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与此同时,业力也是可以抵消的,不过不是用阴德来抵消,而是用不在业障轮盘掌管范围内的其他n的业力来抵消。比如说遗留在神州的盘古部下便不归烛龙掌管,还有大部分躲在副本里作威作福的n,他们因为拥有“永恒”的生命而不受法则之力的约束;还有一些当年和烛龙签订契约的上神族,他们所掌管的范围内也不用听从法则之力的指挥。
简而言之,业障轮盘含括了整个神州的因果轮回,是一个流动的整体,一旦盘子里的“因”大于“果”,就需要用自己,或者外面的“果”来填补,一旦你代替法则之力仲裁了这些n,就可以抵消自己的业力。
所以不夸张的说,对于n,这就是一个可以逆天改命,只要努力吸收他人业力,就可以获得不死之身的无敌神器!
而对于玩家来说,它则代表着一个难度超高且奖励丰厚的传说任务。
一夜飞花接到这个破损的业障轮盘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他深知轮盘破损的原因,所以一直来回忙碌于神州与酆都之间这么多天也毫无怨言,今天,总算是能完成这个任务了。
“你这么怕?”一夜飞花挑眉。
“像我们这种不在‘轮回’之内的家伙,恐怕没有人会不怕这个东西吧,”凤芒苦笑,“业障轮盘,掌管着神州所有人的因果报应,记录着天地万物的业障轮回,如此神器,它怎么会……损坏?难道有谁严重破坏了法则之力,却没有受到处罚,使盘子里的业障总数出现了剧烈变动,才会变成这样?”
“没错,正如你所想,如今这轮盘修复的工作到了我的头上,我要做什么,想必你也清楚吧。”一夜飞花冷笑一声。
凤芒的脸上出现了剧烈的震动,他丝毫不复之前阴森嚣张的样子,他咳着血,虚弱且无奈地说道:“我是清楚,可是它对于我并没有用啊……”
他的眼中一片清明,仿佛之前的狂放骄纵都是被人操作了身体一样,他用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清和而平稳的声音说道:
“因为我不是凤芒……我是镜神啊。”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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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
“你……”萧然动了动嘴唇,苍白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凤芒……?!”
“没错,正是本尊,”身着一身月牙袍,眉目清冷的凤芒完全不同于正殿上的邪肆阴柔,他端正的五官上流转着淡淡的讥讽,“想不到本尊也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你怎么会……呃!”出现在这?
凤芒的五指又往心脏处**进了三分,剧烈的疼痛使萧然没能把后面半句问出口。
尽管如此,凤芒还是听出了萧然想问的是什么。
他幽幽道:“月轮镜的镜面,既是幻境夜月城的阵眼所在,同时上面也附有一道封印本尊的符咒,由烛龙,也就是你的父亲,亲自准备的符咒。按照一般的程序,冒险者打破夜月城的阵眼后,就可以杀死我在正殿中的分身,从而通关不月城这张地图,而镜面上的符咒则不会受到影响,假以时日,月轮镜又会复合成新的镜面,夜月城也会重新运作起来。但是偏偏……呵呵呵……”
凤芒忍不住抽动肩膀,发出一阵快意的笑声,“哈哈哈!想不到所谓的‘冒险者’中居然混进了你!九天玄龙!真是天意如此,呵呵呵……”
“你……怎么认出我是九天玄龙?”萧然咬紧牙关,嘴唇发白地问道。
想当日在盘龙地宫,玄空也没有认出他,是他快死的时候,身体本能发出一丝龙吟才被当时想要致他于死地的玄空察觉,才最终免除一死。
而如今,为什么凤芒会一开始就得知他的身份?
“当然!你身上烛龙血脉的气息不管藏得再深也逃不过本尊的双眼!因为这道和我朝夕相处的符咒就是用烛龙的血书写而成的,也只有他和他的血脉能解开这道封印!”
原来是这样……
话说到这里,之前这张地图中所有奇怪的地方都变得有理可循了。
老是想吸引萧然单独进城的幻术,企图骗走共工之水的假道长,不按常理出牌的月轮镜预言……
所有这些违和的地方,原来全都是冲着他萧然来的。
萧然气息不稳地说道:“你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对吗?”
凤芒道:“没错,你不知道,当我发现烛龙的子嗣出现在不月城边境的时候,我有多么狂喜!说到底都怪你太蠢,想要封印住一位神明,除了用主神的血之外还有什么办法!九天玄龙,你今天落在我手里都是造化弄人,呵呵,父债子偿,你要是恨,就等死后化作一道神魂去问问你那老不死的父亲吧——”
“给本尊去死!”
包含着两年不断胀大的恨意,凤芒冷喝的同时,手指也不断用力,几乎要生生掐碎萧然的整颗心脏。
萧然痛苦地皱紧双眉,心脏传出来的巨大痛意几乎让他失去意识。
“呃啊……!”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不断滑落,萧然疼得整个面部都扭曲起来,他甚至不敢呼吸,仿佛每往胸腔中吸进一口空气都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凤芒满意地看着萧然痛苦的模样,他并不急着捏碎他的心脏,而是十分恶毒地,一点点加重手里的力量,那种细碎的折磨,几乎要将人逼疯。
萧然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和上次差点被玄空掐死一样,在生与死的徘徊中,他的脑海里又开始出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碎片,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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