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隐隐的骚动,而且南宫家的情报网也受到挑战,因为居然断了一条到京的线,而人也失去踪迹。非墨联想到遥溪离开有些日子,如果及时回返也应该是回京了,却迟迟不见,才做了父亲的司马朗月与非墨因此即刻离京追查。
非墨走前是与梓卿和南宫在一起的,没有回到欢馆去辞行,但是顺口给滑润讨了个例外,再不受那蒸穴的苦及各种刑罚。南宫曾经召见滑润,问他有什麽请求。滑润听说爷走了,心就钝钝地痛,又知道爷给他讨了恩,不敢再多有要求。南宫本以为给了滑润机会,可以摘牌子,那麽就不再接客,将来只伺侯非墨,反正馆里少一头牌多一仆役又不是多大损失。但是滑润无心为非墨守身,他也不会提议。
爷走了,滑润已经乱了心神,怎麽可能冷静为自己打算,何况他身为欢馆家生妓,除非做到馆里摘牌,家生妓从来没有这先例,他当然想都不敢想的。因此,也错过了一个机会,而且一步错,就步步错。非墨直到一年以後才回来,滑润虽然没有经历处罚和蒸穴,却躲不开为妓的一个坎--配种!
梓卿选了一个日子与曦妃圆房。由於梓卿日日都是在千园与插菊共枕,也许久都未沾女身了。男女的身体到底不一样,女子柔软且有天生就对男人有诱惑性的那两团嫩肉。临幸曦妃不象对青楼花魁或者西院那些色侍,多少要赏几分温柔。而曦妃也是婉转承欢,莺莺啼啼娇吟不断,到撤掉落红的时候,更是依偎在梓卿怀里:“臣妾终於是夫君的人了,臣妾一定会做个好妃子。”
如此女儿情,要梓卿想净身离开的心也留下了。所以那麽一夜翻滚,还是滚出那麽点情义的。只是次日晨起曦妃不顾自己身体不适,坚持起来伺侯梓卿更衣,梓卿才想到插菊。拒绝了曦妃好意,梓卿人先回千园,插菊还没有起身,摸进股间秘处,有湿润气息,顺势手指插进去触到血珀,才放心。
抬头,插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梓卿顿时讷讷。还是插菊先说话:“你还等什麽?不早膳?不上朝?”
梓卿听见插菊肯说话,心境就平息:“爱妃,本王不会因此改变。”
这天午後有一个人千园外求见王妃,是安一。安一与插菊接触不多,但是插菊就是信任他,而他也确实是可以领会到插菊的意思。滑润那件事二修当时都发呆,而安一可以说马上就明白,所以他是插菊可放心委托的人。
安一进来施礼,插菊赐座,安一一反直爽利落个性,似乎难以启齿。
“午三可好?”插菊主动解难,安一前来应该是与午三有关。
“不太好,或者是很不好。”
“嗯?”插菊鼓励安一继续。
“娘娘离开以後,王爷已经久不进西院了。”
这插菊也知道,可是在西院对午三来说,不比进东院好吗?宁zuò_jī头,不做凤尾。东院午三有什麽优势呢?插菊一直觉得午三在西院里可保个平安目前也是好事。
“他怎麽说也是男宠,午嬷嬷敢亏待他?”
“就是男宠,他才可怜,请王妃大驾,替他免了赏赐。”
“什麽赏赐?”
“……”安一说不出来。
插菊想起舔菊,但是记得午三说过,他也上瘾,若没了人舔菊,不可出精,也是苦闷。进入西院插菊就一直被囚禁,一直到现在千园。如今梓卿虽然没有说圈禁,但是也只有带插菊走出过一次。插菊考虑,见到安一眼底的焦急之後,让二修备轿。
二修遵命,而二玉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是不敢违抗。然而出了千园,安一嫌弃轿子缓慢,请出王妃,以轻功一溜烟往西院去。
珊瑚阁门口,一大群人在外面,内室里惨叫让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不忍,只见珊甜在厅前走来走去。看见插菊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怔在原地。
“还不快拜见娘娘!”安一提醒。失神的人纷纷跪下。
“娘娘,求您进去免了少爷赏赐吧,这赏都要要了少爷命了。”珊甜磕头。
插菊快步走进,那里舔菊的都是备寝之人,本就有些嫉妒午三男宠身份,这拿著鸡毛做令箭,正大光明地折磨他呢。一听见有人进来先喝斥:“什麽人大胆?伺菊也敢偷窥?”
待看清楚是插菊,发问的人先吓到腿软:“不知娘娘大驾,没有远迎,娘娘恕罪。”
其他三人也从床上连滚带爬下来请安,午三已经有些眼珠失神,四肢还间或有些痉挛,四人都不在他身边了,他凄厉尖叫成为呻吟:“够了,不要了,够了,很疼啊,求求……”
插菊扫视午三,目光停留到腿间,全身只有这一处异常,而且大大的异常。
舔菊的备寝粗鲁拉动午三大腿:“快起来,娘娘驾到。”
午三被晃动,疼痛要他回神,而插菊也喝阻别人动他。午三认出插菊,慌得撑身体,插菊手压他上半身,因为看起来上半身好像没有什麽不妥:“不要动。”
“奴家给娘娘请安,奴家丑陋别污了娘娘眼,娘娘快去外厅。”午三因为插菊留驻的眼光而羞愧。
“那里怎麽会这样?”午三那里大到不象话的肉袋,几乎就要爆出来,照这样子,舔完菊以後他也根本不可能行走,因为腿是不可能合到一起去的。而毛发里的东西只有7,8岁男童大小,插菊以前做贱奴的时候,午三被舔菊以後,插菊负责清洗见到过他的性器,即使因为做娈童的阳物不可以硕大,但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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