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过了点见不到人,铁定是会着急上火的。
王友亮一听,嘲笑了两声,说道:“我的小哥耶,你都快二十了,还赶着回家吃奶呀……”夏鸣听王友亮说话流里流气不中听,心里暗骂,早上那会怎么没见你这么能说,跟个缩头乌龟似的。王友亮接着说:“你还能在父母羽翼下呆多久,难不成一辈子跟着父母,总得自己出来单过,过点像年轻人的生活好不好。没去过酒吧吧,哥今天做东,来,给你家打了电话。”说着塞给夏鸣一个手机。夏鸣皱着眉有些不耐烦了,“都说了不去。”王友亮死缠烂打:“是男人就给我去。”
一句话噎住了夏鸣,不去吧不是男人,去吧自己又不愿意,纠结半响一咬牙,反正不是自己出钱,去就去,谁怕谁。给家里打了电话,交待完毕,夏鸣突然对今晚的活动向往兴奋起来,至从失明之后,他似乎没有在外面独自玩耍过,更别说深夜。
“带路。”夏鸣心下一横,就是虎山也去了。王友亮高兴的夺过了夏鸣手上的盲杖,折了起来塞进夏鸣斜跨的背包里,胳膊递出去,让他抓着,笑道:“我简直就是你小弟,你这样一个翩翩公子哥,去了那不知道迷倒多少妹妹。”夏鸣觉得这人满嘴没句实话,竟说些奉承的,但是受听,也会想是不是这样别人就看不出来了,还努力动了动眼珠子,想象着前方有什么,让自己聚拢眼珠子。
两个人迈着流星大步,泡吧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试牛刀
新开的酒吧店面应该不繁华,夏鸣下了车竖起耳朵,周围偶尔有些声响,一点也不杂闹,和自己想的酒吧不太一样。王友亮带着他进了门,不一会一个男子走过来和他们打招呼,领着他们坐到了酒吧的角落。
男子就是酒吧的老板,王友亮的堂哥,肖黄河,今年三十有五,单身,钻石王老五。性格挺好,自来熟那种,见到夏鸣主动打了招呼,调笑道:“哟,你们两个小哥这是怎么了?一个乌鸡眼,一个猪嘴巴,呵呵。”气的王友亮撅鼻子瞪眼睛,嘴巴嘟囔着骂了一句,“哥,你这嘴咋就这么损,怪不得一把年纪还是单身,谁能接招你这刀子嘴呀。”夏鸣拉了拉他的袖子,毕竟是哥哥,怎么可以往人的痛处上打击。王友亮笑了笑回头对他说:“没事,我这哥虽然大我十几岁,但是我两关系好着呢。”夏鸣这才放了心,初到陌生地方绷紧的神经渐渐舒缓下来。
肖黄河的店与其说是酒吧,还不如说是休闲吧,室内灯光温馨,淡淡的蓝色。一张张小桌子精致漂亮,每个桌上都有一展波西米亚风格的台灯,客人不多,三三两两散坐着,没人喧哗,都小声地说着笑着,喝着酒品着咖啡。
中间有一个高出一个台阶的圆形舞台,放着一架钢琴,几个高脚凳。一个男子正弹着悠扬的乐曲,高脚凳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子,面前架着一个麦克风,美妙的声音萦绕着飘扬起来。
夏鸣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这种氛围,很舒服,很惬意,全身都包裹在音乐里,让他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陶醉起来。
“没来错吧。”王友亮见他如此陶醉,调侃着,塞给他一瓶酒,又拉着他另一只手摸到了桌上的碟子,说道:“花生和豆干,你直接用手,我们都是直接上手的。”夏鸣点点头,摸到盘子里面的豆干,吃了一个,味道不错。
肖黄河陪着表弟聊着,时不时打量对面垂目的男孩,虽然嘴角有伤,可是也不影响整个外观,模样什么的都是一等一,瞎了眼真是可惜了。
过了大约半小时,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弯腰凑到肖黄河耳边说道:“小罗说他来的路上被摩托车挂上了,在医院呢,赶不过来了。”肖黄河一听,犯了愁,酒吧的歌手们都是跑场子的,这里唱几首,等会还要去下一个场子唱,每个人都有自己时间段,小罗意外不能来,那等会不是要冷场了。
他让服务生给台上的歌手说今晚多唱两首,只希望能拖延时间。肖黄河平日对人不错,那些人都爽快的答应了,可是回话说最多八点必须走人,不然下一个场子赶不过去了。肖黄河这才真的有些急了,起身准备离开,找些磁带凑合应付今晚。
王友亮喊住了他,指了指一旁已经一瓶酒下肚,脸颊微微有些红晕的男孩嘟嘴做口型:这个,声音不错……
一个瞎子,能行吗?肖黄河有些疑惑,只见王友亮又用口型说:我听他唱过歌,声音好着呢,比你台上鬼哭狼嚎的那个强多了。
肖黄河想了想,死马当活马医吧,也没别的法子,坐下来喊了声:“夏鸣……”
夏鸣晕乎乎正听得开心,只觉得有声音从远处飘过来,也找不准方位,盯着桌面‘嗯’了一声。王友亮笑着问他:“嘿,夏鸣,想唱歌不,我哥这里有可好的吉它了。”
夏鸣酒量不好,却没醉,听了赶紧摇头,道:“不要,这里人多,我不好意思。”
王友亮用指头戳了他脑门一下,低声道:“哟,你还是大姑娘不成,害什么羞,再说了,你又看不见,就想成是你一个人,紧张什么。”
一听这话,夏鸣不乐意了,抿着嘴不再说话。王友亮暗暗吐了舌头,这是踩在地雷上了,本来好说话的人,这会儿怕是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了吧。
肖黄河看出夏鸣不太高兴,也明白这孩子气什么,赶忙打圆场说道:“夏鸣,肖哥这是没法子了,本来唱下半场的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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