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嘛,我又上了几天班,就过年了,大家伙拾掇拾掇回老家。
大年初二的晚上,在插科打诨中糊弄完了催婚,我一个人躲在老家13平米的书房里,忐忑着发了给他发了一个“过年好。”他回我了一个表情包。“老哥,稳”。我坐在在曾伴我6年初高中的椅子上,一撮一撮地捋着坐垫上的假毛。脑子里怪东西纷飞。
“吴适存,你傻,下楼。”
☆、d
我奔下楼,是他。拉进车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亲够了再说。管他娘的章不章法,啃爽了再算。我压着他,他抱着我,钻在后座。
许久,我蹭着他的脸,说:“你怎么来了。”
他笑道,“我再不来,你要走了。”
我又啃了他一脸口水。
他咬着我的耳垂,道:“吴适存,你傻。不光傻,还自私。”
我圈着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听着他的话,恶向胆边生,撑起一半身子,拿胯撞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觉得我头顶长满草原,可他娘的有牺牲精神。你怎么不陪陪大嫂。反而来找好兄弟我。”
他扯扯我的耳朵,“你啊你……”
热气噗噗地喷着我的耳朵,我相信,我的耳朵已经红的憋不住要滴血,而我的小兄弟也胀得忍不住要……我继续拿胯蹭着他,逼着他截住了话头。“去……旁边的酒店?”他也忍不住了。“旁边的高层,有我的房子。”无比庆幸,我当初在隔壁高层区,买了一间单身公寓。此时此刻我无比佩服自己的机智。
一切顺利,直到……我摸了一下床头,没有套。
我一个激灵,翻箱倒柜,一无所获。他撑着头,笑道:“你竟然会没有套?”“什么叫我竟然,我都把第一次送给了你。况且,不是对你我还真硬不起来。可怜我,本已经打算孤独终老。”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找。“操!”难不成要支棱这个帐篷去买套,我压压小兄弟,它可是屹立不倒。他从背后搂住我的腰,贴着我的背,瓮声道:“你再说一遍。”我抓抓脑袋,“操?”他一笑,“还有前面那句。”“孤独终老?”“再前面也要。”我笑了,“不是对你我硬不起来。”
他搂着我,摸着我的背,似乎还想问,但是叹了一口气,道:“你啊你,少点小聪明……我也许就不会到现在才来找你。”
我蹭着他的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从来都不相信,连山会喜欢上我,我也从来都不相信,就算连山喜欢上我,能为我放下什么。我更不相信,我三分钟热度的本性能够在连山面前更改。如果他付出太多,本非我之所愿,所以我一开始就把离开当作必然。可是我高估了自己,以为自己足够潇洒,以为自己足有有魄力得说走就走,也低估了自己,以为和连山呆个两三年那是足足够了。像我这样的人的喜欢,从来不长久。就如我高中时喜欢的那个人,穷追烂打,撩拨得她动心了,我也就腻了,最后不欢而散,弄得很难看。至今想来心有余悸,满怀愧疚。所以,我本想着,我先悄悄喜欢再说,喜欢个几个月,不等他发现,然后按照我的尿性,我就腻了,我就马上溜走,这时,连山还没把我当回事。我再和连山工作上多多合作,弥补一下他,这样对谁都好。为了掩盖,我还特地多多撩拨小妹妹,守着处男身,苦心定做了“黄金单身汉”,“金牌□□”等标签。我真他妈是个天才。
可是,连山就像上天派来克我的那样,我和他怎么样都不够。明明比他大,为了接近他,臭不要脸地大哥大哥叫得欢;远远地看着不够,想抱抱;抱着了不够,想亲亲;亲着了不够,想更近一步。死皮赖脸,趁他喝醉,签下了“□□”之约,信誓旦旦地保证,彼此感情纯洁,该走就走。
第一次和他做,我说“奴家的第一次给官人”是真话。我从大学就开始认识连山,他小子就是学习的料,我这个渣,没少说他坏话。本以为他就是个书呆子,万万没想到,工作后,儒雅的,睿智的,成熟的,有品位的,认真的,负责任的一系列好词都与他沾边。我也没少嫉妒。再后来,我们两公司,谈了个项目,他小子在公司里就爱端着,装不认识。下班后,竟搞到了老子的微信,发了一句,“存哥,一起出来喝个酒吧,好久不见了。”谁他娘的和你好久不见,老子就住你对楼,也就比你高了那么几层,天天看见你穿个白t,在房间里晃荡。公司离的也不远,你小子的八卦还不是被老子听着。见了面,你还笑到,存哥,你换了个发型,变了不少。可不是,当初一帮理工男犯中二病,一齐养了半长不短的头发,也不爱洗,梳着个背头,留这个大胡子,整天油腻腻得泛着矫情。辛亏爹妈生的好,仍旧勉强入眼。参加工作后,被同楼的几个妹妹笑掉大牙,下定决心剪了个头,刮干净了胡子,一不小心就成了颗我司司草。吃饭时,看见曾经的书呆风度翩翩,老夫向来荤素不忌,少男心被拨的不是一点两点。
再后来,一起打打球,约约爬山,一来二去,慢慢熟悉。不久,项目成功。两司先后开展不少合作,关系火热。随之,我也接近连山,同时喜欢就越加剧。
近年关,两家公司约着一起给员工旅个游,我动了个小心思,让我俩一间房。趁他喝醉,我偷偷亲了他。
“连山,连山……”我抱着他,不能再蹭了,再蹭就起火了。我拉过他的手往下探,示意用手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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