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某种微妙的敌意瞥她一眼。
倒是坐在杨砚旁边的腐妹子和她很要好,两个人唧唧喳喳的聊着天,腐妹子突然想起什么:“你原先哪个学校的?老班说是因为身体原因来我们这儿的,那你平常不要挤小店,那边人多闷得很。”
姑娘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报了个学校的名字。
“那不是重点高中嘛?!你来我们这儿亏大了!”
由于腐妹子的大惊小怪,在杨砚前面聊天的几个也听见了,扁扁嘴,嘲笑道别是因为什么事被赶出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谁说我家儿子不美的站出来!我可是个外貌协会的!放图
先是杨砚~
覃政~
宋瓷妹子~
☆、五十、虾饺
那姑娘原先待的学校是隔壁省的重点高中。
她听见腐妹子的惊呼也只是笑笑:“我爸妈说身体重要,那边压力太大了,这边轻松。”
腐妹子想了想觉得十分有理,又艳羡的说:“要是我爸妈也这么认为就好了,每次考试考差了就被骂的死去活来的。”
新转来的姑娘却觉得这是忠言逆耳,良药苦口,还说能辅导她功课。
聊着聊着就打了铃,午休正式开始,不允许有吵闹声,她们各自回了座位,杨砚和覃政趴在桌上结结实实睡了一觉。
下午第一节课是班会,自然是讨论运动会入场式的事。
“地震”——g屠杀学园的幌子,那恐惧已经烟消云散了,只会在梦境中显出一个模糊仿佛纸糊似的影子,然而这影子在白天的大好青光下是看不见的,人们似乎麻木的忘却了恐惧,一心一意的追求那些聊胜于无的刺激。
这是学校第一次办入场式。
班主任坐在讲台的椅子上,转了九十度在黑板上写了“服装”“表演”四个大字,又慢悠悠的转了回去。
“入场式的服装任意,每个班在主席台下有两分钟的时间,你们想点简单的表演。”
虽然班主任一直严格的抓着纪律,但现在显然没必要,而且就算他真的想要管,也管不住这群精力旺盛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年轻人。
有个明显痴迷韩国的小姑娘第一个大声叫出来:“滑板!老师,滑板!”
王老板的基友只是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服装的话,那种黑色的圆领衫,有字母的,然后挑几个人玩滑板!”
“没人会玩滑板好伐!”马上有人跳出来反驳。
“怎么可能没有人会嘛?!”那小姑娘是长发,大波浪卷,恨恨的卷着头发看了班里一圈,会滑板的才一个,而班里其他人干愣着也不合适,于是只好被否决了。
有男生问:“迷彩服或者运动服呢?”
“不要!丑死了!”
“那节目跳舞怎么样?”
“什么舞?”
“小苹果呗。”
“不要啊,听说隔壁班就跳这个。”
“麻烦死了!”
“要不干脆穿个t恤,然后在主席台放氢气球算了。”
“听上去好蠢!还不如吹几个气球踩爆它!”
“我们表演踩气球?!”
“那群老不死到时候吓得躲到桌子底下去,你还要不要奖啦!”
……
不仅是长舌妇还有话痨男,班主任托着下巴心想:这简直就像菜市场——不,像养殖场一样烦。
他们唾沫横飞,甚至从自己的位子上站起来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忽的听一人说:“老师,我们唱歌吧。”
班级里静了一瞬,正要有人反驳的时候却听班主任说:“不错。”
想出唱歌这个点子的,就是坐在杨砚隔壁桌的腐妹子。
她看了眼同学朝她投来的探询目光,脸不禁紧张的有点红:“服装的话……我想穿民国装,民国的学生装。然后在主席台面前唱首歌,不要太潮的就行。”
有人说:“我不要穿民国装!”
马上被人嗤笑嘲讽:“是因为长得丑所以不敢穿吗?”
然而这些掐架只是局限于两个桌子,总体教室都算安静,这件事就被这么一锤定音的定了下来。
还有一些零碎的事,比如选哪首歌,去哪个服装店借衣服,挑哪个人举班牌。
班主任说:“举班牌不能穿得和别人一样。”
“那就旗袍吧,找个女的。”
腐妹子因为刚被采纳了方案,热情倍增,急哄哄的喊:“让傅雪一来!”
傅雪一就是新来的转校生。
教室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傅雪一,是个身材高挑眉清目秀的女孩子,不随波逐流烫那种毫无品味的头发,有一种斯斯文文的古典美。
她听见了腐妹子叫她的名字,有些惊慌的转头望她,只见腐妹子的一排白牙,这才觉得心安了一点。
但还是有许多不可忽视的目光,那些目光形色各异,男生因为后桌的事对她有些怀疑,而女生的眼神则是赤/裸/裸的仇视和厌恶;但其实都是一样的,带着一种厚重的防备。
她不禁一个晃神,眼前的场景就立刻换了个个儿。
这次的目光都一样了,一模一样,阳光打在他们的脸上却造成了夸张的阴影,男男女女捂着嘴桀桀怪笑。
“活该。”
——不!我不是的!相信我!
“去死吧。”
——不是!你们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
他们发出如同潮水一般的声音,一点点漫过她的鼻子耳朵,直逼脑袋,那些话语像一把钝刀“咯吱咯吱”的磨着她的神经,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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