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但也被邀请了过来,听其他人说,这大佬啊,是想在这个生日会上给自己女儿指个好女婿,所以结了婚的就别想咯。
乔宇端着杯酒和几个刚认识的老板聊着天,宴会上人来人往,一姑娘提着个裙子,兴奋的朝乔宇后面挥挥手:“张渊!你来了?”
身边丁老板突然笑了两声,压低声音对乔宇说道:“五老爷一心一意想给自己女儿嫁门高枝,只可惜他的掌上明珠看上了高枝儿的马仔。”
他突然觉得有趣,听着后面那两人的对话。
“张渊,跳舞吗?”
“不了,多谢五小姐好意。”那人的声音带着些清冷:“老板那边还有事,他说……”
五青打断道:“够了!薛君不来是他的事,你就不能陪陪我?”
这还是一出八点档呢,乔宇瞅着五老爷已经往这个方向过来了,不由得想凑一凑这个热闹。
“青青,干什么呢?”五老爷走过来,还和乔宇他们打了个招呼:“喔张渊来了啊。”
被叫做张渊的男人说道:“五老爷,老板今天有要事实在是走不开,准备了些礼物来向您赔罪,改天一定来看望小姐。张渊也在这里祝小姐生辰快乐。”
五老爷点了点头:“君儿又没时间啊,看来是忘了我这个老头了。”
张渊笑道:“哪能呢,老板说怎样都不会忘掉五老爷您的,当初的恩情老板一直记在心里。”
熟悉薛君的都知道,这薛君与人交往礼数周到,却从来不客套。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张渊瞎编的,但没办法,这种瞎话说的熨帖,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好吧,君儿来的时候一定扫榻欢迎,青青,我们走吧。”
五青沉着张脸,跟着自己父亲就走了。
乔宇听的乐呵,忍不住道:“想让明珠嫁凤凰,殊不知明珠爱上了凤凰身边的鸡。”
丁老板连忙扯了扯乔宇的袖子:“嘘,他过来了。”
乔宇哭笑不得:“不就是个马仔吗,丁总怕什么……”
话音刚落,就看见一身着正装的男人从他身边翩然而过。
黑色细碎的额发略略遮住了眉毛,眸子乌黑,嘴唇紧抿,笔挺的鼻梁上驾着一副银边眼镜,身形修长。
有的人与生俱来就拥有气场,不带一兵一卒,也仿佛千军万马。
“张渊是跟着薛君的,你刚来这边,不知道薛君的厉害…”丁老板还在絮絮叨叨。
乔宇适当打断:“原来还不是个普通的马仔……能泡吗?”
“诶?”
这一泡,就泡了几个月。
乔宇这人不喜欢娇滴滴的小男孩,就喜欢这种富有挑战性的男人,尤其是一副清冷相,眯着眼睛笑的那么斯文败类,正好是他酷爱的类型。
只可惜这张渊明明就是个端茶送水的小厮,却那么清高油盐不进的,不过越泡不到他越喜欢,这次用和薛氏合作的机会来试探试探,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态度。
哎呀,这小手摸上了。
“怎样?不比你在薛氏有前途?”
张渊弯了弯眼角,并没有抽出自己的左手,而是端起自己刚泡的咖啡慢条斯理地说道:“想让明珠嫁凤凰,殊不知明珠爱上了凤凰身边的鸡。”
他学起乔宇的口气惟妙惟肖,让乔宇有些尴尬,没想到几个月前的一句话,被这人记到了现在。
“那是当初我…你!你干什么?!”
乔宇吓了一跳,这张渊居然用咖啡泼了他们两家公司的合作合同:“你也不怕薛君……”
张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笑的嘲讽:“您说什么呢?老板从不管这种小生意,都是我打理的,包括今儿和乔总的合同,也是我拟的。至于能不能继续合作下去,更是我说了算。”
他不再去看一脸震惊的乔宇,将手里的纸巾丢了,打开办公室的门,朝门外喊道:“送客。”
乔宇彻底懵了。
于是这里有人成了传奇,有人成了笑话。
京城嘛,权贵的圈子就是那么点大,就像邻里长邻里短,上流社会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不管是某某家少爷好男色,还是某某家老板喜欢小明星。
说起老板呀,那就得好好提一提薛家的薛君了,薛家是出了名的暴力家族,偏偏这次出了个热爱赚钱的老板,领着一众暴力分子去改革开放发家致富,于是产业越来越大,钱也越来越多,薛老板的名头也是越来越响,虽说好男色,但架不住是优质金龟婿啊,瞧瞧那脸,那钱,哪个男人不要孩子的,所以京城未嫁,死了老公的小姐夫人全都盯上了他。
那再说起薛老板身边的那个张渊啊,他既不是少爷,也不是老板,只是一个和权贵挨不上边儿的下属,每日端茶送水做司机,却依旧让人有深刻印象。
张渊年龄不算大,今年28,平日里就是一身职业西服打扮,戴副银边眼睛,整天笑眯眯的,这个喊先生,那个喊夫人,要说得体和礼貌,你偏挑不出一点错,尤其是长的一张英俊的脸,可就是觉得那人笑起来没心,更别说如沐春风,春风送暖了,指不定肚子里黑的和碳一样呢。
张渊这人,生的一副好皮相,眉眼虽不及他老板那般俊美,却也是硬朗英挺,唇角常常带笑,多了几分温柔缱绻。
薛君25岁时跟着自己家做“生意”,简单的说,就是家族负责暴力,他负责金钱,他那时候不涉及太多黑链,只是单纯的赚钱。
在一次集体坑大佬的行动中,小帮派们纷纷陨落,这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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