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大夫?”那女子蹲下来,小心翼翼问无忧,她身上的脂粉味道淡淡的,差点让无忧再次晕眩。她的哥哥将她拉起来,“阿妹,别闹了和乞丐有什么可说的,爹会骂你的,走了,快走。”
“哥,我想救他!”
那女子将无忧掺起来,无忧已经很瘦了,被肥大的衣服遮盖着所以看不出,他的皮肉仅仅裹着骨头,“爹一定会骂你的!”那男子尽管这样说,却搭手将无忧架起来,慢慢往巷子外拖。
如同被废弃的旧物一般,无忧被他们拖着,嘴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连他也不知道嘴中念叨的是什么,爹娘还是两个爹爹。
走到巷口,人就停下来,无忧看到面前停了一人,穿着白色的衣衫和鞋子,无忧呵呵的笑,耷拉着头,“忧儿,跟我走吧!只要你答应,让我做什么都行!”
“答应什么,你是谁呀,我身上没有东西让你骗了,你想要什么,都拿走,拿走吧!”无忧借着酒疯将身上破烂的衣衫打在他身上,他也没有躲开,冰冷的手握着无忧占满污泥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拉过去。
无忧挂在他的身上,从脏乱的发丝里看到他金色的面具,将一半的脸遮在金色的面具下,两片薄唇微微泛着血色,那双眼睛是紫色的,如同水晶镶嵌在在面具之下,闪烁着光芒将无忧印在眼睛里。无忧挣扎着,抬手去摘他的面具,他也不躲开,被无忧摘下面具,“越濯?连你也骗我,哈,我果然是天底下最好骗的人。”
“忧儿,不要钻牛角尖,我们都有秘密。”越濯的话让无忧哑口不语,他从来没有问过他们的出身,他们的秘密,就如同他说的,每个人都有秘密,如此而已。
“带我走吧!”无忧依偎在他的肩头,可以闻到自己身上的恶臭,可越濯不嫌弃,将面目戴上,把无忧横抱起来,吩咐道:“弥,将今天收到的那只玉芙蓉送给这位姑娘。”
“是!”
越濯怀抱着无忧,走上马车,素青色织锦的料子,马车里却妆点着明珠与宝石,翡翠串成的珠帘,小柜子有很多方格上面放了喝茶用的茶壶和茶杯,茶罐,用来把玩的玉石,无忧没有将它看全,已经昏睡在马车里,枕着越濯的腿,找最舒服的姿势,躺着。
温暖的水,温柔的包裹着无忧的身体,它们低声的呢喃,低唱,用柔软的手掌擦拭无忧的肌肤,从头发至脸颊滑过脖颈,小心翼翼并且谨慎。
“呃,我在水里?”
“恩,将悲伤洗去,重新来过!”越濯一手撑着他,将他身上洗干净,冰凉的手指在无忧的身上带起一层鸡皮疙瘩。
此刻无忧的酒已经醒了,能支撑站在水里,四处打量这里,白色玉石砌成的浴池,池中心放置石柱上面摆放着几朵红色玉石雕刻出的芙蓉,绿白色玉石作成小莲叶,莲蓬上一顶小香炉,袅袅白烟。白墙红柱子,淡紫色纱帐散下来遮住窗户,只有微微的光柔和打在身上。
低头看,他光溜溜的身体未着任何衣衫,身上瘦的不成样子,突然间无忧红了脸,背过越濯,大喊:“你怎么把我衣服给扒了?”再看他,身上还罩着一层贴身纱衣,包裹着他微微隆起的紧致肌肉,胸前若隐若现,嗤嗤嘲笑无忧害羞的模样,“害羞什么,你身上的泥都是我给洗的,你的一切我都看过了,过来,我帮你洗,弥已经备下一桌吃食,等你换了衣服,我们去吃东西。”
“不用,我自己洗就行!”无忧低沉着声音,他还从未让出了梧桐之外的人看过他的身体,如今低头仔细看着,这副身体有什么,略显消瘦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过人之处,倒还不如脸前的红色芙蓉,做工精细,将天然玉石的颜色用的恰到好处。
“你喜欢芙蓉?”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喜欢什么”,可能是梧桐,可能是月桂,无忧也不知道了,伸手捏着那片红色花瓣,还未用力,玉石断裂了,吓得他赶紧放回去,“这个太脆了,不是我的错。”无忧的话听上去有些委屈,这玉石经看不经用,轻轻一掰就碎了。
“呵,没关系,别碰它了,小心割到手。”越濯勾动着水纹,缓缓走到无忧身后,越过无忧,抬手将红色芙蓉玉石直接丢到地上,碎裂成一地,香炉滚了几番,洒出来。
“喂,你干嘛丢了,又看不出来,拿东西黏上不就行了!”
越濯轻轻一笑,将水摎到他的头发上,“下次洗澡会割伤身上,如果你喜欢,我还有一个,送给你好不好?”
“不用,不用,你留着就好。我只觉得你是个富家子弟,却没想到你富有的程度超乎我的想象,早知道就多吃你一些,之前花的太少了。”无忧感叹花的拘谨,早知道就认准了这个有钱人。嘴上这么说,无忧伸手将他的外衣褪去,越濯眼睛闪过惊喜,没料想到无忧只是想看看他背后的伤可好了。
浅色纱衣褪下去,越濯背上的刀痕已经变浅了,长长的印子如被抽去鳞片的龙,攀沿在他的脊梁上。无忧的手指从上面抚摸的下面,两个月,才只恢复成这个样子,无忧心底的伤要多久才能愈合?
越濯反手将无忧抱在怀里,胸膛贴着胸膛,两个跳动的心脏彼此传递着生命,“忧儿,你要知道,只要你开口我能帮你做任何事,说出来如何?”
“我不要任何东西,你只要陪着我,给我吃的就够了,我的要求不高,你愿意先养着我嘛?”无忧打哈哈似得让越濯养着他,他现在着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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