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玉叶,娇贵不凡,本王是怕情难自禁太莽撞伤了郡主,先找个奴才泄泄火,才好与郡主轻怜密爱”。
“这、这?” 韪砚迟疑著问不出来。这话的道理是如此的别扭,却又找不出反驳。“她不是你侍妾?”
“当然不是,这就是个奴才。你还真把我吓一跳,我还当你对郡主有难忘之情呢。”梓卿又狠狠地撞了那奴才一下。
“郡主退婚是我们一致的意愿,但我还是把郡主看做妹妹一样的,梓卿你莫要委屈她。”眼睛又瞥了那个奴才。
“韪砚不用担心。” 梓卿见他目光所及,用力拍那人撅著的臀丘:“贱人,怎麽不叫?快叫出来让侯爷放心。”
“哦、哦、王爷的金枪好厉害,哦奴才、奴才的pì_yǎn要开花了。王爷扎深、再深点、撕烂奴才的贱穴吧……”
“这贱人是男的?” 韪砚听出男音,惊诧、本来欲散的怒火一下子上涌,一脚踢过去。他了解梓卿是不喜男色的,尤其这奴才叫得这般低级下贱,连青楼里的妓也不是人人叫得出,所以理所当然地断定是这奴才来勾引了主子。他虽然没有用上任何内力,但是习武之人本就发力胜於常人。那奴才飞出去2、3米远撞上凸起的山石才摔落地上。动作僵缓地爬起来跪好,连满脸的头发也不敢动一下。
“这个奴才虽然是男的,但是那穴眼很是会服侍人。长得嘛,也凑合可用。”梓卿转对那奴才呵斥:“还不快过来侍侯本王!”
那奴才急步爬过来,之间身子稍一趔趄,数点猩红透过发丝落下,背向梓卿如刚才一样迎入粗大。梓卿拉起了那一水的青丝,奴才的脸展现出来。
韪砚头如被巨物击中,全身血液凝固、目光僵直地落在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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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卷三起笔,本想稍微休息一下,但是的确不愿意朋友们苦等。所以,卷三首次2k,偶以後会转为1k党,请我们互相理解、包容^=^,请一如既往支持偶。
一纸休书03-1[2]
“来,给侯爷见礼!”这一句话阴鸷得几乎是咬牙吐出,可惜的是韪砚的神智被惊到九霄云外,大瞪著眼睛,丧失了一切功能。说著话,梓卿把肉刃更加深入进这奴才体内,就势揽住他腰拎起施力向下把他钉住在粗硬上。走近韪砚几步:“请安!!!”
“倾裳”,韪砚茫然的似问似答这一句呼唤含有:惊、悲、忿,但是最多的还是痛。那满满的痛连那奴才都感受到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可是那两个字由他嘴中带出的痛确实地传递给了奴才,他的後穴都收紧了,王爷敏感被夹紧。不容他多想,王爷的命令是要执行的。
“奴才插菊给侯爷请安。”
“插菊?插菊、”梦呓一般的重复:“你是插菊?”
看著顺著那漂亮双腿蜿蜒而下的精血,看著眼前这绝世容颜嘴边的红,看著那玉般肌肤上自己给予的青紫,看著被揪住发丝後仰,腿悬空的人,看著那世上绝无仅有的雪扇幽潭,韪砚的心要爆炸一样的痛,要拧断一样的痛,是被人活生生摘下的痛。铺天盖地的痛让他站不稳身姿,让他失去呼吸,他手捂上了胸口单膝突然著地。
南宫迅速扶起了他,一手按在他背心处,输入真气安抚他的血气翻涌。韪砚的眼睛清明起来,站起、看梓卿,对南宫,最後是目光落在那奴才身上,惨然一笑,踉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南宫也离去。
梓卿抓过插菊的脸,抬手就掴了几个耳光:“下贱的狗奴才,看见爷们就放浪。”
这奴才自然是已经被赐名为“插菊”的清桑。
插菊的头已经有点晕,眼前王爷的身姿也有些飘糊。他知道王爷若今天晚上没有去郡主的新房,明天自己会有好一顿罚。只有尽了王爷的兴致,他才会放开自己。所以插菊以意志挺著强迫自己清醒,主动去夹穴,嘴里还加料地讨王爷尽欢:“王爷,贱奴插菊只浪给王爷,插菊的穴……”
“贱货,看见那小侯爷穴都起反应了……”突然在他腰上用内力狠掐一把:“你这规矩还没有学好啊!”
插菊吃痛嗯嗯闷声抽气,明白又忘记了自己的规矩----自称“贱奴”。哆嗦中改口纠正:“贱奴插菊、是贱奴插菊记下规矩了。”
梓卿射了出来,而且他在最後关头退出了插菊的密穴,射向了山石。插菊跪著转过来为他把衣物理齐,梓卿飞身落下假山,消失在夜幕中。
插菊这才轻轻咳了几下,嘴里有腥气上来,自己拍拍胸口,咽下去涌上来的心窒。去边上石头背後拿出一团被撕扯破的衣服,手在里面摸索著。摸到了藏在里面的一个小小的瓶子,赶紧地拿出来,估计著刚才王爷云雨滋润处,插菊借著银亮月光在山石上仔细查找著,果然发现了自己所要之物。王爷雨浓露稠打的高射炮,还有的悬挂山石角壁著,插菊吃力举高手里瓶口收集。找了几处,插菊是再无力坚持了,才谨慎若奇珍一样收藏好瓶子,穿披好勉强蔽体的布片爬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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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繁忙时节特殊对待,今天开始转为1k党。忙过这一阵子,再发挥长篇大论。鞠躬。
一纸休书03-1[3]
第三卷 1[3] 大婚之夜
府里前院依旧喜庆鼓乐丝竹喧喧,因为王妃是入住东厢的,仆人们也都是忙碌穿梭於前厅和东厢之间,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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