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蠢蠢欲动,慕容承和走了那个阿九肯定也会一起走,
果然,阿九也一起告退,说是慕容承和习惯了他伺候,景阳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似乎很想靠近那个男人……
慕容承和一走楚南更是坐如针毡,却还不得不小心应付,他只觉得脸颊的肌肉都要笑的僵硬了。
景阳却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一杯接一杯的劝酒,楚南心里道可能要遭,却又不得不喝,到后来就连安平和卿红鸾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了。
“嘿,朕两年来都没喝过这么多酒,十夜,你还真是合朕的眼缘。”景阳眼神清明,没有一丝醉意。
“皇上抬举,十夜山野之人……真……真是三生有幸。”某只醉醺醺的道。
“山野之人?朕还不知道十夜老家哪里的?”
“药王谷……”
“那是哪里?”
“不知道。”
“十夜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没…没有了…”
“那……你可有喜欢的女子?”景阳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问出了这句话,急忙闭上嘴,可是心里却焦急的等待着答案。
然而某人却已经醉倒在了桌子底下,人事不知。
过了好一会儿景阳终于忍不住把他从桌子底下拖出来。
“十夜,你醒醒。”他拍了拍他的脸。
“唔……”从冷硬的地上被拖起来抱在怀里,楚南只觉得舒服,无意识的往某人怀里拱了拱。
正想再次拍打脸庞的手停在了半空,这个姿势……好熟悉。
两年前的那个夜里,阿南就是这样醉倒在他的怀里,他还记得他说的那句话。
“只要皇上想要,阿南的命都是皇上的。”
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却总是让他有相同的感觉?
最终,那只手温柔的落在了楚南的脸上,轻柔的抚摸。
“你是我的阿南吗?”
“是你回来了对不对?”
第五十四章
这一夜仿佛格外漫长。
而景阳却只希望黎明永远不要到来。
熟睡中的十夜是那么像那个人,可是他知道他不是。
再怎么像他,终究不是他。
阿南,我好像快要变得疯狂了呢,看见一个像你的人都无法自拔。
楚南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现在正躺在月落帝王的龙床上。
楚南打着呵欠睡眼朦胧的醒来的时候景阳已经上早朝去了,他打量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房间忽然就冒出了冷汗……
这是养心殿!
他又看了看完好无损的衣服这才松了口气,转瞬间想到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一个鲤鱼打挺跃下床来,利落的穿好靴子便要回香榭宫。这个地方可不是他该呆的啊!他拍了拍依然有些混沌的头懊恼不已,要是昨夜他能警醒一点就不会这样了,却不知其实是某人故意把他灌醉了。
刚走出大殿却被两名侍卫拦住了。
“在皇上回来之前十夜公子不可离开养心殿一步。”一名侍卫面无表情的道。
“这……在下又不是囚犯,皇上为何要把草民看管起来!”楚南气结,却是毫无办法。
“这是皇上的口喻。”那人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开口,只是身形没有移动半分。
楚南无语,只得又回到殿内坐下来。
景阳这样是想…留住他吗?
百无聊赖中楚南便在殿内四处游走,虽然以前也来过好多次,但都是来去匆匆,从没有驻足仔细看过。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书房,楚南知道这是皇帝与大臣密谈的小室是不该他来的地方,正想退出去,却被桌上一副未完成的画吸引了过去。
画显然是刚画不久,上面的墨迹都还没干透,楚南就那样被震住了。那画上居然是他。当然,是他真正的面容。作画之人对他定是极为熟悉,那神态俨然就是和他一模一样,楚南有些奇怪这到底出自何人之手,却见左下角有一个印鉴。
天子信宝。
这居然是景阳亲手所作!
楚南更加迷惑了,他…不是喜欢妃雪吗?为什么?
“你喜欢这幅画吗?”冷不丁的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带着些许叹息的语气。“朕喜欢。”
“皇上赎罪,草民不该乱走的。”楚南急忙行礼,嘴里却说着不相干的话。他只怕说的太多泄露了身份,然而景阳的心情明显不是很好,很需要一个人倾诉,所以完全无视他委婉的拒绝,自言自语的说了下去。
“这个人,是对朕来说很重要的人。”
重要吗?
“可是两年前,他死了。”
楚南像一座大理石雕像般纹丝不动,心里的城墙却在无声坍塌。
“因为朕没有保护好他,只能看着他从一点一点的消失,朕用尽了全力却还是抓不住他。”
“皇上……他若泉下有知,定不会怪罪的,因为,皇上已经努力了。”他怎么能放任他自责?
“不,朕对不起他,明知道是谁害了他,却因为江山社稷,无法为他雪恨……朕是一个无用的帝王。”
“或许他只希望皇上能好好的。”是的,他只要景阳能好好的,没有任何事能伤害他。
“他只希望朕好好的。朕知道,他一直那么傻。”
哗啦啦……不知何时殿外已经下起了雨,冰凉的水珠透过没有关牢的窗溅了进来,有少许的溅到了楚南的脸上,缓缓滑落,似是故人的眼泪。景阳一个箭步冲到书案前紧张的收起那副未完成的画,只是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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