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毫信息,不得不说,这个人又或者这群人的实力不仅不简单,而且一旦接触到他们,都无法确定我可否全身而退。
“你都查不到的信息,我们更是茫然。”李凡调整了下坐姿,“上头一有指示,下达指令的人就会带着面具出现在我们面前。尔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再次离开深渊岛。其实觉得恐惧的不止是你们,我们也一样。加入了深渊岛就等于与死神签订了协议,我们如果背叛了,第二天尸首就会出现在岛上的某个地方。”
“你们自找的。”我毫不留情的驳回李凡想要取得同情的口吻,对于这种为了钱,卖掉他人甚至是自己的人,从不值得别人去同情怜悯。我分散开李凡的注意力,在他愣神中瞥了一眼手机,发现苏布离的位置正在移动,逐渐向我和李凡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彻底远去的信仰
“二十年前,six从男人手中接过你时,我也在场。”李凡突然站起来,狡猾如狐狸的笑容在脸上绽开。“你想知道吗?关于那个男人的线索。你如果杀了我,你就得不到这个消息。”李凡给自己上了两层保险,但很遗憾,他的对手是我。
我二话不说就捂了他的嘴,反扣住他的手臂,一脸森然。
“我不杀你,并不代表我不可以折磨你。深渊岛的刑讯课程上,我可是最优秀的学员。”李凡的身子轻颤了起来,冷汗很快就浸湿了他背后的衬衫。恐怕这会他已经后悔将这件事拿出来作为威胁我的手段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自己看着办。”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使劲点着头,生怕我对他不利。我不屑的松开手,李凡虽有计谋却属于贪生怕死之人,为了自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一直讨好巴结苏曳其实是有目的地,打算在苏曳松懈的那一刻将他拉下位。可惜,还未等他在深渊岛升位,我就将深渊岛的人灭了一半,基本毁了这个组织。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当时他的脸部被眼镜和口罩蒙住了。但是有一点我看的特清楚,他的颈项处有一条横着的伤疤,因为伤疤很深又很狰狞,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他说的很急,好几次都被呛住。
我嘴角一勾,“多谢,去跟你夫人重聚的时候,别忘了是我杀了你。”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下去。我扣动扳机的同时右手迅速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把手枪,瞄准了不远处的人影。聂贤悲痛的惊喊和他凶恶扑向苏布离的动作让我没有犹豫的再次开枪了,直到聂贤倒下,我才看见苏布离睁大到极致的双眼充满了痛苦。
其实,我敢动手杀掉李凡是因为我的余光瞟到了正赶来的聂贤和苏布离,按照李凡的说法和现场的情况判断,那个一直被李凡安插在苏布离身边监视的人就是聂贤。一切都像是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回放。
聂贤的主动套近乎,以及苏布离被绑架时他不似普通人先报警而是等了一夜告诉我,之后黑帮灭绝他肯定了我是夜鹰,故意疏远,不让我察觉到他的行为。再加上刚才他要对苏布离不利的举动,我杀了他,这个在苏布离眼里最无辜,且最好的朋友其实就是潜伏在他身边的炸弹。
“古,溪。”苏布离气的浑身都在颤抖,牙齿紧咬,而他的眼睛却逐渐溢满了泪水。我心疼的挪开了一点视线,然后不等他反抗,便伸手打昏了他。躲过墓地外还在不知情的等着李凡的保镖们,抱着苏布离就上车驶离。
通过后视镜,看着躺在车座后方的苏布离,他就连在睡梦中眉间都拧成了川字型,仿佛如何都无法抹平的沟壑。如果我将实情告诉他,恐怕他既不会原谅我,内心又会因为聂贤和李凡的欺骗而更加痛苦,苦笑一下,想想我和他们又有何不同。
我租来的公寓里,古安奕竟是惬意的坐在沙发上,像是预料到我会来这儿一般。他淡然的瞥了一眼被我抱在怀里昏过去的苏布离,从茶几桌上端起一杯水朝我走来。我缩着后退几步,不愿让他接近苏布离。
“让他喝了。”古安奕微怒的瞪着我。
“哥。”我一脸恳求,摇着头不愿接受。
“他必须死。”不容置喙的口气,我有些绝望,轻轻的把苏布离放在地板上,从他的手中接过水杯。哥,你一定要逼死我吗?
在古安奕无法阻止的情况下,我迅速的喝光了水杯里所有的水。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惊讶和不可置信的表情,尔后他似乎被滔天的怒气所吞噬,我竟是承受不住他用尽全力的巴掌,被他扇了出去。
疼痛在脸部快速蔓延,味觉被嘴里的腥味包围,左脸的牙齿也有些松动。
“哥,他死了我也不会活着。”我平静的看着脸色铁青的古安奕。
“你以为我会没有解药?”
“即便是你,也无法救活一个心存死心的人。”
“你胆儿挺大,学会威胁我了。”他怒极反笑,我刚想说话,就被腹部传来的剧痛所打断,冷汗瞬间就从皮肤里渗了出来,我不顾左脸撕裂的疼痛紧咬牙关抑制住惨叫。整个身体在地面上缩成了一团,意识逐渐的被疼痛所占领。
在最后的神智里,看了一眼苏布离。他的身影越来越远,远到我再也无法触及。
“夜夜,你说外面是不是也像我们一样?每天都这么痛苦的练习。”深渊岛里的小孩成熟很的早,别人还在母亲怀里牙牙学语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被迫接受高强度的杀手练习了。那年我们三岁,这个世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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