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
夏鸣感叹,这曲非凡还真和自己想到一起了。转念又想,若真的和曲非凡好上了,这以后的日子可真够难过的。逛街吧,他的腿不好;去ktv,那家伙嗓子又是公鸭;看电影,的确很为难一个瞎子;就连小两口最简单的,缩在家里聊家常,也是一项挑战。想到此,夏鸣摇了摇头,他必须现实,和这人是没有未来的,那样的生活想起来都觉得太不现实。若是找一个健康的,比如许诺……
夏鸣摇了摇头,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最近脑子怪怪的,老想起肖黄河的那些话,‘若是不喜欢就早点说,别耽误人家’,‘我觉得曲非凡不错,考虑看看吧’,想着的时候,也会有片刻的动摇。一直不敢面对,除了心中的不安全感,不得不承认,也有许诺的原因。
可是,如今这份喜欢,早已不似过往那般强烈,而是化为了一种淡淡的刻入心底的想念。
屏幕上演员们费力的表演着,夏鸣听着对白,倒也能猜出三四分剧情。曲非凡一直在他掌心中写字,简单的概括着剧情,到了尾声,竟然明白了七八分,连夏鸣自己都觉得意外,不免也有些小小的成就感,得意的直咧嘴笑。
曲非凡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刚才还头疼脑热的,看见他笑着,都一股脑儿消散干净了。
入围的一百名选手,夏鸣是唯一的残疾人,自然也成为焦点之一。许诺在后方做足了工作,单独邀约了电视台的台长,两人饮酒笑谈,走的时候许诺递给了台长一个小礼盒,打开看是一本精致的小册子,里面有九枚邮票,虽然精致,却不是很起眼。台长却一眼就认出了,这不是他一直找的“大龙万寿”的珍藏版吗,不识货的人只当做普通邮票,哪里知道它们的价值。当即心跳加速,抚上去的手都禁不住的颤抖起来,心里了然,问道:“许总有何吩咐?”许诺只是笑笑,将礼盒往前推了半分,缓缓道:“夏鸣,台长应该也知道了,他是我的同学,实力很强,只可惜身子不好。也没别的什么意思,就希望能多多照顾就好,了了他一个梦想,许诺在此谢了。”台长当即道:“小事情,小事情。”
于是,两天后,电视台做了一个专访,煽情加励志,将夏鸣的生活,工作录制一个短片,在黄金时段播了出来。
夏鸣高兴坏了,参加比赛不就是为了这个,于是专门请摄制组在酒吧豪饮一顿,把酒吧的夜场作为了宣传的亮点。肖黄河、程俊然,莫小白等老中青帅哥汇聚一堂,夏鸣自弹自唱,一曲曲动听的歌声,时而如清风入林,时而如波涛澎湃,时而又如清晨鸟鸣,时而又是月色忧郁,听的人思绪跌宕起伏,百转千回间,已经随着歌声动了真情。
于是,一百进五十也变得毫无悬念,五十进二十稳稳当当,夏鸣俨然变成了这次海选的一匹黑马,无人可以阻挡他的势头。
这一切,看似公平,好像都是自己的努力换取的结果,谁又知许诺暗中利用人脉金钱,打压收买了多少的人呢。
进入二十强,将要休战一周,前往k集团度假村进行一次集训。
夏鸣坐在沙发上摸着下巴,听着曲非凡走过来走过去收拾东西。想了想,抓起一旁的吉他,拨拉了两下,开嗓唱到:“泪低垂垂在手心里是你的余味……”一曲唱毕,问道:“曲非凡,说实话,你觉得好听么?”
曲非凡走过来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展开胳膊搭在沙发背上休息,点着头道:“好-听。”
夏鸣放下吉他,转向他,问道:“能听明白我唱的啥?”
曲非凡抠了抠头,他刚才在浴室收拾洗漱用品,右耳对着客厅,几乎没听见内容,等收拾完出来,都唱到高潮结尾了,哪里听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倒是听清了那一句‘锤在手心里是你的愚昧’(垂在手心里是你的余味),瞧了眼夏鸣认真的模样,只能硬着头皮接话道:“泪,心,愚昧,想必-错爱-了吧。”说的夏鸣一头雾水,听到半天才明白是哪句,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喃喃道:“愚昧?哼,是余味。和你果然是鸡同鸭讲,怎么可能有共同语言。”
曲非凡靠过去,道:“烦-什么?-说-说。”夏鸣又‘哎’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你倒是敏感,还能猜到我心烦呢。”曲非凡笑了笑,掐住夏鸣的脸蛋,道:“写-脸上-了。”夏鸣‘哎哟’一嗓子,捂住脸蛋怒道:“不准掐脸,靠脸吃饭呢。”那摸样逗得曲非凡心痒痒。
沙发上闹了一阵,一个伸手要掐脸,一个瞎乱挥着双手要打人,出了一身汗,倒也忘了烦心事。末了,夏鸣干脆倒在沙发里,合上双眼,轻声道:“曲非凡,你说我真的是靠实力走到今天吗?”曲非凡看着他,‘嗯’了一声。夏鸣扬起嘴角,继续道:“曲非凡,我害怕了。”曲非凡靠过去,抓住他的手,紧紧地捏住,仿佛给他力量。
“我开始只想着宣传‘长久’,从未想过借着这个平台出人头地。我这样,是不敢去想未来的。第一场电视直播结束后,家里给我打了电话,我妈妈还没说话就哭了,呜咽了很久,对我说‘妈妈为你骄傲’……于是,那时起,我的想法就变了。你不知道,当我进入二十强的时候,我就变得更贪心了。我想要更多,我想进入十强,我想……我甚至想……我也可以成为冠军的……”
曲非凡又捏了捏他的手,道:“有-可能-呀。”
夏鸣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笑容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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