容的话有点少,无忧听了反而心慌,至少之前这个家伙听到梧桐的名字都会进行惩罚,难不成是因为无忧说要和他成亲,这个江湖上的大魔头才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
“你不会有个哥哥弟弟的吧?”无忧真的这样开口质疑他,可凤容竟然莞尔笑了,然后突然严肃的靠近无忧,说道:“你发现了。”
无忧一口菜生生咽下去,慢慢捶着胸口,表情也就松下来,“想多了想多了。”这副样子谁能装出来,也只有凤容这个变态才能做出这种性格间的转换,算了,无忧也不较真,只是不知道百里慕颜什么时候能够想通,如果想不通,凤容又能怎么做。
吃过晚饭,又吃了几块冰镇的西瓜,坐在船头,看星星。
周围的河水哗啦啦的流动,青蛙在草地里隐身喊叫,从喉咙里咕咕的说话,微风吹动芦苇荡,天上点点的星辰,闪耀在银河之上,无忧靠在凤容的身上,发丝微微浮动。这一夜,两个人相互依靠着什么都没有做,夜色渐渐深了。
酣甜睡梦中无忧第一次梦到凤容,至少是在在平静的早上,睁开眼睛凤容就在他眼前,慵懒的翻个身,将无忧挠痒痒的手指头拍到一边。
当然这只是个梦,梦醒的时候,无忧竟然在马车上,摇摇晃晃头都晕了,等他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凤容早就醒了,手里拿着另一块更大的翡翠。
“你醒了?”无忧睡眼朦胧提不起精神,凤容抽出一只手摸摸他的头发,没有说话,“昨天我梦到你了,梦到你睡着了,特别听话。”
“真的?”
“当然,哇,还是第一次呢。”连无忧都忍不住感叹,然后往凤容身上靠过去,枕在他的腿上,看着那块更加碧绿剔透的石头,“真漂亮!”
“恩,刚找到的新矿,去看看。柜子上有弥拿回来的早饭,吃一些,等晌午就能吃好的了。”凤容摸摸玉石,触手生温,但是只怕没有大面积的玉石,“忧儿,换张床如何?”
无忧已经把柜子上的东西拿下来吃了,唔唔的回答,“你的床是玉的?”
凤容呢刚微敛着眉头,将石头放在一旁,低下身将无忧手上的芙蓉糕含进嘴里,“恩,是不是睡得不舒服?”
“不舒服?”无忧大声惊叫,就差把马车踢掉了,不可思议的摇摇头,“凤容你真是,太奢侈了。”洗澡的时候就把一朵红莲直接丢到地上,果然,不是凤容不奢侈,是无忧没有发觉他奢侈的地方。
“你的衣服不会是绣金丝的吧?”无忧直接翻凤容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没有发现金丝,看来并不是金线绣的。
“笨蛋忧儿,绣了金线穿着不沉吗,涓烟罗可是一两金子一两布。”
“哇!”无忧感叹之余,摸摸凤容的衣服,然后看看自己的,呃,根本没有分别,“料子是一样的,凤容,一样的!”
凤容摇摇头,擦去无忧嘴边的碎屑,“那是自然,为夫当然不能亏待你。”
“哈哈,太好了。”无忧就开心的满马车打滚,身上穿了几两金子,轻飘飘的走在路上,涓烟罗,如同从烟雾之中走出来的飘渺人儿,风动衣衫摇摆,翩翩男儿。
日头正高的时候,无忧跟着凤容走下马车,凤容要去买下玉矿,谈生意之类的无忧确实没有兴趣,也不想坐在那听他们说话,凤容则是派了两个人跟着无忧,等他玩够了,就自行去别院。凤容的宅子真是遍布江湖,算了,无忧就颠颠的跑去玩。
这个时候,街上人正少呢,有年头的榕树上挂着枝须,粗大的枝干在地下延伸几十米,难得一见的老榕树,据说这样有年头的榕树是有灵的,无忧跑过去摸摸,除了树皮什么也没有感觉出来。
身后跟着两个人,冷着脸也不敢和无忧讲话,开玩笑也不好玩。无忧只好找个地方吃东西,走几步,停下来问那两个人,“拿银子了吗?”
“是,百里少爷!”
“那就好!”无忧总算舒了一口气,话说,凤凰谷的人还真是给面子,在外都喊无忧少爷,听着舒服。
逛够了就回到凤容的别院,别院很大,但装饰的倒是简单,黑色两排竖对联,榕树芭蕉叶长得正盛,大叶子忽闪忽闪,红了荔枝,绿了芭蕉。
别院的烛光隐隐明亮,窗纸上的人影看不清楚,无忧走近了也没有看出那个人是谁,推门进去。那人盘腿坐在椅子上,手里剥开荔枝,一颗颗白肉送进嘴里,吃的正开心。
“小珠儿?”
“百里无忧!”小珠儿惊吓的掉了手里的荔枝,滚远了,那个笨蛋小珠儿竟然红了眼眶,直接扑到无忧身上,捶打着无忧,“混蛋,你不是说要来找我的吗,混蛋,混蛋!”
“小珠儿。”无忧只知道这样喊着她的名字,听着她在怀里哭泣,听到小珠儿的声音,比百里慕颜和百里长灵还要开心,除却亲人之外,小珠儿的性情无忧最喜欢。
“你嫁人了?”
“堂哥,他在这里当县令。”小珠儿娇羞的捏着一条鞭子,摇摇身子,有了几分女子模样。
“太好了,但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个人说只要我在这里等就能看到你,没想到,是真的。梧桐呢,你们不是形影不离吗?”
无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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